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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中,離開了軍中大營,一路朝著冷邪資料上所顯示的那個出生地走去。
天黑下來的時候,一行人住進了附近村落中唯一的一家名義上的客棧。晚上,吃過飯,柳胭脂回房,就瞧見水易寒優哉遊哉斜靠在自己門上,見她過來,伸手的便將門拉開說了句:“大人請安心休息,易寒會全力保護大人您的睡眠安全。”說完,朝著房頂上斜看了一眼,柳胭脂這才注意到,原來冷日濯一個人落寞的坐在屋脊上。
柳胭脂看著他的模樣,心裡面也跟著難受起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胭脂?”半響,水易寒也收去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伸出手去在柳胭脂的臉頰上輕輕的抹了一下。似乎有溼漉漉的感覺,柳胭脂這才察覺到,剛剛自己不覺然間又落了淚。
“我沒事。”她說,背過身去,想要進房。
“你在傷心!”水亦寒伸手抵在門上:“能不能告訴我,離開了墨莊之後,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變成那樣,而你卻成了當朝宰相,皇帝的妃子?”
水易寒的聲音不大,可卻足已經讓身為武林高手的冷日濯聽到。他雖然還漠然的坐在屋脊上,心卻已經跟著那個即將出現的答案而變得緊張起來。
“我不知道。”柳胭脂困惑的搖著自己的頭:“我發現我記得所有的事情,記得和所有人之間的關係,卻惟獨的”柳胭脂的聲音開始顫抖:“卻惟獨的不記得我與冷大哥的過往。”水易寒沒有吭聲,卻強硬的將自己的手扣在了柳胭脂的手腕上,接著臉色在月光中變得煞白:“你中了毒,誰做的?”
中毒?
那兩個字像是一個炸彈,讓原本冷漠坐著的冷日濯也不由得站了起來,漆黑的眼直直的望著院中灑落的月光。
“你說什麼?”柳胭脂抽回自己的手:“你說我中了毒?可是,我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你中的毒名字叫做女劫!”水易寒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來。“那是我師傅自行研製的毒藥,天下幾乎無解,它原本只是用於我那些師妹的身上。雖然她們自幼便接受較為冷酷的殺手訓練,可人難免會產生感情。師傅認為,女人在碰到感情的時候,往往是最不中用的時候,所以他便發明這種毒藥。它可以讓人忘記最想記得事情,還可以讓一個女人從此”水易寒頓了一下,將即將說出口的那半句給嚥了下去:“不過分量不多,也許我可以試一試能否將其解除。”
柳胭脂感覺自己的腳下一下子空了起來,像是踩著一團軟軟的棉花。她用手抓著冷硬地門板,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原樣:“不是無解嗎?”
“那只是我師傅的說法。”水易寒看著柳胭脂強忍的模樣,心裡也是跟著一疼。眼前這個強裝著鎮定的女子,此刻那雙眼睛與當初的墨蝶是如何的相似。
“我有個師妹,叫做墨蝶。她自十二歲之後,便被我的師傅餵食這種毒藥。我答應過,要為她找到解決的辦法。”水亦寒的手緊握了起來:“我一定會找到解藥,不會讓它再傷害到我的任何一個親人。”
“那又是誰給我下的毒?”柳胭脂喃喃的問,許多人的面孔在自己的腦海中一一的滑過,接著定格在蓮香那裡。
頭似乎又在疼,柳胭脂抱著自己的頭慢慢的蹲了下來:“不會是她,怎麼能是她呢?”
第三卷 玉碎宮傾 第一百二十九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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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著一路向南,柳胭脂時睡時醒,睡著的時候,總是夢見後世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活,而醒著的時候,則只能感覺到胸口那慢慢撕扯的疼。
水易寒與冷日濯彼此都沉默了下來,分別進馬車中守護,每次都是四隻眼睛默默相對,誰也不吭聲。
胭脂知道自己的自殺,讓兩個深愛自己的男人都心慌了,儘管他們表面都還那麼的平靜,甚至當照顧自己的人換成冷日濯,她依然還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絲的抱怨,一絲絲的恨。可轉眼,那眼底掩不疼惜也便浮了上來。
就這樣過到了第五日,因為傷口而帶來的低燒也漸漸的退了下去。這一天,柳胭脂也終於不用再躺著,而是改以坐著。休息時,冷日濯帶了乾糧進來,目光再次與柳胭脂對上,他輕輕的咳了聲。
“冷大哥,你真的不要胭脂了嗎?”柳胭脂衝著他淡淡的笑,趁著那蒼白的臉色,笑容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冷日濯沒有回應,只是將手中的乾糧遞給她。
柳胭脂默默的接過,輕輕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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