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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謹言慎行道:“國內還是國外?我可沒翻牆出去看**反國言論的臺!”
孫伯來笑了:“看來你還是拘謹,還是不定心啊小陳,把整件事說說。”
小陳從包裡摸個本來看了眼,咳嗽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市最大的銀行保險庫後牆被人給扒開了,總共拿走了兩口袋六百多萬現金,監控把這人進來的方法、樣貌、指紋掌握得清清楚楚,但最奇怪的是警方趕到的時候愣沒找到這傢伙逃走的方法,也找不到丁點有關他的資料,所以我們只能來找你了!”
我驚訝道:“用什麼扒拉的?這麼長時間警方居然沒趕到?”
小陳認真道:“太快了,你見過徒手扒兩米多厚水泥牆的嗎?”
我驚詫繼續中:“你們可是人民警察,這種事兒別說我恐怕你們自己也不相信吧?這世上你們覺著還真有絕世高人隱藏著呢,就算他手撕扒雞二十年也達不到這地步啊!”
孫伯來嘆氣道:“我們也不敢信,但監控記得清清楚楚誰也不能否認啊!”
我愕然半天,喃喃道:“手撕鬼子原來是真的,我還一直以為是傳說呢……”猛然間有個事兒湧上心頭,我突然就激動萬狀的跳了起來:“就算是真的也和我不挨邊啊!你們應該上民間絕活的綜藝欄目找,我記得上次就看過有人嗷嗷叫著把飛機拉幾十米的!”
小陳道:“挨邊的證據就是這扒銀行金庫的人和打你朋友的是一個人,而他現在昏迷不醒只能找你,否則你以為普通鬥毆事件我們刑偵隊會插手嗎?”
我用我最誠懇最掏心掏肺的語氣道:“我確實不認識這大個兒,也不認識能徒手扒拉水泥牆的人你不如等醒了問他。”
孫伯來坦白道:“等不了,這案子涉及面太廣,媒體那邊我們壓不了多久,如果再不解決恐怕會引起更大的社會恐慌,所以我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我閃爍其詞道:“問完我能走吧?”
孫伯來鄭重道:“當然,你又不是嫌疑人。”
我頓時眉開眼笑:“那你放心問,我今天也當回警民合作的好市民,”邊說我邊摸出手機噼裡啪啦給任曉妍發資訊,順便提一句:“那我先給她們說了啊,免得人擔心……”
孫伯來和小陳對視一眼,小陳從兜裡掏張照片遞我面前:“看看,見過他沒有?”
照片明顯是從監控上截的圖,雖然有點模糊但還是能看得很清楚,濃眉大眼衣著浮誇,鬆鬆垮垮的襯衣角掖褲帶上,腳筒子直接挽過膝蓋,兩隻腳分別踢踏人字拖和蹬掉根兒的高跟鞋,背後掄一麻袋,我端詳下心頭立刻有底了這個人肯定和西門吹風一樣來自傳奇世界,證據非常明顯呼之欲出:他倆都喜歡左腳絆右腳穿陰陽鞋,除了他們沒人這麼缺心眼!
我惡意的揣測:穿越是不是有大小腳的後遺症啊,項少龍穿越大秦鞋也兩個碼吧!
在孫伯來和小陳望眼欲穿的目光中我不動聲色的挺直背道:“沒見過。”
“那你父母呢?會不會有認識的可能?”
我正色道:“我家有沒有扒雞店我不知道,就算有也輪不上我爹親自下手。”
小陳追問:“同學朋友或者遠親近鄰呢?”
我捶胸頓足道:“我同學連套廣播體操都舞不全更別說倒拔垂楊柳了,至於說咱敬老院的鄰居您能不搞笑嗎?”
小陳立刻燦燦起來,孫伯來想了想突然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我相信你說的,但我卻能感覺你和他們有某種聯絡,而且非常肯定。”
我立刻道:“第六感只有老婆抓老公出軌的時候才準呢,別的時候您真別誤入歧途!”
冷丁間屋裡嗡嗡嗡的響了起來,醫生護士魚貫而入,小護士趕蚊子似的把我們朝外轟:“出去出去,病人馬上需要送去做開顱搶救,你們別這兒礙事了!”
我們仨臊眉耷眼的站走廊上,看著奧巴馬呼嘯著送往搶救室,倆警察小聲商量幾句,轉頭由孫伯來摸張名片給我:“既然這樣我們就告辭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起什麼及時和我聯絡。”
“誒,那不送……”我猛不丁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我家啊!”
倆警察盡相啞然,半響才雙雙尬笑道:“忘了忘了,習慣成自然咱也要走要不我們捎你一段?”“要不還是算了,”我忿忿道:“後座帶鐵籠子真不習慣,再說都坐一會了,坐兩回我算禍不單行還是怎麼地啊?”
小陳笑嘻嘻道:“要不這次你坐前面?”
我搖頭:“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