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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
並不是每隻殭屍都擁有這種能力,而擁有這種能力的殭屍,也並不是每次都會失手。
蠱惑我的不知道是那個沉默的短髮少女,還是那容貌俊俏討喜的捲毛年輕男子,但我是他們蠱惑技術的一次失敗。
見證這次失敗的契機,起源於寶芙。
經歷那次醉酒糗事後的幾年內,我的生活都算平靜,但卻夜夜難以安眠。
我每晚總是做一個相同的夢。夢境裡,我被困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古老宅邸中,那裡鬼影幢幢,還有食人惡魔追趕。而一個身披白紗的柔美少女每次都及時出現,救我逃離那座可怕的黑暗府邸。
反覆回想那令我窒息的噩夢,夢中魔鬼和怪物們好像團輪廓模糊的黑霧。唯有那白衣少女的臉,在我腦中清楚地浮現。可惜我沒有受過繪畫訓練,不能將她的模樣在白紙上描摹出來。
她有上好陶瓷般白皙細膩的面板,一雙生動的黑眼睛,嘴唇是嬌豔的櫻桃紅。
但凡美女,八九不離這個套路,雪膚玉肌,明眸皓齒。
可夢中的少女,卻能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總覺得她那雙溫柔的黑眼睛,有著甘願犧牲的堅決,像一個即將上火刑架的殉道者。
講真話,我是個現實的人,對那種動輒就可以拋棄生命拋棄一切的熱血行徑,敬而遠之。我相信一個人的自私懦弱,相信一個人的苟且膽怯。我不相信一個連自己生命都不珍愛的人,還能去珍愛別的人或是別的事物。
但夢中那女孩眼裡的篤定和寧靜,卻攪得我心煩意亂。我那段時間幾乎一有閒暇就琢磨這事。甚至淪落到去求卦問卜。連我男票那麼嚴謹古板的人都開玩笑說,十之八九我前世是男兒身,夢中的白衣少女是我前世戀人。
玩笑歸玩笑,可後來發生的事。使我意識到,我的夢絕對有玄機。
那是兩年前的一個秋天,男票已經升級未婚夫,我陪未來婆婆去參觀一個巡迴畫展。
我非藝術黨而是藝術盲,對未來婆婆大人口中的馬踢死和必卡鎖之流孤陋寡聞。我承認我審美功能嚴重缺失。那些掛在牆壁上的畫作,我只能憑藉它們的價碼標籤去判定它們的價值。
可有一幅畫,我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虎軀一震,氣喘如牛,心臟小鹿似的跳個不停。
宛如得到上天默示,我立即明白,縈繞我夢中的少女,她絕不是虛幻。
她就在我眼前這幅畫中,長髮飄拂。身體被藤蘿和霧靄纏繞包裹,像一位隱藏山麓中的女仙。
畫作者一定是對她極為熟悉的人,將她刻畫得活靈活現。尤其是她那雙烏黑靈秀的眼睛,眼中飽含熱情。這使我猜度,這幅畫的作者多半是男性。我並不是指責這幅畫過於注重感官,只是想說,只有男人才會用這種充滿強烈愛意的筆觸去描繪一個女人,就像是在描繪他心中的戀人。
整個畫展中,卻唯有這幅畫沒有作者署名,並明確標註屬於私人收藏的非賣品。
激動之餘。我立即在安保大哥霹靂連環閃的目光掃射中,偷偷用我的國產手機留存一份影像作為證據。承我那位熱衷藝術的準婆婆所賜,我得知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新銳畫家。
他叫獨孤明。
可惜準婆婆不是標準八卦黨,因此她對獨孤明的事。知道得並不比外界傳媒多。
我花費了近一個月時間,收集了我所能得到的,所有關於獨孤明的資訊,也超不過一個三百字的新聞稿。
只知道,他是男的,年齡不超過三十歲。他從不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背景雄厚,否則不可能在浮光掠影生死角逐的名利場躋身首席。而最有炒作之嫌的,則是有人爆料,他是某壕三代未婚夫。
某壕三代的玉照,她自己的營銷號粉絲微博倒比比可見,堪稱童顏巨乳。而她年齡幼齒卻行事老辣四處摳男的作風,我也處處風聞。
所以從這位壕三代熱衷博頭條的習性,我很懷疑她和獨孤明的緋聞真實性。
但這不妨礙我聯絡在壕三代家族企業賣命的朋友,順藤摸瓜,獲得一條雞肋線索:這位要嫁獨孤明的壕三代,正費力巴拉地想進入一所座標天朝地域內的神秘學府。
如果不是因為夢中的白衣少女,不是因為恰巧在畫展中看到那幅畫,不是因為獨孤明,不是因為這一系列的因果羈絆,我根本也不可能知道這座學府的存在。
也不會再次尋回我丟失的記憶,也不會認識到,與我共存同一世界的另一種生物。
好吧日落山學院對我來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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