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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猛轉過身,只見一丈開外有一座刑架,透體漆黑,看那個質地應該是用寒鐵百鍊鑄成。在刑架上,此時綁縛著一人,一個男人。身體高挑健美,包裹在一件淡青色的長袍之下,透露著這男子的隨意率性。一頭漆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額前的長髮過長,擋住了他的半邊臉,只餘了一隻眼睛盯著丁小情。讓丁小情吃驚的是:在他的琵琶骨上,勾著兩把嚇人的長勾,連了一道鐵鏈縛在刑架上。而男人也許是因為法力被損耗了,此時已現了一半的妖獸樣子,可臉上的神態卻是安詳無比,舒適愜意。若是隻看他的臉,根本想像不到他是被人穿了琵琶骨釘在刑架上,倒像是依在一棵樹下乘涼休息。
丁小情的眼神卻在那一瞥之下,被那人的眼瞳吸引。那隻眼瞳漆黑如耀石,卻閃動著無數光芒。丁小情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陽光吸引的向陽花,眼神膠著無法移開,她只覺得自己在心裡“咯噔”一聲。丁小情吞吞口水,猛喘了幾口氣,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捏了幾把,痛得她差點流淚。不過,這痛倒是很值得,丁小情一下便擺脫了那眼神的誘惑,低頭狠命的搓著被捏痛的地方。
看到她搓揉大腿,那半獸人便知道她在努力對抗自己的“媚惑功”,看她自虐對抗又痛得半死的樣子,半獸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清脆如鈴的笑聲吸引了丁小情的注意,半獸人有些撒嬌又有些鬱悶的道:“小情呀,這世上都沒有幾個人能逃得過我的‘迷幻大法’,我還真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劉子騫是幻化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再沒有動用一星半點功力,只是那麼平常的說話。明朗的五官隨說話,扮出一付委委屈屈的表情,明明是大男人,卻讓丁小情想到“我見猶憐”這四個字。搖了搖頭,丁小情保持著警惕道:“我師父的手早就沒有那麼冷了,他已經知道如何做一個人了?”
她的話卻讓半獸人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在刑架上笑得身子扭曲。期間若不是牽動了琵琶骨上的勾子,痛得他打了兩個冷戰,他早就直不起腰來捶地了。大笑著,半獸人笑道:“你說什麼?那個古板的像木頭人一樣的劉子騫竟然學會做人了?那可真是比讓猴子穿上衣服扮人,還要難上百倍呀太不可相信了”
不理會他的笑,丁小情接著道:“而且,在來此之前,我聽一個人說了一個五百年前的故事。她也是在這山裡遇到了一個大騙子,不光欺騙了她的愛情,還欺騙了她的身體。如果我沒有猜錯,閣下只怕就是那個被封印了的魔星——冥空吧?”丁小情的眼光冷了下來,她已經基本猜出這人的身份了。再冷靜想一下,王妃宸越將自己放在那個山頂,早就算好自己會被湖水吸引。而且,自那裡下山,只怕也只有那一條路可走,自己來到封印禁地是根本逃不過的了。那麼,王妃宸越為什麼要送自己進來這裡呢?丁小情還沒有猜出來。
見自己的身份被猜出,半獸人倒也不意外,反而瀟灑的一甩前額的長髮,對著丁小情挑了挑他的劍眉,略帶讚賞的道:“嗯,推理的好。那麼來個自我介紹吧本人就是這個混沌界的創造者——冥空。什麼魔星,那你是還不瞭解我,你若是瞭解我以後……”
丁小情介面道:“我會臭揍你一頓”
冥空顯然是沒料到她會這麼接下茬兒,一愣,神情有些尷尬。
丁小情不去理會他的尷尬,接著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個人要安排我來這裡,所以你也不要動什麼歪腦筋,騙我將你放出去。”
冥空呵呵一笑,嘆道:“唉,這是什麼世道?竟然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當年的怯蘭王可還是敬我三分,從不曾跟我冷過臉。小姑娘,你可比怯蘭王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呀。看你此時的資質,只怕你丟失的三魂七魄還沒集齊吧?不如……”冥空眼珠一轉,笑意盈盈的對丁小情道:“我也不求你放我出去,你只要幫我將這兩隻勾子撤下去,我便告訴你餘下的魂魄在哪裡。”
聞言,丁小情沉默不語。她倒不是在想冥空的建議,反而將王妃宸越與華嬰的對話又回想了一遍。王妃宸越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將自己自妖王宮中帶出,又全無掩蓋的將她與華嬰的對話讓自己聽到,而今又由著自己掉入冥空的封印之地。這一大串的事,應該是王妃宸越都算計好了的,可她費如此大的周章,不可能只是讓自己來這裡與冥空閒聊天吧?
那麼,她二人對話中最有營養的東西只怕就是王妃宸越逼著華嬰交出來的那個叫什麼“定海珠”的東西了吧?找到夜樓刀後,華丹青曾對丁小情說過,洪荒的十大神器都分別是什麼,隱落於什麼地方。其中提到了“定海珠”,卻說它做為安定混沌洋之用,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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