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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道:“我與夫君恩愛,請公子高抬貴手。”
丁香二公子微笑:“那我便不強求,只求在此小住,聆聽姑娘琴聲若何?”
花月倩轉看雷電,雷電:“我夫妻生活平靜,不願外人打擾。”
丁香二公子:“我只聽姑娘言語。”
花月倩:“我不習慣與外人共處。”
丁香二公子笑道:“我小住則非外人,與你相交為友,請姑娘不要嫌棄。”
雷電知他來意已決,再拒無益。夫妻對望,默然無語。
丁香二公子就在藤椅上居住。白日偶爾起來閒步桃花,多是斜倚椅內,看滿山爛漫,亦央求花月倩撫琴聆聽;夜間則椅內眠睡,對雷電夫妻甚是禮待;他不食人間煙火,喝風飲露,稍啖花蕊,便可日日神采奕奕。使雷電夫妻深嘆丁香武功之妙如昇仙。不管他如何,雷電夫妻始終不安,商量一番,收拾行囊,伺機逃跑。有日清晨,遠遠看他沉睡,兩人躡手躡腳出了房間,雷電挽起愛妻腰肢,施展“踏龍飄”,腳點桃花枝頭,搖下落英“簌簌”,無聲飛去。
兩人飛過菊山,來到甘家莊秘道口,四顧無人,拉藤而入。花月倩但覺如到自家,望著滿目綠意,不由愜意地深吸了口氣。兩人前行,遇見幾個甘家莊人,言語冷淡,似有怨恨之意,雷電不以為然,花月倩則深感詫異。來到甘雪甜庭院,院內寂寂無人,蕭竹林立,菊花雜草同生,青苔滿路,顯然久無人住。二人詫異,花月倩:“純兒去哪兒了?我去找鳳希問問,也好久沒見小平安了。”
夫妻一同出來,到甘舉家去,卻見院內荒涼,亦是毫無聲息。花月倩緩步行至房門口,卻見甘舉在房內坐著,垂頭不動,彷彿一尊石像。花月倩輕聲問:“甘莊主,鳳希可在家?”
甘舉抬起頭,看到她,目光立刻變為慍怒:“拜你夫妻所賜,她已經死了。”
花月倩驚地用手按住胸口:“怎麼會……”
甘舉:“你們只把甘家莊當作避難場所,絲毫不為莊子著想,此莊再不許你們進入!請你們快走!”
花雪倩驚疑地退後一步,甘舉已立起咆哮:“快走!”
聲音引來數人,將雷電夫妻團團圍住。眾人怒目而視,一片譴責之語,因聲音嘈雜,無法聽清究竟。眾人越說越怒,不由推推搡搡,雷電夫妻不願還手,只好被擁著趕出莊去。
兩人站在莊口,面面相覷。身後有微笑聲傳來,丁香花紛紛飄下,雷電嘆一口氣。丁香二公子已身坐藤椅落在二人身後。雷電輕附花月倩耳邊道:“如今只有師兄能助我克他武功。”
花月倩:“蕭元帥在英氏,你難道是想回去?”
雷電:“只是回去一會兒。如若一生為丁香人所隨,實在堪憂。”
花月倩暗忖如今自己已身為人婦,英無敵身為英氏國君,定也對她無可奈何,何況他們夫妻稍留即走,亦無甚妨礙。便向雷電點頭答應。
夫妻一路西去,丁香二公子遠遠相隨。
回至天母城,走過飛天涯居處時,花月倩嘆道:“往日覺得飛將軍是何等英武,而今憶起他來,已是淡然如水,可謂是緣來人心異樣,不得不感嘆命運啊!”
雷電攬著她的肩頭:“你能淡忘以前,實在幸運。”
二人說著步入花月倩往日庭院,卻見花開草長,一片荒涼。丁香二公子也跟入院中,落椅停留。
英無敵得知花月倩回來,急召蕭寒。蕭寒帶著鐵強來到別殿,見英無敵一臉焦慮,媚黛正輕歌曼舞,他衝她一揮手,道:“滾!”
媚黛慌忙退出,鐵強也識趣地退出來。兩人漫步路上,媚黛低語:“聽說鐵將軍如今另結新歡。”
鐵強:“哪如你這般風情萬種?鐵強與嚴蘋兒只是逢場作戲。”
媚黛冷笑一聲:“怎見得與我就不是逢場作戲?”
鐵強:“你我同是元帥心腹,我怎敢戲你?”
媚黛:“元帥夫人你都敢戲,還有何不敢?”
鐵強大驚:“你怎麼知道?”
媚黛:“別慌,我只是察言觀色,猜來而已。”她黯然垂目道,“這個草包國王,我什麼時候才能逃出苦海,不再侍奉他?”
鐵強:“快了,”他詭秘地一眨眼,“因為,花月倩回來了。”
媚黛瞥他一眼:“我已被喂下保龍藥,你是否因此會更加喜愛嚴蘋兒?他日究竟誰妻誰妾?”
鐵強:“休要聲張,嚴蘋兒也被偷偷喂下保龍藥了。”
媚黛又驚又喜:“你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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