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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精緻的玉龐湊攏過來,輕輕呵氣道:“你說什麼?”
長生渾身顫抖,用盡全身力氣叫道:“你……你給我洗了臉,我救……”他張開十指遮住了臉。他恨她,可他想不出該如何罵她,無論對她做什麼抖抵償不了她的錯。長生只覺悲酸,對了她一張如花笑顏無聲的流下淚來。
那女子咯咯的笑,彷彿想起什麼,從浮光掠影中打撈起片斷過往。
“你是當年那孩子?居然活著?沒捨得殺你是我好心。太后把你丟了,你還能活下來,命真硬!”
“為什麼?為什麼你根本不認得我,還要害我?你要拿我做個幌子,是不是?你既害了我,那大皇子是不是也遭了你的毒手……”
“你說真正的大皇子?”容妃像是陷入了記憶,緩緩搖頭,“他長得那麼像皇帝,誰忍心傷他?雖是顏妃親生,畢竟我看著他長大,替他換過衣裳,喂他喝過粥,五年時光……誰都想把他當半個兒子養,可惜不能。”
“你沒害他?”長生呆住了。他轉頭看紫顏,發覺少爺避在一株花樹之後。容妃隨他目光看去,紫顏的臉彷彿變幻著容顏,捉摸不定的浮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長生凝目看了看,又覺那不是笑意,而是強撐起麵皮懶散凝視這時間。
“不要,不要過來!”容妃不知看見了什麼可怖景象,忽然衝了紫顏身後的花樹說。
長生叫了一聲“少爺”;紫顏移動了小半步,容妃捂緊雙眼大叫:“誰刺瞎了我的眼?誰?我看不見了……快把我帶走,從這裡帶走!”
長生嚇得連退幾步,婦人們趕來,向紫顏福了福,安之若素的拉住他,往花園外走去。容妃傾力想掙脫,一時雲鬢凌亂、金玉鳴響,羅衣也險險要扯破。那些婦人手腳麻利,其中取了長長的白綾,將她兩手綁起。容妃由狠厲轉為空濛,婦人們立即七手八腳的將她扶出園去。
“她也得了離魂症?”
“嗯,經年積鬱,再難根治。不像商陸時迷時醒的,她幾月能清醒一日便是異數,連姽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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