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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咬緊牙關對文瑾瑜道:“弟子不知,還望壁尊向弟子說明!”
文瑾瑜看著她,突然“嘿嘿”冷笑了二聲道:“弟子?你還沒入我怨通山師門,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說完,面色一冷,指著丁小情道:“你昨夜,殺得的金環蛇,是本尊的入室弟子。你還未進師門,先殺師門弟子,你這樣不知悔改的人,我豈能容你。”
聽那金環蛇竟是文瑾瑜的入室弟子,丁小情只覺得全身血液都變冷了。那,那自己跟殺了個同門師兄弟有什麼不同。若是追問起來,真的是死罪!冷汗,自丁小情額角滾下,顫抖的解釋道:“壁尊,小情真的不知道那是同門。何況,當時情態緊急,是金環蛇攻擊我在先,我若不還手,只怕……”
“住口!”文瑾瑜喝斷丁小情的解釋,右手一伸。丁小情只見幾道純白的光芒亮起在文瑾瑜的右手心中,空蕩的室內,平地颳起一陣旋風。白光猛的消逝,文瑾瑜手中多了一把尺長的戒尺,半寸寬。舉到頭頂,文瑾瑜冷笑道:“你殺害同門,本尊今天就在此將你正法。再將你的暴行公諸於眾!”說著話,戒尺高舉過頭頂,室內的風立時變得凜冽,丁小情只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此時屋中,再沒有別人,想找個人辯解或說情都沒有機會。丁小情搶上前一步,叫道:“壁尊,昨夜金環蛇趁我洗澡之機,突然發起攻擊,要致弟子於死地。若不還手,丁小情早就死在昨夜了。你怪我殺了它,這個錯我認!可就算定罪,也只是個防衛過當或失手誤殺!壁尊,你不能這麼不講理!”
文瑾瑜冷笑,自牙縫裡擠出一句:“你不該死嗎?五百年前,你就該死!”說著,手中的戒尺劈落如一道閃電。丁小情只覺得巨大戒尺向著頭頂劈來,如泰山壓頂,帶著巨大氣壓將她身邊的空氣都趕得一乾二淨。喘不上氣,丁小情強撐著身子與這壓力抗衡。“就算是死,也不跪下向你求饒!你這不問清紅皂白的死老頭!”丁小情心口堵著這一口氣,看著就到眼前的白光,強自撐著。
體內,那把才平息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丁小情只覺得鼻中一熱,二道鮮血湧了出來,如泉般不停。
文瑾瑜一愣,只一愣的工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他拿戒尺那隻手的手腕,文瑾瑜再也打不下去半分。
猛得,戒尺的壓力就在她頭頂消失一空。
丁小情猛得失去抗衡之力,四周的空氣湧了回來,肺似乎又自己喘息上了。丁小情腿一軟,跪坐在了當場。臉色慘白,她抬頭再去看,華丹青不知何時出現在屋中,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文瑾瑜的戒尺,一張年青的臉上依舊是掛著無所謂的笑。
“師兄,大熱天干嘛發這麼大的脾氣?”華丹青緩緩的壓下文瑾瑜的手臂。
文瑾瑜瞪了他一眼,冷哼著收了手。戒尺在他手心轉了二圈,消失不見。
背手而立,文瑾瑜沒好氣的對華丹青道:“你來做什麼?”
華丹青嘿嘿一笑,指著癱在地上的丁小情道:“唉?咱們怨通山可是嚴禁私設公堂的。師兄你審這個小丫頭,怎麼不派人去叫我和掌門師兄呢?不知師兄為何要懲罰她?”
丁小情在心裡罵:原來是私立衙門!這是要懲罰嗎?都想要命了!
文瑾瑜道:“我接到弟子密報,這小女子昨夜私自殺死了我的金環。殺人償命,金環在一百年前入我痴妄壁,也是怨通山弟子。她這種行徑,與殘殺同門有何區別?”
華丹青聽了,瞭然的“哦”了一聲,笑嘻嘻的看著文瑾瑜道:“師兄,不是我說你,那金環原本就是洪荒的一隻妖蛇,你帶她上山,好吃好喝的養了這許久,也算對得起她了。畜生畢竟是畜生!”
文瑾瑜聽了,又是大怒,看著華丹青,一直眯著的眼睛也瞪得滾圓:“好,就算她是畜生,這賤人竟殺死她後,將她烹熟啖盡,這種行為不令人髮指嗎?”
華丹青點點頭:“嗯,你別說,金環的肉還真是鮮美,不枉我每月都餵給她那麼多仙草。”
“你……”文瑾瑜瞪著他,聽他也吃了金環的肉,氣得說不出來話。
華丹青突然收起笑臉,直視著盛怒的文瑾瑜道:“大師兄,你的金環一直好好的住在你的院子裡,昨夜丁小情可偷偷潛入你的院子?”
文瑾瑜眯起眼看著他,搖了搖頭。
華丹青點了點頭,接著道:“那就是說,是金環下山主動找的她。那麼,這小丫頭上得山來,可學會了我怨通山的修行法門?”
文瑾瑜冷笑著哼著:“她資質平庸,勝雪連教一個月,絲毫學不會。”這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