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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墨莊永遠是你的家,而你永遠是我的水夫人。”
“易寒”柳胭脂眼角溼了,她拼命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後看著他起身,轉身,直到消失。
“水易寒,對不起。”柳胭脂輕輕的閉上眼睛,腦海中是浮現的是她與水易寒從相識到離開的所有畫面,當鏡頭落到最後的那個寂寞的背影,柳胭脂的心猛然的痛了一下。其實,她對水易寒並非無情,只是柳胭脂只有一個,她能夠選擇的愛人也只有一個。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可以一分為二,一分為三,償還你們的情,你們的愛。
沒有了水易寒的旅程,更多了一些尷尬,一路上柳胭脂都試圖找話,可每每觸及到他冷漠的眼眸,都只能將湧到喉嚨邊的話語硬生生的嚥下去。
“冷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第一百次開口,等來的是第一百零一次的沉默。
“我看你也討厭我了,不如咱們就此分離好了。”柳胭脂輕輕的咬了咬唇瓣:“日後不管我是宰相爺也好,是妙妃娘娘也好,是單純的柳胭脂也好,是生還是死,都與冷大哥你再沒什麼關係了。”
從行駛的馬車上以玩命的姿態跳下來,柳胭脂在賭,賭冷日濯的心裡還有自己的存在。
“你做什麼?”身子滾落馬車的一瞬間,冷日濯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雙手及時的攔住急速滾落的柳胭脂:“你難道忘記了,你這條命是屬於我的。”
待到兩個人停下來,柳胭脂這才緩緩的搖了搖頭:“胭脂沒有忘,也不敢忘。這條命就放在這裡,冷大哥需要隨時都可以拿走,胭脂絕對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那你?”冷日濯鬆開了手,接著站起了身來。柳胭脂也起身,揉著壓疼的手臂,抬眼衝著冷日濯笑:“其實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下,在冷大哥的心裡還有沒有胭脂的位置。”
“確定了又能怎麼樣?”冷日濯蹲下來,伸出一根指頭將她的下巴抬起,冰冷的眸光直射向柳胭脂帶笑的眼眸:“確定了,你會留下來嗎?”“留留下來?”柳胭脂的眼珠跟著轉了轉,腦海裡在快速的消化著冷日濯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我不報仇,你是不是也可以不當大宋朝的宰相,不當皇宮裡頭的那個尊貴的妙妃娘娘。”冷日濯將她的頭攬過來,“胭脂,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那你不恨我了?”柳胭脂輕輕的問,眼角也開始有些微微的泛溼。
“不!”冷日濯輕輕的搖頭。
“那你也不恨八王爺了?”柳胭脂繼續問,臉頰輕輕的摩擦著冷日濯的衣服。
“不!”冷日濯這個不字,答的有些勉強。
“那你還喜歡胭脂嗎?”柳胭脂輕輕問:“不計較胭脂的過去,重新接受胭脂?”
這次冷日濯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將她身子推開了一些,柳胭脂心裡冷了一下,跟著嘴角殘留的笑容也隨即僵在了那裡。“好了,我開個玩笑而已。冷大哥,你看看,現在山高皇帝遠,你也不做你的冷護衛,我也不當我的柳大人,咱們就像以前在胭脂巷那樣好不好?”
“胭脂。”冷日濯看到她眼中的憂傷,心跟著被刺痛了一下。
“我餓了,冷大哥。”柳胭脂不想再繼續那個話題,她雖然表面很堅強,可事實也和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害怕從自己喜歡人的口中聽到拒絕的話。
“餓了就快些走。”冷日濯將柳胭脂輕輕抱起,放在馬背上。
趕在日落前,柳胭脂與冷日濯終於找到一家簡陋的客棧,木門半掩著,門上的黑色漆已經脫落了不少,門口點著兩盞大紅燈籠,上面寫著個“福”字。
“奇怪,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怎麼還會有客棧,不會是黑店吧?”柳胭脂看了看四周,方圓數十里幾乎都沒什麼人煙,卻莫名其妙的瞧見一家客棧,還真不能不讓的心裡有些疑慮。掙扎著下馬,走到門前,試著伸手推了一下,卻猛然的嚇了一跳。
“對對不起。”柳胭脂跟著後退了一步,身子依進冷日濯懷裡。木門被緩緩的拉開,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獨眼老人手中提著一盞燈籠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他用僅有的一隻眼睛瞧了瞧柳胭脂,接著走到冷日濯的跟前,躬身道:“少主。”
“少主?”柳胭脂回身瞧著冷日濯:“他是你的人,不然為什麼叫你少主?”
冷日濯沒有回答,只是點頭讓老人起身:“福伯,幫我們準備一些吃的東西。”
“是的,少主。”老人點了一下頭,然後抬眼的時候,僅有的那一隻眼睛又再次盯上柳胭脂:“請恕老朽多言,敢問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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