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閻子烈咧開一抹惡劣的笑容,故意朝著她的耳朵吹氣,然後再伸指輕搔著她的頸子。
惹得她發癢地扭動身子,眼睛卻還是不敢睜開。
“這樣都不醒,好吧,既然你睡得這麼沉,那就表示我做什麼你都沒感覺,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他故意發出兩聲惡笑,然後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陶樂嚇得驚慌失措地張開眼。“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我不知道。”她瑟縮著身子,不安地瞪著他。
“既然你沒睡,我們就來做一些夫妻該做的事。”他邪佞地咧開一笑。
“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她不解地問。
她純真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準備強暴良家婦女的色狼,閻子烈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打消了腦子裡那些邪惡的念頭,爬上床,整個人躺平。
“你不做夫妻該做的事了嗎?”她小聲問。
“你想做?”被她一問,他黑眸瞬間一亮。
“可是你還沒跟我說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沒好氣地瞪她。
“我真的不知道。”
她無辜的表情看起來很可口,點燃了他的慾火,“用說的不如用做的,來吧。”他翻身壓住她,先進攻她那張好看的嘴。
她瞠大的眸裡流露出震驚,但是卻不想推開他,她喜歡他這樣的親吻。
她恍恍惚惚地瞭解了他說的夫妻間該做的事是什麼了。
她出嫁前,娘曾經拿了一些春宮圖給她觀看,好讓她瞭解洞房之夜的男女情事。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透著一股蠻橫的霸氣,沒有讓人拒絕的餘地,她被他吻得全身發燙起來。
她吻起來的感覺比他想象的還甜,閻子烈的慾望全部被挑起,在這種時候,他把理智丟到一邊去,讓慾望和感官來主導自己。
她肌膚摸起來的感覺是那麼不可思議的柔潤,他的大掌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往下滑,然後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她豐滿得讓他無法一手掌握,他褪下她身上那襲礙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撫著她雪白的酥胸。
她潛藏的慾望被他引誘出來,她嚶嚀地輕喘著,兩手攀住他的頸子,任由他帶領著她領略情慾之事。
她沉浸在慾望裡的雙眸痴迷地注視著他,此時她對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個故事是在說有兩個閒著無聊的男人,在爭辯誰才是魚的笨問題。”一邊接聽電話,閻子烈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螢幕上的企劃書,回答從加拿大打電話來請教他幾篇古文的洋妹夫。
他妹妹嫁給一個加拿大的阿豆仔,這個阿豆仔很熱衷在學習中文,剛好爺爺、奶奶和妹妹帶著出生不久的寶寶外出,家裡電腦又故障,看到了幾篇古文,無法上網查詢意思,一時沒人可問的情況下,這個洋妹夫便打越洋電話來請教他。
不過他也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敷衍地解釋。
對方接著再念了另一篇文章,聽完,他隨口說:“那篇故事是在說一個疑神疑鬼、不相信老婆的男人,想測試他老婆到底對他忠不忠誠,於是就詐死騙她,結果他老婆在他詐死後不久,果然就移情別戀勾搭上別的男人。”
也在書房看書的陶樂聽見他的話,狐疑地抬起眼望向他,等他掛上電話後,她納悶地問:“你剛才說的那兩個故事,我怎麼覺得好像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裡看過。”
閻子烈隨口答道:“一篇是什麼子非魚的故事,一篇是試妻什麼的。”
聽他這麼說,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的陶樂立刻明白他說的是莊子所寫的兩篇文章,對於他竟然這樣曲解先哲的文意,她好氣又好笑,“那兩篇文章的意涵不是你適才所說的那麼簡單,你這是斷章取義。”
“我忙得要死,哪還有空幫他一句一句翻譯,你有空,不然你跟我妹夫解釋。”
“好。”覺得不能讓他這麼誤導人家,她一口答應。
於是他撥給洋妹夫,讓她去跟他慢慢說明。
見她接過電話,很仔細地一句一句為他解說,她圓胖的臉龐上那抹柔和的神情很動人,他忍不住站起身,走過去圈抱住她。
自從那夜與她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之後,他這幾天下班回家,在書房工作的時候,會把她一起叫進來,讓她在這裡看書陪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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