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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以柳胭脂為原型的民間神話故事。
一間小小的茶室之中,中年說書人款款而談,柳胭脂則和冷日濯叫了一小碟的花生米坐在底下聽的津津有味。
聽什麼?
當然是聽“他”自己的神話故事了,古代的娛樂活動少,什麼聽歌的聽曲兒的沒錢你都享受不了,再說錢少了也不成。欽差大人雖然不能說有窮吧,可也不能說錢。更何況要聽那些歌啊,曲啊的就要到一個極其特別的地方去——青樓妓院。
柳胭脂不想去嗎?說實話她想,而且根據穿越的法則,沒有到過青樓的穿越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穿越。可就眼前這情形,她就是想去,估計這冷冰冰的冷護衛也不允許。
當官的要聽一個護衛的話,新鮮吧?不新鮮,因為她這官不光是假的,更要命的是她是個女的。就光這麼一個小尾巴被人揪在手裡,她柳胭脂就沒了翻身的日子。
“各位看官,今兒咱們要說就是剛剛在咱們建寧府破了一件懸案的欽差大人柳言之柳大人。要說起這位柳大人,那可是不得了啊。”說書人也拍了一下手中的木頭,感覺拍的跟驚堂木差不多,不要要委婉一點。柳胭脂張開嘴巴,將一粒花生米丟到嘴巴里,然後用手捏起一顆,衝冷日濯眯了眯眼睛。
冷日濯黑著一張臉,將視線調到了一旁去。
說書人拍完木頭繼續講:“要說咱們這位柳大人,那可是不得了。據說他出生的那一天,是風雲變色,紅光大作。柳大人剛一落地,那頭頂上的雲彩就變作了一頂大大的官帽壓在了屋頂之上。看官們啊,這官帽壓頂你想是什麼意思啊?這就是老天給的啟示,咱們這位柳大人是上天選派來當官的。再說說這柳大人那可也真是奇人,剛剛落地就能說話。一歲就能吟詩作畫,真乃是一神童之中的神童也。”
聽到這裡,冷日濯只拿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柳胭脂。而柳胭脂自己則是猛然的伏下身子來好一陣的狂嘔啊。她柳胭脂是不是神童她自個兒最是清楚,可眼前這說書人是什麼童她就不清楚了。為了防止自己再這麼聽下去會吐死,柳胭脂將手按在了桌子上準備起身。可就在這個時候,和他們坐同一張桌子的年輕人卻先一步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你說了這麼多,那這柳大人究竟是長什麼樣子啊?”
柳胭脂拿手指指自己的臉,不就這個長相嗎?傾國傾城,舉世無雙,只可惜現在穿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唉!
氣還沒嘆完,就被說書人隨後的那一句話給嗆了回去,差點沒當場憋死。
“要問這柳大人長相如何,大家請看這裡,這是老朽依著柳大人的相貌為其畫的一副畫像。”說書人剛將那副所謂的畫像抖落出來,柳胭脂就徹底的癱到桌子底下去了。
娘啊,那不是鍾馗老爺子的畫像嗎?
聽到一聲低笑,柳胭脂抬了頭,卻正好看到冷日濯彎曲的唇線給拉平。
該死的冷木頭,竟然敢笑我!柳胭脂的目光往下斜,接著朝下,落到他的鞋子上。接著將手握成拳頭用力的砸了上去:“好痛!”她叫,抬頭就衝上冷日濯那雙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看什麼看?”柳胭脂揉著手:“下次我一定會記得雖然帶一把錘子,看我不戳死你!”
冷日濯眨了一下眼睛,依舊不做聲,站了起來。
“喂,姓冷的,你擺什麼酷啊?”柳胭脂追上去:“別以為你自己不說話就是有內涵?”
“大人!柳大人!”柳胭脂剛走出茶室的門,建寧府的郭大人就猛擦著一腦門的汗從小轎子上跳了下來。
“哎呀,原來是郭大人啊。您可真是稀奇,這天兒抬轎子的不出汗,您這坐轎子的反而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柳胭脂調侃著,瞧瞧這些當官人的素質,百十年了都沒變過。
“柳大人,您就別再打趣下官了。下官可是找您找了好久了。”郭大人將手中的擦汗巾子揣到了自己的胸口裡。“柳大人,建寧府裡頭又發生命案了?”
柳胭脂一聽,二話不說扯了冷日濯的袖子就往城門口的方向走。郭大人一臉的疑惑,忙從後面追了上來:“大人,柳大人,錯了。命案現場不是在城外頭。”
柳胭脂回頭,十分認真的看著郭大人說道:“我沒說我要去命案現場啊。”
“那大人您這是?”
“我是要離開,再不走的話,只怕這建寧成的人命官司就沒完沒了了。我說冷護衛,你說這殺人犯是不是衝著我來的,怎麼我走到哪裡這命案就跟到哪裡啊。”柳胭脂說完,忙又回頭衝著郭大人說道:“郭大人,您別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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