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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紅衣裳的小丫頭?或者,一條紅鯉魚?”
蘇苗苗搖搖頭:“都沒看見。我今天來,是找他的——”她一指菜園小屋:“有人一直在心裡喊救命,吵得我在城裡整夜睡不著。”
白秀才道:“僧人說那是個小孩子,被潑皮打斷了腿。”
蘇苗苗推開了門。陽光進了小屋,裡面的小少年哇地一聲哭了:“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殘廢!”蘇苗苗上前蹲下,幾剪子就剪開了他又是泥又是血的褲子,摸著檢視他的腿。小少年擦著眼淚,紅了臉。僧人已經幫他正骨包紮過,還去醫館請了個大夫。但大夫看了就說,這條腿只怕是保不住了。
“大夫,我的腿雖然木木的,可還會疼呢!”小少年哭著說,“大夫說它要爛了,沒用了。我不想殘廢,我不想殘廢!”
“知道了,安靜點。”蘇苗苗輕聲斥道。她隨手把一顆金橘糖塞進他嘴裡,轉頭問白秀才:“聽我師兄說,你是有法術的妖怪?那你能不能讓他的血脈恢復流通?我要割開他的腿,用銅皮把骨頭固定住,你可有不用割腿的法子?”
白秀才點頭道:“能,我有。”
他握住小少年的腿,它就重新變得紅熱起來。銅皮在他手裡化成了水,他讓小少年喝下去,那團特殊的水便穿過他的胃腸臟腑,一路直達骨折處,箍住了斷折的腿骨。
蘇苗苗的眼睛亮得簡直能冒火:“好妖怪!你有這麼好用的本事,怎能不學醫!”她一拍小少年的頭:“喂,你的腿保住了!”
第59章 上任
給人接了斷腿,白秀才就寫了紙條讓木鳥捎回汴梁城,請了救兵來。謝子文、鳳清儀、胭脂、慕容春華一塊乘木鳥飛來;和他分頭去找鯉魚和那白衣女妖;一直忙到晚上;卻一無所獲。
夜間;眾人歸聚寺中客房;蘇苗苗手裡的虎紋白貓見了慕容春華便撲了過去:“小慕容!喵喵喵!”
“原來這貓會說話!”白秀才又吃驚一回。
話音未落;這白貓“噗”地變成一隻毛茸茸胖乎乎的斑斕白虎,和慕容春華滾在一處;“喵喵”地蹭著少年的脖子撒嬌。蘇苗苗笑道:“喵神農可想死你了。”
慕容春華撐地坐起來;摟著它親親鼻頭:“別鬧,有正事呢。”
胭脂已用銅錢起了個卦;看著卦象,搖頭對白秀才道:“恐怕尋人不利。”
謝子文愁眉:“我也問了這裡的土地和鄰縣的土地。跟上回一樣;這裡的土地說,不知是過路神仙還是過路妖魔,匆匆入境,匆匆便走,連弄清是誰都來不及。鄰縣的都說沒見過。他們,竟然是飛走的麼?”
胭脂望向窗外星空,輕嘆道:“飛走可就難說了,天上無邊無際,哪裡不能去?”
鳳清儀安慰白秀才道:“從你家魚兒離開河東三城算起,也有一兩個月了。既然那女妖一直沒把她怎樣,說明沒有性命之憂,你且放寬心。”
“那回,她跟我說,她是‘神龍李昀羲’。”白秀才失魂落魄地笑了一笑,“我從不知道她是個小丫頭,也從不知道她有名字。”
“大家都早歇息吧。”鳳清儀道,“明日,我們擴大範圍,再往遠處找五百里。”
不知方向,不知遠近,明日很可能又是一無所獲。但作為朋友,卻要盡心而為。
胭脂、慕容春華、謝子文和蘇苗苗都點點頭,毫無異議。
胭脂秉燭,與蘇苗苗去了隔壁。慕容春華打了地鋪,暖洋洋地睡在白虎懷裡。謝子文自去禪床上躺下,等了一會,見白秀才還是坐在他身邊,木雕泥塑一般,便不耐煩地推了推他的背:“快睡。累倒了,我可不照顧你。”
白秀才回過神來,也便躺下。
謝子文輕聲道:“事到如今,你急也沒用。情歸情,事歸事。難道又見了一面,就心跑了,魂掉了?興化縣的老百姓,等的是個心堅志定的父母官,不是個痴情的呆子!”
白秀才輕聲駁道:“我會做好自己的事,也一定會找到她。”
第二天,第三天,大傢伙把這且停寺周圍方圓五百里細細地搜了一遍,掘地三尺,到底是沒能挖出鯉魚的蹤跡來。白秀才謝過朋友,請他們回汴梁去,莫誤正事。
“朋友之間,不必言謝。”胭脂還禮。“是啊,是啊。”眾人笑著說。
“不,謝你們多少次都不夠。”白秀才躬身道,“時日逼近,我得動身赴任了。此去經年,各位珍重。”
眾人亦道:“珍重。”
白秀才看了悶悶不樂的謝子文一眼,道:“子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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