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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
“今日我可是有備而來,你的刀路我已研究良久。”
“手下敗將,何必多說?”
一催馬,揮刀劈過,摩香濃舉劍迎上。又是幾十個回合,摩香濃深感應接不暇:飛天涯的刀法並非一路相乘,而是變幻無窮,高深莫測。她忙亂中忽見飛天涯腰間露出一絲破綻,挺劍急刺,不料對手此勢為虛,刀風四卷,一招“日月合璧”,寒光閃耀,攔腰截來,摩香濃眼看命斃刀下,“啊”地驚呼一聲,卻見飛天涯又是匆忙收刀,刀尖擦著她的盔甲“噌”地劃出一條裂口。英將中有聲女音高喊:“捉拿飛天涯,別讓他逃跑!”
幾騎英將飛馳而來,飛天涯彷彿不知所措,木然而立。摩香濃匆忙圈馬過去,猛地帶他韁繩,道:“快走!”
飛天涯顯得六神無主,跟著摩香濃馳去。眾英將見飛天涯叛逃,只得折回。
摩兵退回黃水壩。任英兵如何叫陣,不再出來。
又接連幾天,英兵叫陣,黃水壩不應。於是蕭寒下令暫時休兵。封武文超做邊防大將軍,統領戍邊眾將。
武文麗得與夫君迴轉蕭府,內心歡喜不已。豈料蕭寒回府即打點行裝,她詫異地問:“夫君是要去哪?”
蕭寒溫和地說:“我要去看望妻子。”
武文麗吃了一驚,她強力吞下眼淚,道:“是呀,該去看望甘姐姐才對。妾本應該送些禮物給姐姐。”
蕭寒撫她肩膀道:“不用了。你的心意我傳給她。”
武文麗點頭,幫蕭寒收拾停當。蕭寒即日啟程,奔赴甘家莊。
空蕩蕩的蕭府院內,武文麗久久佇立,她拳頭緊握,面容鐵青,牙關打顫。鐵強恰出房來,見她這樣,驚道:“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快去房內歇息吧。”
雙手攙她進房坐下,倒茶遞過。她雙手顫抖,差點杯傾茶灑,鐵強忙雙手握住她持杯之手,心疼地說:“夫人如此美貌,元帥卻不加珍惜,實在委屈。”
武文麗切齒道:“三妻四妾之人,這事自然。”
鐵強氣憤地道:“夫人才貌雙全,卻為何屈身嫁他為妾?”他深情相視,“鐵強愛慕夫人,一直不敢說。今天見夫人委屈,便是死也要說!”
武文麗聽他此言,抬眸看去,見他面如冠玉,也有兩分喜歡,想到蕭寒另有溫香入懷,懷著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偎進了鐵強懷裡,鐵強亦將她緊摟。二人郎情妾意,便有了房帷之私。
武文麗心情鬱悶,晚間回到武府。整座蕭府只剩鐵強、英濤與武文麗出嫁帶過的侍將嚴蘋兒。三人一同飯間猜拳喝酒,好不熱鬧。鐵強端詳嚴蘋兒雖不美貌,但氣概猶如男子,別有一番颯爽風姿。英濤推託酒量不濟,回房休息。鐵強與嚴蘋兒繼續划拳比酒,二人漸漸酒到酣處,鐵強攬著嚴蘋兒肩頭醉道:“蘋兒,愛慕你,不敢說。”
嚴蘋兒喜道:“你這麼俊的男人,能看上我,是我有豔福啊,哈哈!”
二人扶肩諂媚,搖搖晃晃地進了嚴蘋兒的房間,留下身後一桌狼藉。
甘雪甜拿著蕭寒的信日日觀看撫摸,思念之情更是纏得她失魂落魄。窗外陽光溫暖,她卻無意出門,蔫蔫躺在床上。院門輕輕響起,她只道是鐵鳳希來煩,便拿被子蒙起頭來。有人靜靜坐在床邊,久久不語,她心中詫異,從被子中探出頭看,不由驚喜,眼前她那日思夜想的夫君正在對他微笑,她不敢相信地用手撫向他的臉,輕聲問:“這是夢嗎?”
蕭寒輕輕托起她的雙肩,將她抱在懷裡,說:“這不是夢,是我來看你了。”
甘雪甜立刻泣不成聲。
蕭寒在甘家莊住了兩日。夫妻並肩澆花、臨窗剪燭,比新婚間更為如膠似膝、形影不離。
蕭寒的探望,使甘雪甜情緒大為穩定,在他走後,她恢復了和鐵鳳希、王姝兒的玩耍,不再鬱悶,也就未曾離開甘家莊。
這日,甘雪甜和王姝兒去甘舉家,鐵鳳希正坐在床上吃梅子,吃得甚為香甜,兩人為她的情態所誘,也便拿到嘴裡咬嚼。甘雪甜入口,但覺酸甜味美之極,咀嚼間,卻見王姝兒咬了一口,滿臉立刻皺縮做一隻核桃,嘴幾乎要歪到額上去,她驚異地問:“姝兒,你怎麼了?”
王姝兒嘴裡“嘶嘶”著說:“酸!”
甘雪甜:“不酸呀!”
鐵鳳希立刻停了啃咬,轉眼看著她。甘雪甜斜她一眼:“看我幹嗎?”
鐵鳳希:“你懷孕了。”
甘雪甜:“你說什麼?”
鐵鳳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