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平靜,宮內只有紫檀龍榻上的細細的悉嗦聲,世界似乎突然間完全由武帝隻手掌控。
武帝按住暫時心頭陡然升起的征服慾望,褪去身上僅有的一層內衣,側過裸露的身子撫弄著同樣裸露的鉤弋夫人。鉤弋夫人像一隻乖巧的小鹿,很溫順地向武帝龍體緊貼過來,似乎想快點兒偎依在武帝寬闊的懷裡。武帝對鉤弋夫人的小鳥依人般的動作似乎並不感興趣,沒有把她像以前那樣放在懷中,而是扳平她的身子,掀開衾被的一角,任宮燈耀眼的光芒在鉤弋夫人的臉龐上和胴體上流瀉徜徉。宮燈直接的照射下,裹著鉤弋夫人的最後一道羞澀的內衣彷彿頃刻間被狂野和野蠻化為烏有,鉤弋夫人明月般的臉龐又一次彤雲通布,白如嫩藕般的手臂嬌羞地遮擋著鳳目,好似不願意看見這男女間最讓人尷尬難堪的一幕。
武帝撫摸著鉤弋夫人散亂的秀髮,黑黝黝的發出特有的亮澤,充滿了野性和不羈,武帝拉開鉤弋夫人的玉臂,想細細品嚐她嬌羞的美態,可拉開的手迅速回復,似乎有意抗爭武帝的粗野和蠻橫。又一次遮擋起來,又一次被扯開,如此反覆數次。武帝喜歡這個樣子,在這宮中,太多的只是順從,服帖,任人蹂躪,一堆堆白嫩的肉團固然可吃,可是已經沒有新鮮的感覺了。武帝野獸般的目光在鉤弋夫人白得耀眼的胴體上逡巡盤桓,一段時間沒有再招幸鉤弋夫人,她的身體發育得更加成熟,豐滿中透射出一種蘊藏誘惑力的成熟,原本微微隆起的胸脯凸出成了兩座渾圓高聳的山峰,晶瑩剔透的肌膚更富有彈性,細細的香汗更加馨香馥郁。武帝把嘴湊過去,湊向鉤弋夫人猩紅的嘴唇,鉤弋夫人感受到武帝嘴裡急促的呼吸,惶恐地忙轉頭避過,武帝在摸索撫弄中追逐著,粗壯密集的鬍鬚紮在她嬌嫩的嘴唇和臉龐上,鉤弋夫人有種生疼的感覺,瘋狂地搖擺著臉,死命掙扎著,胸脯急促地起伏。
譬如在崇山峻嶺間打獵,倘或獵物在獵手面前既不掙扎也不逃亡,而只是聽天由命地躺在地上任由獵手宰割,那狩獵的樂趣和意韻便蕩然無存了。不論獵物是猛虎獵豹還是小鹿野兔,只要獵物在獵手獵殺它之前能拼著命地去抗爭掙扎,捍衛自己希望微薄的生存和命運,那麼,當獵手歷經千辛萬苦利用種種手段最終抓住或獵殺了獵物時,獵手最大的快慰——征服的慾望便徹底滿足了!
鉤弋夫人不正是眼前一隻野性未脫的獵物嗎?在武帝眼裡,此刻的鉤弋夫人變得更加迷人之處,便是少了一層恐懼,多了幾絲狂野。在武垣城,鉤弋夫人伺寢之時,不是始終在武帝身邊瑟瑟發抖麼,武帝對她的恣意肆虐和瘋狂的折磨,鉤弋夫人只能避讓、躲閃、容忍、承受、屈從!那時,武帝對鉤弋夫人的興趣更多的是憑藉她天生的美豔和純情的誘惑。現在,鉤弋夫人的美麗中竟蘊藏了羈傲不馴的野性和叛逆,這在長安皇宮之中是多麼難以尋覓啊!這可是武帝最渴望遇著的上等獵物的品行和脾胃。
驟然,武帝翻轉過山一般碩大的軀體,將鉤弋夫人嬌小柔弱的身軀壓在身下,“哎——”鉤弋夫人死命扭動著肢體,無奈而痛苦地張開了櫻桃小嘴,吐出了一團團菡萏香氣,臉漲得白一陣紅一陣。武帝用他那老樹枯藤般的大手奮力扳開鉤弋夫人遮蓋著臉龐的一雙纖手,生滿鬍鬚的嘴野蠻而瘋狂地吮吸和撕咬著鉤弋夫人的每一寸容顏和肌膚。鉤弋夫人嬌喘連連,不時紅唇白齒間發出細嫩含糊的呻吟之聲,臉上和身上滲出縷縷香汗。
武帝雙手曲肘,撐開自己重如泰山的身軀,似乎擔心自己龐大的身軀片刻間會壓死身體下面的獵物,武帝不想獵物這麼快便殞命沙場,他想細細把玩欣賞一下獵物,領略一番即將被自己征服吞噬的獵物在滅亡之前最後的窘狀和惶恐。鉤弋夫人彷彿從死亡的邊緣剛剛掙扎著回來,口中竟大口喘氣,胸脯裡像揣著一隻小鹿在高低起伏的山巒間瘋狂地奔跑盪漾,臉頰一片緋紅,眼裡發出惺忪而迷離的微光。武帝用鷹隼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鉤弋夫人,像似在欣賞一幅自己一手繪就的圖畫。少頃,又是一陣瘋狂的摸索、撕裂和折磨。武帝反覆把玩幾回,似乎興致逾越濃厚,臉上漸露得意的神色。
時光不覺流逝到了深夜,最後,武帝的身體再次重重地摔下,朽枯但卻壯實的手腳死死地桎梏著身下的鉤弋夫人。鉤弋夫人已經筋疲力盡,氣若游絲,反抗和抵禦似乎已經不再有任何意義。突然,武帝壯碩臃腫的身軀似一條巨蟒一樣疾速地蠕動起來,一陣驚濤駭浪,狂風驟雨,淹沒得鉤弋夫人難以喘息。鉤弋夫人聽見肢體內骨頭紛紛碎裂的聲響,頃刻間,鉤弋夫人只覺得天翻地覆,頭昏目眩,已在陰陽之間,自己已幻化成為一堆鮮嫩柔軟的肉團,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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