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交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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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傾盆的夜。
顧忱引誘著陶夢踏進他編織的陷阱。
獵人看中獵物,現在,想收網了。
陶夢抿著唇,眼睫輕顫。
顧忱笑了笑,到底是小姑娘,膽子不大。
他又一次低頭吻她,與剛剛的暴烈不同,眼下是輕柔的。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迎著雨,走進艙室。
房門關上的剎那,懷裡的姑娘輕輕顫慄。
還是很緊張。
顧忱笑得不行,順勢將她放到入門的吧檯上。
陶夢溼漉漉地坐在大理石臺面上,底下好涼,冰冰的,她不太舒服,想下去,卻被男人摁住纖細的腰肢。
“跑什麼?嗯?”
陶夢膽怯地看著他,“……太冰了。”
尤其是淋過雨後,在這種天氣裡更冷。
“現在知道冰了,剛剛淋雨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反應?”
他揶揄,扣著腰肢的掌心下移,順著妙曼的曲線自然而然滑至大腿。
顧忱看她時的眼神太過溫柔而深情,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是曖昧挑逗,不見半絲下流。
陶夢微微顫慄,尾椎骨升起密匝的癢意,像細密的螞蟻在輕輕啃食她的肌膚。
又癢又紅。
顧忱攏著她大腿外側,輕而易舉將她抱起。
比起剛剛到公主抱,現在這種掛在他身上的抱姿更加危險。
“現在還冰嗎?”
“不冰了。”她搖頭,為了維繫一個平衡點,不得不搭著他的肩,指腹攥緊他的衣服,“你快放我下來。”
顧忱不語,笑著將她抱到沙發前坐下。
就這樣堂而皇之坐在他腿上。
他盯著她瞧,少頃,湊上來親她。
這次,陶夢伸手擋住他的薄唇。
從進門到現在,顧忱所展現出來的一切行為都這麼自然嫻熟。
陶夢看著他,不可避免想起他那些風流豔史。
“又怎麼了?”在這方面,顧三公子總有超乎尋常的耐心。
脾氣頂好。
陶夢盯著這雙桃花眼,“……你每個都這樣嗎?”
或者說,每一個覺得有意思的女人,你都這樣。
顧忱沒有明確回答,“吃醋了?”
“沒有。”她撇開視線。
“騙人,眼睛都快紅了。”他笑著攬她的腰,有幾分安撫,也有幾分縱容,“我也不是誰都縱著,夢夢阿,你要知道在這世上,對有權有勢的人來說,感情並不多,更多是性。”
他們這樣的世家子弟公子哥兒,以後是要繼承偌大的家業。
他們沒有感情,沒有愛,但是他們也會結婚,不,應該說聯姻,一個家族和另一個家族聯手,鞏固地位,保證根基不倒。
“性……?”
從未有人跟她說這種直白的話,將成人的世界冷冰冰地展示出來。
陶夢看向他,“你對我也是性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點難,顧忱想了想,又笑了笑,這才道:“不全是。”
除了性,還有新鮮。
陶夢有些破涕為笑。
她不怕賭,就怕這場賭到最後遍體鱗傷。
如白紙一樣的姑娘,是哭是笑,心裡藏了什麼,他一眼就看出來。
但他沒詳說,因為沒意義。
豆蔻花開的姑娘,在顧忱眼裡是難遇的尤物。
顧忱低頭,鼻尖抵著她的,離得近,呼吸都纏在一起。
“現在呢?還有什麼要問的?”
陶夢咬著唇,輕輕搖頭。
顧忱笑了笑,頭一側,吮吻她的唇角。
溫熱的薄唇順著優美纖細的天鵝頸一路往下,流連纏綿。
波西米亞風格的披肩掉在地上。
松款的針織毛衣被拽著滑落半邊香肩,昏沉橘黃的燈光下,肌膚如白脂膏玉。
外邊雷聲陣陣,雨勢漸大,海浪時不時拍打船身,搖搖晃晃地暈眩。
顧忱親吻她的胸頸時,看到陶夢左邊的鎖骨紋了只栩栩如生的綠蝴蝶。
他停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那塊凸起的骨頭,觸手有疤痕的硌硬感,成了蝴蝶的脊骨。
陶夢有紋身,顧忱是萬萬沒有料到。
“怎麼紋了只蝴蝶?”
“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