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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是什麼人,這誰是殺人犯誰不是,還不是老爺您的一句話。”路雲拿手指輕輕的在薛景的鼻點上戳了一下:“老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倒是給人氣糊塗了?”
“哈哈,小心肝兒還是你懂老爺我。”薛景笑的兩眼眯眯,右手跟著色咪咪的爬上了路雲的胸口。
薛景早在路雲剛一開口的時候,心中就已然有了一個合適人選。此人乃是慈恩寺的主持方丈智恩大師。平時這個老光頭對他總是頗多不滿,甚至還扇動自己那些香客公然來向自己抗議,挑戰自己的權威,絲毫的不將他薛大人放在眼裡,此時正可以藉機會將他除掉。智恩啊智恩,都怪你平日裡行事太囂張,攤上這樣倒黴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薛某人。
想到此處,薛景的臉色一變,原本已經探進路雲胸口中的手也隨之拔了出來。
“老爺?”路雲嬌嗔著撇了撇嘴。
“好心肝兒,老爺晚上回來再疼你。”薛景吧唧一口親在路雲的臉蛋上,
“老爺此時要去慈恩寺?”路雲站了起來,手卻還矯情的搭在薛景的肩膀上:“老爺,雲兒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還有什麼話?”薛景回了身,用手圈住路雲的腰。“我的小心肝兒是不是想要什麼賞賜啊?”
“老爺——”路雲扭了扭腰:“瞧您把雲兒當成什麼人了。老爺,雲兒想要說的是,那位柳大人雖然也靠著皇上的關係才拿到那個牌子的,但為了以防萬一,老爺也千萬不能小瞧了他。”
“柳言之!”薛景哼了一聲:“不過你說的也沒錯,要想萬事妥當,死人的嘴巴是最嚴的。”
離了家,薛景帶著自己的堂弟薛林和一班寵信浩浩蕩蕩的前往慈恩寺。方丈智恩聽到薛景帶著人馬前來寺院之中,心中頓時的就生出一股不安來,只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智恩讓小僧擺了茶點,隨即靜心的候著。
薛景一路直奔方丈的僧房,剛一坐下便冷笑著說道:“智恩方丈好清閒,看你們出家人,倒是比我們這些為朝廷當差的人舒服的多。”
智恩微微的笑了一下:“薛大人說笑了,只要薛大人能夠放下俗念,自然也能得到這般的清閒與自在。”
“呵呵。”薛景的眼眯起來:“只怕薛某沒有方丈您的好福氣啊。”
智恩瞧見外頭圍著的那些人,隨即又問道:“大人來此小寺不知所為何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薛某人此次前來當然是為朝廷辦差了。”薛景站了起來,眼睛瞧著外頭的掃地的小和尚:“話牌樓那裡出了殺人命案,不知道方丈聽聞了沒?老實說,我現在正為這件事情頭疼,上頭派了欽差大人下來,不偏不移的就正好碰到了這個坎兒上。”
“為朝廷勞累,為百姓謀福,大人看來是免不了要辛苦了。”智恩說著,端起放在桌上的一杯清茶飲了下去。
薛景為人雖然沒什麼大聰明,可這小聰明卻也還是有的。智恩此話若是說給別人聽,沒準會讓人很高興,可他薛景太瞭解眼前這個老和尚。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諷刺自己,嘲笑自己的。不過不要緊,他不生氣,一點都不,因為再多一會兒這個老和尚的小命就要被捏在自己的手中。
“智恩方丈,不知道近日寺中可有什麼可疑之人出入。你也知道,在這欽差大人的面前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聽話辦事兒的人,日前欽差大人下令,說是要徹查著建寧府大大小小的旅店,以及庵堂寺院,如果發現可疑之人,便要立刻拿回去審問。欽差大人也是信的過我,所以才將這件難辦的差事交給了我,所以今日才會貿然到訪。”薛景說著,回過身來衝著智恩笑了笑。
“讓大人費心了,可是小寺來來往往的多是附近的一些香客,並無陌生人到訪。”智恩也不是傻子,知道此次薛景前來必定是找事的。他原以為也不過是故意的刁難一番,卻不曾想到薛景此次前來為的是要他的命。
“真無陌生人前來投訴嗎,智恩方丈?”薛景的頭低了下來,一把抓住智恩的左手:“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智恩方丈關於用左手吧?”
“不錯,大人好記性。”智恩不知道薛景此刻說著話是什麼意思,可很快的他就明白過來。花牌樓殺人命案的告示已經貼遍全城,而告示上所說的那名兇徒最明顯的特徵便是他慣於用左手行兇。
“薛大人,薛景,你此話是什麼意思?”智恩饒是出家人,卻也未必就真的六根清淨可以降生死全部的放開。
“沒什麼意思,眾所周知這在話牌樓犯案的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