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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左右是不舒服。
下轎的時候由喜娘牽著,因為是皇族的婚禮,所以不會有電視上的什麼牽紅球,也更不會有什麼拜天地,頂多拜拜祖先,枯燥乏味,我甚至能聞到那年久木朽的味道。經過一些繁雜的禮儀才等到宣佈進入洞房,剛剛原本由於無聊而閒下來的心情,此刻立馬緊張起來。
因為是在祀堂做的最後儀式,最後還要在坐著轎子一顛一顛去王府,我未來的新家——灼軒王府。
“王妃,王爺有令,命您先候著,奴婢們先出去了。”喜娘和一堆丫鬟家丁出去後,我才不顧形象的摘下蓋頭,在百歲椅上擺了大字型,伸個懶腰,這一天的忙活可要累死了。我走到紅桌前拿起那點心就狼吞虎嚥,自己又斟了幾杯清酒,好好祭祭我那五臟廟,今天可苦了它們。
吃飽之後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因為酒的緣故頭有點微暈,就想倒床睡去,但轉念一想:新婚之夜自己提前睡著會不會不好?還是忍忍吧。淡淡酒氣薰陶著滿屋的紅色調,我開啟窗坐在窗前,讓徐徐吹來的冷凝夜風為自己清醒,清醒倒是清醒了,但等了好長時間,那個王爺也沒有來。
後來我實在是頂不住這襲上心頭的睏意,撐著頭在窗前睡著了。
月光清冷,肆掠的灑在這位紅衣女子的身上,顯得淒涼又悲哀。紅光搖曳,本該是洞房花燭,卻怎奈獨守空房。
正文 千古情殤釵頭鳳(九)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4…15 8:33:22 本章字數:1236
第二天清早醒來,頭就昏昏的疼,襲月服侍我起身並在耳邊低語道。
“小姐,王爺昨晚在絮柔小姐那宿的。”
“絮柔?”我微微皺眉。
“就是王爺的侍妾。”
這王爺什麼意思?像我示威嗎。
屋裡很安靜,我用指甲輕輕叩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襲月也不打擾安安靜靜的立於一旁。眼眸微斂,半晌我才說道。
“襲月,爹爹讓我帶的香爐還在吧,幫我整理好拿出來,雖說我是王妃,但畢竟是晚進府些,總不能失了禮節,讓別人誤會我們宇文家沒有修養。”
“是。”襲月淡淡應了一聲出去了,我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導師曾今說過,在古代,弱肉強食,而我的原則就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晌午進膳時,等了半天也沒管家來叫,不對呀,在宇文家這些禮節可都學到了,剛過門的女子要等到夫君吩咐才可以上桌進餐,對於這點我是非常鄙視的,偏偏他們這個時代的人看的還比較重。
忽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襲月,手中端著一些飯菜。
“這是做什麼?”我疑惑著。
“小姐,王爺吩咐讓您在屋內進膳。”襲月有些為難的喏喏說出口。
“什麼!”我拍案而起,太不像話了吧,昨晚放我鴿子也就算了,如今就連吃飯也不讓進正廳,嫌我好欺負的嗎?越想越生氣,心中生起一股怒火。
“襲月,聽著,現在帶我去正廳。”襲月何時見過這樣嚴厲的小姐,嚇得應了一聲領頭就走。
跟著襲月左拐右拐,生氣之餘不禁特別佩服襲月的方向感,要我一個人走在這麼大的府邸裡,不暈才怪。
來到所謂的正廳,我看是用金碧輝煌都不為過,有那麼一瞬間的眼花繚亂。我們去的時候,那些下人正在端著一個類似小桌子的東西出去,上面有著還未用完的飯齋,看起來都是隻嚐了一小口。
然而一進門見到對面的榻上那個眯眼假寐的人時,我竟然很沒骨氣的立住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白色穿的如此邪魅。白色的錦袍,隨意的側躺在榻上,左手支撐著腦袋,白皙的右手,纖細的手指擎著琉璃杯,紅潤的雙唇輕呷杯裡的酒,眼睛微閉,唇角帶著一絲隨意的笑,雲淡風輕,領口微微敞開,頸部與頭部勾勒出的曲線,似乎飄逸著一種妙不可言的風情。看起來就像一隻優雅的狐狸。
他似是感覺到來人,睫毛微閃睜開眼。一雙眼睛簡直像深邃的見不到底,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深邃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你是?”慕鏡軒面不改色淡淡說出口,他微微眯著那雙美麗的鳳眼看著我,將酒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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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千古情殤釵頭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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