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緣分(第2/2 頁)
有在一起。”
球球點點頭,放心道:“沒有就好,你太乖了,像顧忱這種玩咖只會欺負你。”
“他看著不像愛玩的人。”
“也只是看著而已,男人嘛,都會裝。”球球低頭搗鼓單反,把素材轉移到電腦上,“不過你拍的照片還挺好看的,有老膠片的質感,欸對了,蝴蝶,你怎麼拍到顧忱的?”
“怎麼了?”
“哦,也沒啥,這有錢的太子爺多少有點怪癖,顧忱呢就不喜歡拍照,你知道美雅當時是怎麼被甩的嗎?”
陶夢搖頭。
“她想炫耀自己攀上高枝兒,偷拍,結果碰了顧忱的逆鱗,就這麼簡單。”
顧忱不喜歡拍照。
碰著不聽話的直接就舍了,反正顧家三公子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不喜歡拍照麼……
陶夢看向相機裡的照片,寥寥幾張,對方都很配合。
她微微抿唇,心口發燙。
球球轉完素材,扭頭一看,發現陶夢在走神,五指晃了晃,又輕輕捏了捏陶夢的臉蛋,一眼看穿道:
“蝴蝶,你可不能陷進去啊,好看的皮囊只是一時,聽見沒有?”
陶夢自知沒有聽進心裡,卻還是點點頭,輕聲細語回了句知道了。
球球狐疑地看了她幾眼,不太信。
陶夢避開她的視線,細聲催促球球剪輯影片,說趁現在還早,還想看看成片。
兩人在辦公室呆了一下午,定好釋出的成片,陶夢這才圍上圍巾離開。
她撐著顧忱送給她的那把傘站在公館的石階下,微抬傘簷,昏黃的路燈散出淺淺的光暈,白瑕的雪粒順著光飄落。
陶夢伸手,一朵完整的雪花正巧落入掌中。
*
趙時景在維多利亞港的遊輪上組了局,一水的世家子弟,身邊或多或少跟了女伴,聲音嘈雜,混著綠絲絨長桌的洗牌聲,籌碼嘩啦啦,儼然一派銷金窟。
“三哥,前幾天那小畫家呢?”
也不知是哪位公子哥兒起了頭在問。
顧忱夾煙的手環著女人的肩,漫不經心翻牌,聞言,淡淡一笑,嗓音溫和帶磁:“什麼小畫家?”
“三哥這就忘啦?”
“去去去,三哥哪記得什麼這些啊。”趙時景攪渾水,調侃:“三哥只記得陶妹妹。”
倚在顧忱懷裡的女人穿著清涼露溝的吊帶裙,嬌媚無骨,指尖點了點男人菱尖的喉結,下滑至頸,輕輕勾著他脖子上的黑繩,模樣有點恃寵而驕。
“三哥什麼時候又多個陶妹妹啦?”
“子虛烏有的事兒。”
顧忱垂眸,輕笑,撫著肩的掌心下滑,扣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一截菸灰抖落,沾在女人身上,微微滾燙,刺得肌膚有股酥麻的灼熱感,在這曖昧的氛圍裡更添情趣。
女人仰頭望著他,輕嗔,“哼,我才不信呢。”
“那你想怎樣?”
“……我要你哄我呀。”女人鈴笑,伸手推了顧忱桌前的一半籌碼,壘得高,推倒後嘩啦啦作響,全是大額,輕飄飄下去就是幾千萬。
必輸的牌面,倒也不必如此。
但是,聲色場所,紙醉金迷,最哄人的手段莫過於一擲千金。
顧忱微微挑眉,將另一半籌碼也推倒,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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