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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腰牌?那這宮中的人兒想到長安鬧市看看也不成嗎?”
“除了皇上要招幸的妃嬪,怕誰也難出這道宮門的,你沒看見,那兒有好些宮監把守著,盤查嚴得很哩!”
“那我們在這桂宮豈不是像囚徒一般。”
“還不如囚徒哩!”攀兒警覺地四下望了望,見沒有人來往,便繼續道:“娘娘,您想想,囚徒尚且可以男女見面,可在這桂宮之中,住的全是美女嬌娥,再有就是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大小太監們,此外便是一隻公耗子也休想進得來出得去唷!”
“那我們不全成了活死人了麼?”
“恐怕……差不了多少!”
“我的命怎麼這般苦吶?”
“娘娘,您還不太知曉這宮內的情勢哩!進了這大內深宮的女兒,壓根兒就不要有什麼非分的想頭。這兒的女人全都是皇上的人,皇上喜歡你就招幸你幾回,不喜歡你就是死也不準別的男人觸碰你的一根汗毛!”
鉤弋夫人聽到這些,心裡暗生傷感,眼角不禁緩緩兒流出淚水來。攀兒勸慰道:“娘娘,不出去也有辦法看見外面長安城的景色哩!那邊假山頂地勢要高許多,你我到那兒站在高處,看看四面景色,豈不為美?”
鉤弋夫人和攀兒過了一道漢白玉石橋,上了池中的一座人造石山,高屋建瓴,果然不虛,長安城內的景狀依稀可看出了概貌來。鉤弋夫人環顧四周,但見遠處店鋪鱗次櫛比,屋宇四面環立,長安城的縱橫街衢上車水馬龍,行人川流不息,好一?##⒌氖芯�跋螅?
鉤弋夫人指著南面的一處樓宇問攀兒道:“那邊雄偉高大的殿宇是不是未央宮呢?”
“正是!娘娘真是聰慧過人,怎麼知曉那便是天子居住的未央宮哩?”
“鉤弋只是覺得四周樓宇相較,那一處顯得異常突出,想來也只有皇上的宮殿才可能有如此恢弘的氣勢哩!”
“娘娘說的何嘗不是呢?大漢天子每日議論朝政和居住的地方,自然是與別處不同!說不定明哪天皇帝招幸鉤弋娘娘,你便可到近處看個真切。”攀兒說著,故意搡了搡鉤弋夫人。
“好你個攀兒,竟然敢拿主子取笑開心!”鉤弋夫人說話間就鬧著來追打攀兒,攀兒四處避閃,連聲討饒。直到兩人都跑累了,才一起坐到一塊岩石上休息。
“皇上恐怕是把鉤弋夫人早忘掉了,還談什麼招幸吶!”鉤弋夫人一想到這十多日的苦苦等待,心中便感到一種難言的酸楚。
“其實夫人也不要過於焦慮,就憑娘娘這天仙般姣美的容貌,皇上怎麼可能不招幸吶?”
“又跟娘娘耍嘴皮子了!淨會奉承人!”鉤弋夫人裝出生氣的樣子。
“又不是我說的,桂宮中的妃嬪們都說您是皇宮中最美麗的女人哩!下人們私底裡也是這麼說的。”攀兒替自己的話辯解著。
“哎!可自從回到京師,皇上就把鉤弋夫人當草履一般拋棄了哇!”鉤弋夫人說到這兒,白皙透紅的臉上緩緩籠罩上了一層陰霾。攀兒就好像鉤弋夫人肚子裡的一條蛔蟲,對鉤弋夫人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攀兒把身子向鉤弋夫人挪了挪,寬慰道:“娘娘不必擔心,攀兒在皇宮中待得久了,多少曉得這裡面的蹊蹺。皇上對喜歡的妃子,有時候好像是故意要冷落她一段時間,似乎是在考驗一般。攀兒聽人說,就連當今衛皇后還不也曾受到過這般待遇哩!”
“哦!皇上對衛皇后也是如此?你倒說來聽聽。”
“當年,衛皇后也算是個一等一的絕色佳人,萬歲爺對她可是一見鍾情呀!據說在平陽公主家初次見著衛子夫,就喜歡得像什麼似的!在平陽公主家裡就如膠似漆一般,聽說……聽說……”攀兒說到這裡感覺話說過了頭,唬得趕緊把嘴巴緊閉了起來。
“聽說了什麼?說吧,在鉤弋娘娘面前還有什麼要說不得的?”鉤弋夫人閃了閃鳳眼,示意攀兒繼續說下去。
“聽說在平陽公主家裡的茅廁裡,皇上就招幸了衛子夫哩!臨走時,皇上更是便忙不迭地向平陽公主索要衛子夫,樂顛顛地把她接到了皇宮裡。娘娘您看,皇上當時的架勢好象是要把衛子夫含在口中疼愛才行,可是哩,您猜後來怎麼著?”攀兒像是在賣關子,想吊一吊鉤弋夫人的胃口。
“怎麼著啦?說呀!”
“回到皇宮後,皇上把衛子夫安頓在偏殿裡,此後一年多時間裡,對她既不理也不問,就好像宮裡沒有衛子夫這個美人兒似的,弄得衛子夫傷心萬分。後來衛子夫上書給皇上,請求皇上讓她回家去,沒想到這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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