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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睜雙眸,看著蕭寒,問:“你愛過我嗎?”
蕭寒哽咽一下:“愛你!”
“是因為我給你吃春藥嗎?”
“不是。”
甘雪甜疑惑地:“那是從什麼時候?”
“你可能不喜歡聽,但確實是這樣。從小時候,你尿了褲子。”
甘雪甜痛楚中不由因為這句話慘然笑了,血從她嘴中又湧出來,染溼了蕭寒的前襟。
這時,身後三騎趕來,蕭寒回頭一看,是飛天涯、雷電和武文超。飛天涯怒斥武文超道:“你怎麼對我弟妹下此毒手?”
武文超急急解釋道:“我並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對甘小姐下毒?”
蕭寒:“武將軍,那群婢女可是武家人?”
武文超:“本來是武家的,但她們搶轎子的時候我起過疑惑,因為那種高超的武功,應該不是武家丫鬟,打鬥緊張,所以我未及看清她們的臉。回去我再查個究竟。”
蕭寒:“看來是被人乘機暗算。”
武文超焦急地:“甘小姐怎麼樣?”
蕭寒哽咽一下,沒有做聲。四騎流星般飛行,急促的馬蹄聲迴盪山野。
一股血腥的味道悠悠傳來,四人已縱馬馳上一座荒山,野草雜長,荊棘滿地,老樹枯藤,陰森幽冷。小路轉彎,只見山上刻有兩字:黑山。再往上走,路上時有白骨猙獰,血腥氣味愈來愈濃,一座黑漆漆的大殿聳立在深林之間,近前一看,殿上刻著黑色大字:魔血殿。門衛厲聲喝問:
“什麼人?”
蕭寒:“我妻子中了貴教的魔噬蠱,來求解藥!”
門衛進殿通傳。
不久,眾人擁著一張獸皮椅出來,椅內一個枯瘦如柴的老頭半坐半躺。椅後立著摩研香和一個年輕男子。蕭寒四人連忙下馬。老頭無精打采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問:“你們是什麼人?”
蕭寒抱著甘雪甜略一揖身,道:“在下蕭寒,想必您是魔血教主。”
老頭:“對。”
雷電拱手:“舞針龍翁徒兒雷電參見教主。”
飛天涯拱手:“日月道長徒兒飛天涯參見教主。”
魔血教主微笑道:“舞針老頭和日月老頭的徒兒有事,我當然要幫忙。不過其實即使不是故人之徒,我也會給解藥。因為魔血教的魔噬蠱居然有人敢擅自使用,實在可惡!”他招呼眾人道,“都進來吧。”
蕭寒和武文超連忙跟進去。飛天涯正欲抬步,雷電對他道:
“飛兄,情形已定,你不如回去照顧花小姐,她孤苦伶仃一個人,實在可憐。”
飛天涯:“兄弟處境危難,我怎能置身事外?我飛天涯一個義字當先!”
說畢毫不猶豫地進去,雷電不再多言。
魔血教主讓蕭寒把甘雪甜放到一張黑漆漆的石床上,甘雪甜已經面色青黑、不省人事。教主搖頭道:“蠱毒已入內臟,我救不了。”
蕭寒眼中閃出淚光,但語氣冷靜地問:“內人生命還有多久時限?”
教主:“因人而異,但最長不過三天。”
蕭寒:“現在施用解藥能不能延長時限?”
教主搖頭。摩研香道:“魔噬蠱的解藥本是以毒攻毒,如果毒入內臟再用解藥,無疑是毒上加毒,人會暴斃。”
蕭寒:“江湖之大,莫非就沒人能解此毒?”
飛天涯怒道:“你們魔血教真是居心叵測,你們直接提條件吧!為什麼施毒,到底怎樣才肯解毒?”
摩研香旁邊的青年男子拱手道:“在下副教主善德,請壯士不要誤會。魔噬蠱在江湖上應該只有四人會用,那就是教主,我妻魔血公主,還有教主恩師的兩個徒兒,即在下和師弟善正。”
蕭寒:“聽說善正已被趕出貴教。”
善德:“他偷學師父的吸血秘籍,所以被趕出本教。想必這次是他所為。”
蕭寒:“如今貴教還有什麼辦法對內人有幫助?”
摩研香:“爹爹的凝血功可以把她變成有氣死人。”
武文超雙目盈淚,焦急地問:“什麼是有氣死人?”
教主:“封百會、天突、歸來、命門、風門、魂門六大穴道,衝氣凝血使血液停流,防止毒性漫延,人雖有氣息但再無知覺。”
武文超用手抹去淚水,道:“雖活猶死。”
蕭寒喉結滾動一下:“人體會不會腐爛?”
摩研香:“求蜘蛛精吐絲作繭,將人塵封,不透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