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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噴嚏。木鳥猛地搖了一下,竟悠悠向下墜去。
“天啊快快快怎麼讓它飛起來!”
“咒語呢咒語!”
“不是你記著嗎!”
“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真掉下去就是你害的!”
木鳥在即將落地時順著滑翔了好長一段路,落在了疑似護城河的地方。兩人驚魂未定地跳下木鳥,白秀才一手撐在石牆上,深深地吸氣。謝子文點火照了照,原來這裡是城門,上方刻了三個大字:麟州。不少兵卒和民夫正挑著砂石和木頭走來走去,修築外圍的防禦城牆,一派忙碌緊張。
“麟州?”謝子文收起木鳥,問,“我們來了邊城嗎?”
白秀才看到城牆還有個老大的缺口,臨時用一根巨木擋著,其後伏有一隊弓弩手,便說:“看來這裡的工事還尚未完備。”
這時,兩個宋兵拿著長槍衝了過來,大叫:“別動!你們是什麼人?!”
白秀才忙用官話道:“宋人!”
走在前面的宋兵用槍指著他們,道:“老實點!這種地方,不是當兵的,就是做苦力的,怎會有兩個乾乾淨淨的書生?八成是奸細!”
白秀才道:“大哥,話不能這麼說。朝廷抗擊外侮,正是用人之際,我們雖是書生意氣,也想略盡綿力。”
宋兵絲毫不為所動,拿槍逼住他們後背:“走!跟我去見王都監!”
作者有話要說:_(:з」∠)_ 寫戰爭什麼的最麻煩了。
第48章 引水
麟州都監王凱一邊看沙盤地形;一邊珍惜地喝著碗中的白水。
屈野川西南流向,麟州城就建在東岸的鐵建山上,山勢延綿數十里,重巒疊障。長城自西南而來,向東北而去,穿城而過;長城以南丘陵如濤;以北沙海連綿。西夏若由夏州向東進攻;這裡首當其衝。此處地勢高峻;城堡堅固,易守難攻;正是天設之險。
他看著沙盤上的麟州和府州,又看著麟、府兩州之間元昊修築的建寧寨,眉頭鎖成了一個疙瘩。這破寨子雖然簡陋,卻切斷了麟、府兩州的聯絡,也切斷了汴梁方面給麟州府州的給養,簡直就是扼死了咽喉。打仗是最燒錢的,大宋近三年來以舉國之力支撐陝西四路的戰事,別的邊境上卻戰備物資不足。
軍需官在旁對王凱說道:“都監,城裡真沒水了,糧草眼看就要見底。聽說府州城裡也是如此。府州雖在黃河畔,但夏人一圍城,它便取不著水了。更何況是咱們麟州,還不靠著黃河呢。”他嘴唇乾裂,也許久沒有一盞茶潤喉了。困局之中,水這東西如今太金貴了,誰還捨得用茶末鹽姜去玷汙它?
正說著,忽有兵卒來報:“稟都監,抓到了兩個可疑的書生!”
“書生?”王凱奇怪道,“這窮時節,鬼地方,怎麼會有書生!帶來我看。”他帶人來到廳裡,卻見一個樸素無飾的白衣書生、一個頭上簪花的黃衫公子,正被數杆槍戟逼住,脊背相靠站在中央。
“什麼人!”他大喝一聲,“跪下!”
白衣書生站著不動,那黃衫公子卻“噗嗤”笑了。
他皺了下眉,正要叫人動手,卻見自己身後兩張交椅騰空飛到了他二人手裡,他們隨手便擺下交椅坐了,自然得像在自個家裡。那黃衫公子還翹著腳,笑嘻嘻道:“王都監,雖說邊城民風粗獷,但還有待客之道不是?你貴人多忘事,不請人‘上坐’,我們不怪你。”
兵卒們喝道:“放肆!”長槍一齊逼上他們頸子來。
“水貨,”黃衫公子悠然道,“五行之中,金水相生,你還沒試過吧?”
白衣書生微微一笑:“正好一試!”
他伸出雙手將槍頭一摟,那執槍的兵卒只覺手裡一輕,那長槍竟化清水從他們手中溜去!那清水在他雙手之間化作一個水球,被他隨手拋下,竟發出哐啷啷一聲巨響。
王凱低頭一看,大駭!
這不是水球,而是麻花一樣絞纏在一起的數支長槍!
他雖然震驚,但在邊關為將,自有一股悍勇之氣,面不改色大罵:“咄,哪來的妖孽!唬你天爺呢!”
兵卒們紛紛後退,帶著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剛才發生的事,實在太挑戰人的認知,可那扭成麻花的長槍又分明扔在那裡。那是何等的巨力,才能把這樣粗的鋼鐵扭成這等模樣?
白衣書生長身站起,微笑拱手道:“王都監少怪,這不過幻術把戲罷了。這幾位哥哥打西夏還要用兵器,怎能折損在我手裡!”說著,他又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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