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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彌散。
不去想麻煩的救世主,不去想那個莫名其妙的繼承人,不去想自己身為院長的職責,現在,在這個地窖,他只想好好地休息。
抿一小口酒,含在口腔,略一回味,再一點一點的嚥下。年輕的蛇王視線飄移,環視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雖然在蜘蛛尾巷裡還有一套父母留下的房子,但自從在霍格沃茲任職,他就幾乎沒有回去過了,連假期也是在地窖裡度過的。他沒想過像鄧布利多那樣在霍格沃茲一賴就是一百多年,手上那個醜陋的標記提醒著他牢記自己曾犯下的罪行。他不害怕死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萬分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他不知道自己能在院長這個位置上做多久,儘管不是自願,但斯萊特林的驕傲絕不允許臨陣脫逃和半途而廢。
常年如死水般平靜無波的黑眸此刻竟蕩起了有了絲波動。斯內普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將紅酒一飲而盡,回身坐到桌前,攤開了那個自稱法因斯的男人所留下的卷軸。手指剛碰到尾端那個印鑑,又像是被針戳了似的猛的縮回。
他想起來了,他想起那個男人身上的違和感是從何而來了,是氣息,那個男人身上沒有魔法的氣息!不是說他魔力控制的完美,而是他身上根本沒有魔力!一開始看到他的憑空出現自己不是沒有疑惑,霍格沃茲內不允許幻影移形,除非是獲得了校長的許可。當然,也可能是他手上的傳承之戒和斯萊特林的院長辦公室有什麼特殊的聯絡。但是,霍格沃茲禁止非魔法人士的進入,這是自四巨頭時期就立下的規則,哪怕是校長也沒有更改的權力。斯萊特林不會破壞自己立下的規矩,就算是有傳承之戒也不行!
斯內普仔細的重新讀了遍羊皮紙上的內容,看完後久久不語。陰暗晦澀的表情讓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又是那天的奇怪氣息,緊接著眼前的空氣再次出現水樣波紋,斯內普目光陰寒,只覺得對面的笑臉是那樣的讓人噁心。
有了上次面談的經驗,法因斯並沒有對這位院長大人身上散著著血腥的魔壓太過在意。從戰場上走下的人哪一個手上不或多或少的沾染過鮮血,就連他的手上也有過數十條人命。這味道雖然讓自己不喜,但也實在算不得什麼。
‘斯內普教授,關於我們上次的談話不知您考慮的怎麼樣了。’法因斯來之前就考慮過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洩露薩拉扎他們的存在,曾經的經歷讓他萬分的清楚人性的貪婪和醜惡。就算這位先生在原住民們的口中評價頗高也不行。他不能失去更多了。
斯內普像是沒有聽見法因斯的問話,身體前傾,胳膊肘撐放在書桌上,下巴抵著交握的雙手,眯著眼睛,口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法因斯先生的舉止不像是不知教養為何物的人啊,那麼,是什麼原因讓您數次無禮的闖入我的私人空間呢,還是說,整個霍格沃茲您都可以來去自如?’
法因斯皺了皺眉,再單純的人和那四個傢伙待的久了,尤其是在羅伊娜的荼毒下這麼多年,他還是聽的出的哪些話是陷阱,那些話不懷好意。就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以一個成功的雙面間諜,斯萊特林蛇王。
‘院長先生’法因斯有些不快,勉強維持著禮節性的笑容‘我能為您做些什麼嗎,或者,您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
斯內普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對方會問的這麼直接。儘管面色不愉,眼睛卻亮的嚇人。他突然有了個想法,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您知道斯萊特林的密室嗎?’
‘密室,那是什麼’法因斯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裝傻的反問道,斯內普的逼視讓他有些心虛。他當然知道斯內普指的是什麼,密室、石化、斯萊特林繼承人,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當城堡裡的畫像們告訴自己,有人藉著薩拉扎的名義霍格沃茲胡作非為,到處襲擊小巫師,連尼克也被石化了時,他就明白是有人把海爾波放出來了。沒想到海爾波居然還活著,更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和薩拉扎的後代有關,法因斯猶豫了,怎麼辦,要說出來嗎。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斯內普衝過去一把攥住法因斯的手腕,憤怒、急切和厭惡讓他的面容很是猙獰,‘你都知道,你都知道是不是!你是誰,你想做什麼’刻意壓低的聲音有如耳語,吐息間帶出令人顫慄的恨意。他們的距離是那樣的近,彼此間都能感到來自於對方的溫暖鼻息。
法因斯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臉,卻不料斯內普突然出手,帶著薄繭的指尖用力的捏起他的下頜,強迫他對上那雙黑色漩渦辦的眼睛。
斯內普無視對方陡然擴大的瞳孔中的憤怒和一閃即逝的寒意,深深的望進倒映著自己面容的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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