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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心也是能夠理解的。
再後來梅九不知從那裡得知了自己的妻子和一個商人有染,對馮惠的看管就更加的嚴厲了起來。那一夜,下了好大的雪,梅九在小酒館喝醉了酒,就嚷嚷著回家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馮惠。可這一回去就是連著幾天不見蹤跡,又過了沒幾天,就傳出梅九死亡的訊息,更奇怪的是就連當時才三歲的小安兒都病病歪歪的,去了半條命。
安葬了梅九之後,這日子又拖拖拉拉的過了半年。有一天早晨,鄰居起床聽到小安兒在哭,進門去才發現他被捆綁在床上,而他的母親馮惠卻早已經沒了蹤跡。大夥兒都說她是跟人跑了,也有說她死了的,可不管怎樣,從此就再也沒見過。小安兒被大夥兒輪流著養著了一陣子,第二年夏天跟著別的孩子去游泳,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據看見的人講,小安兒是被一個人柺子給拐了。大夥兒湊著錢找了一陣子也就放棄了,只是因念著過去的交情,老人這才將梅九的墳包給看護了下來。
這一晃三十年都過去了,再看看眼前的景兒,都已是物是人非。
“也是我命大,當年落水,被路過的人給救了。他原也是江南一走商之人,因家中無子就收養了我,教我讀書,送我上京趕考。若非義父,我安子豪焉能有今天啊。”安子豪感慨的嘆了一聲。
冷日濯隨後將安家的案子移交給了開封府,押解馮惠回京的任務也轉到了他們,自己則快馬加鞭的趕回蓬安縣胭脂巷去找柳胭脂。
這才剛剛進城,就聽到柳胭脂的吆喝聲:“大家快來看,大家快來瞧,賽花樓如錦姑娘穿的最新款服飾,一兩銀子一件了。這位大爺,您瞧瞧,好看不,買一件回去送給您的夫人小妾,保管一個個比如錦姑娘還要漂亮。不喜歡衣服的也不要緊,來看看咱們獨家配置的美容霜,知道賽仙樓如仙姑娘怎麼就那麼漂亮嗎,那都是因為她選擇了咱們獨家配置的這個美容霜。看在大夥都這麼捧場的份上,二兩銀子一瓶,不管用咱們雙倍退錢。”
冷日濯瞧著柳胭脂那手舞足蹈,外加說唱的模樣,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高興的是,他離開多日,她還能好端端的給自己站在這裡,而且也知道脫去了那身男裝,免得被人認出來。生氣是因為她不該以自己的清麗無雙的模樣站在這裡,要知道這樣的柳胭脂招惹來可不止會是麻煩。瞧瞧那些圍觀的,十個有九個不是為了那些衣服首飾,而是衝著她來的。
“姑娘,你這麼漂亮,是不是打小就用這美容霜啊?”一公子哥兒說著話,手朝柳胭脂雪白的手背上就摸了過去。冷日濯腳尖一轉,一顆石子直穿過人群打在了他的手上。
“誰,那個不要命的敢襲擊你馬大爺?”公子哥兒見在人前出了醜,立刻惱羞成怒的吼來了站在一旁的家奴們。
冷日濯眸光一冷,朗聲的說了句:“我!”
“你他孃的,你不要命了。”公子兒裝模作樣的捲了下袖子,冷日濯腳尖一抬,第二顆石子只朝著對方的腦門就飛了過去。
“來人啊——”
“大哥,你怎麼來了?”柳胭脂眼瞧著那幫家奴朝著冷日濯圍了過去,嗓子清了一下就叫出聲來。就算是那麼多人打一個,冷日濯也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她的生意才剛剛的開張,冷日濯那麼一鬧萬一將人都給嚇跑了,那她豈不跟著完蛋了。
“你是叫馬公子吧,千萬別生氣都是誤會,我哥八成是將你當成了那種對我不懷好意的登徒子。”柳胭脂故意拿了一方絲帕在那公子哥兒的眼前抖了兩抖,然後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這也都是我的錯,好端端的不該出來擺攤,讓哥哥操心。那個馬公子,你要是真想出氣,就衝著我來吧,我哥哥是個粗人,你可千萬的別跟他一般見識,哦?”
最後那個“哦”字伴著一個媚眼丟擲去,公子哥兒滿臉的怒容隨即綻放成一朵花來,手一激動就要扒拉上柳胭脂。“哪能呢,就是看在姑娘的臉面上,我也不能跟他計較不是。”
“那胭脂就多謝公子了。”柳胭脂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狼爪,將一個瓷瓶塞進公子哥兒的手中:“這是我獨家秘製的散瘀藥,是胭脂親手調製的,請馬公子收下,全當是胭脂帶哥哥賠禮了。”
“胭脂?”冷日濯越瞧便越覺得生氣,伸出手去一下子就扣住了柳胭脂的手腕。“你搞什麼鬼?”
柳胭脂吃痛的叫了一聲,轉過身子來,衝著冷日濯低吼了句:“有什麼話,等我做完生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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