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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著黑色長鬚的相士路過,見到蕭寒忍不住停下腳步,捋須微笑道:“此子貴不可言。”
甘化生深為驚詫,狐疑地指著英無敵問:“您是說他?”
相士搖頭道:“不。”
鐵野和甘化生面面相覷,鐵野揖請相士為英無敵看相,相士看了搖頭道:“犯小人,誤桃花,輕賤之命。”
甘化生慍怒,指純兒道:“請再看這個女孩。”
道士扔是搖頭:“克父母,誤桃花,輕賤之命。”
甘化生大怒,暴跳道:“你胡說什麼,除了桃花還會不會說別的!”
道士大笑著揚長而去。甘化生氣得頓足。鐵野雖是不信相士所言,但也難免自此對蕭寒心生介蒂。
作為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蕭寒很快覺察到了師父對自己的敵視。先是一次吃飯時,他正和英無敵、純兒嘻笑著爭肉,鐵野一筷子將他的筷子挑飛,斥道:“目無尊長的東西!”他輕拍著英無敵的肩膀,“他是太子!你永遠是他的奴才,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
蕭寒震驚地站起來,呆立良久,在他幼小的心靈裡還不太容易理解這句話,但是師父的訓斥卻使他必須要弄懂它。純兒以為“奴才”自也有她,含著眼淚握住了蕭寒的手,拉他坐在桌子角上。鐵野滿眼嚴厲地瞪了蕭寒一眼,冷冷道:“你要清楚自己的地位。扶助太子,就是你活著的唯一目標。”
蕭寒毛骨悚然地打了個冷戰。
漸漸地,蕭寒又察覺鐵野不再教他真正的武功,只教些花架子。他一向聰慧好學,酷愛武功,因此非常難過,想從師兄處學得,但英無敵日漸驕橫,拒不教他。純兒雖與英無敵交好,但對蕭寒也很友愛,知道蕭寒的苦惱後,便爽然要求把從父親處學得的武功儘教給他,他以“奪命鐵拳”的底子順學“甘家奪命爪”,苦練拳法、內功,也無半點落後。但不幸有一日鐵野發現了此事,罰他和純兒在烈日下倒吊半日,純兒年歲太小,過不多時,尿溼了紅色小花褲子,“哇哇”大哭起來。蕭寒看著小師妹眼淚紛紛的小臉,不禁心中疼惜。英無敵心疼小師妹,偷偷把她放了下來,在純兒的請求下,兩人又把蕭寒放下來,溜到了遠處的一個山坡上。蕭寒撿柴生火,英無敵去捉田鼠烤來吃,蕭寒給小師妹脫下褲子去烤,純兒早忘記了不快,光著白胖的小屁股連蹦帶跳,笑得像朵帶露的桃花。英無敵提著兩隻大田鼠回來,見到這種情形,立刻大怒,吼道:“蕭寒,你好大膽!你沒聽師父說,純兒以後是我的王妃嗎?你竟敢給她脫了褲子!”
不由分說,劈臉一掌,蕭寒連忙陪罪。英無敵怒氣不解,又把此事告到師父那裡,讓蕭寒捱了一頓杖罰。蕭寒幼小孤獨的心靈已是陰影重重,雖然純兒仍是偷偷教他武功,他卻自此再無笑容。
純兒五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她終生難忘的事。當時蕭寒用長矛戰勝了她的長劍,她剛想哭,英無敵立刻過來用長矛向蕭寒開戰,她就加入幫助英無敵,直到打敗了蕭寒。蕭寒不管她和英無敵的奚落與鬼臉,冷垂著臉不出聲,純兒覺得不夠解氣,就跟到蕭寒面前說:“二師兄,你真笨!”
蕭寒看著她說:“這種槍對槍的打法真沒意思,我聽說有個舞針龍翁……”
純兒立刻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黑溜溜的大眼睛一撲閃,說:“我也聽我爹說過有啊!”
英無敵也興奮地湊過來:“我們去找他吧!揹著師父偷偷拜他為師,學點舞針絕技。”
純兒立刻拍手:“好啊好啊!”
蕭寒:“他在哪兒?”
純兒:“他就在那座最高的雪山上,爹說有人在那兒遇見過他。”
英無敵一撇嘴:“去雪山很難爬的,說不定會摔死。還有野獸。”
純兒拉起他的手:“大師兄,好孩子是不怕困難的。”
英無敵笑了,說:“那好吧,你要去我就保護你吧。”
三個孩子瞞著大人倉促出發了:蕭寒揹著乾糧,帶著獵刀;英無敵和純兒一人帶著一把匕首。他們施展輕功,翻越過一座座山嶺,向最高的山峰而去。
兩天後,英無敵耐不住寒冷飢餓,偷偷慢下腳步,獨自溜了回去。純兒走著走著,回頭尋不見了英無敵,焦急地喊:“二師兄,大師兄不見了!”
蕭寒平靜地說:“他回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早看出他走夠了,他故意慢走,然後自己回去了。”
“那你怎麼不叫住他啊?”
“我叫他他會不高興。”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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