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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光,瞧著阿滅那張蒼白俊秀的臉。
他並沒有受傷的跡象,似乎也沒有受到折磨,身上依然是與他分別時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牛仔褲和背心。
“滅……”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和心情,哽咽著,“明……死了。”
這時她才從阿滅黝黯的眼眸中,意識到自己又犯了老毛病。似乎,她已經改不掉這壞習慣,她總是將自己的悲苦哀傷傾瀉給阿滅,總是想要從他那裡獲得安慰和依賴。
臉色蒼白,眼神依然透出凌冽的阿滅,只是驀地把她緊緊擁進懷中。
他雙臂圈著她柔軟如綿的身體,像是要將她錮進他的身體。寶芙感到他嘴唇重重擦著她的鬢髮,他幾次想咬她,又忍住了。她的臉偎貼著他的胸膛,感到自己無恥。獨孤明死了,身體被黑暗之神佔據。她沒能救他,沒能幫助他,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然而此刻,唯一可以使她從這無法紓解的痛苦中稍微平靜的,卻是阿滅的懷抱。
阿滅搖了搖她,反覆搖了幾次,才在她耳畔低聲地,肯定地說。
“……明,他是我的哥哥。所以,我知道他沒有死——明沒有死。”(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一夜 2篇 最終之戰重逢。
第一百四十一夜 2篇 最終之戰重逢 ,
番外 ——蘭鈴調查手記1
我是蘭鈴,一個和成功無緣,和偉大距離遙遠,但是仍然日復一日碌碌生存的女人。
和很多人一樣,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和許多事,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也就是說,我所認識瞭解的東西,只是冰山浮在水面上的一角。
起初我並不相信我後來開始尋找的東西。
那種東西,在我曾經的意識範疇中,絕對屬於最荒謬的一掛。頭腦發育尚不完全的中學生和精神空虛的人,才津津樂道這種東西。
對,我說的是殭屍。注意,是殭屍,東方殭屍而不是吸血鬼。
這裡面牽涉太多的學術問題,我不想和各位探討。我只想找個樹洞大聲地說,我見過。
我確定我不是精神病,沒有癔症,我的家族親屬也沒有一個人發生過這類疾病。我拿過雙學士和一個碩士學位,我不迷信任何宗教無錯 ,不歧視任何種族或是群體。我也不是那種非黑即白的人,我不會因為有超過三個人對我說我男票劈腿,我就立刻相信他劈腿。我會去他常去的地方蹲點,拍照取證。然後我會整理房間,將他的物品用硫酸消毒後快遞給他,僱駭客毀掉他花費一年製作的設計圖(那裡面有我一半的勞動和心血,而他不會付給我半毛錢),從**和所有聯絡方式中刪除他,以及我的生活。
我說這麼多廢話,只是想證明,我是一個理性的人。一個頭腦健全的人。
所以我不是在編瞎話,我說的,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
那是四年前,我已經準備從北方的一所二流大學畢業。我的學校地處市郊,周圍有幾處風景勝地和療養院。那天是週末,所以學校附近比平時更熱鬧。我照常從閱覽室出來後,就去學校東門一帶夜市吃我最愛的鐵板魷魚。
事情發生在我穿過通往東門的那條有噴泉的林蔭道時。
我不是愛看偶像劇的女生,也從不追星。更不會天真到以為那些整天塗脂抹粉在鏡頭前擺職業表情的男人是真正美男子。其實受祖輩務農的家庭薰陶,我私以為男人與其長得滿身奶油氣,還不如會種土豆更實在。
但當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我真在原地呆住了至少三秒鐘。
我調整了呼吸,想控制我的心跳,我知道我當時的臉一定很難看。誰有一雙瞪大的眼睛,眼睛裡露出驚豔和自慚形穢的神色時。臉上的表情都不會好看。而且我的嘴巴也張開了。簡直就是垂涎欲滴。
所謂夢中情人,應該就是那男人的樣子。當時天色已晚,噴泉旁的光線昏暗,但那男人的面板和五官,卻顯得格外清晰俊美。這更使我不無酸楚地明白,世界是不公平的,老天一定特別厚愛伊人,視他如美玉。對他加倍精雕細刻。
我最難忘的,是他雪白的膚色和無比漆黑的眼睛。
看到這男人。我這麼穩重的人,腦子裡第一個浮現出的念頭竟然是,他要麼是天使下凡,要麼是穿過蟲洞來的。
但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斷定他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他氣息很好,像個從畫中走下來的貴族或王者,純淨無垢卻又有著睥睨於世的犀利。一句話,他太與眾不同,不像是生活在每天要錙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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