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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算沒人知道,她也覺得太丟臉。
顧嬋又羞又惱,惡狠狠瞪著韓拓,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千刀萬剮。
韓拓根本不以為意,他彎起唇角,挑眉道:“下次還敢不敢了?”
“我今天做錯什麼了?”顧嬋不滿地嘟囔。
他這是存心找茬好不好,只要想罰她,想欺負她,就可以說她犯錯,完全不用講道理。
“遇到危險時,為什麼不想著先保護自己?”韓拓問道。
顧嬋眨著眼睛回想今晚的情形,“章靜琴她生病了,她不懂得照顧自己,而且,她是我的朋友,她家裡人都不在了,她不能再有事。”
她分析得頭頭是道,越說越理直氣壯。
韓拓盯著她坦然又清澈的雙眸,冷哼道:“因為她病著,是你的朋友,家裡人都死了,所以她的命就比你的重要嗎?”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顧嬋無奈道,“難道王爺的意思是讓我把丟在一旁,不管她生死,只管自己逃命嗎?”
韓拓沉默不語,他當然也不是那個意思,他了解顧嬋的脾氣,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不顧一切,他看中的正是她這一點。
可是,顧嬋擔心自己的朋友,韓拓同樣會擔心她。
他不想她有損傷,不想她遇到險境,在他心裡,誰也沒有她重要。
“……如果真那樣做,我跟江憐南又有什麼區別呢,王爺也不欣賞她的不是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就是這個道……唔……”
顧嬋仍在辯解,韓拓卻毫無預兆地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顧嬋瞪大了眼睛,不能理解這樣突兀的轉變,前一刻明明還在爭執,為什麼突然又來親她?
然而她的理智很快便被韓拓洶湧的熱情吞噬,腦中如滾水沸騰,最後的疑問盡數化作大江東流,一去不回頭。
韓拓不想失去顧嬋,可她有些傻氣,總是把自己置身在危險裡。
他得隨時隨地護在她身邊,他想把她裝進荷包裡,揉進身體裡……只有把她變成自己的才能安心。
男人表達感情的方式與女人不一樣,他們不大善於使用語言,更擅長於身體力行,越是在意越是緊張,越缺乏甜言蜜語哄勸的能力,反而自然而然生出無窮盡的親近*。
單純的親吻已不能滿足韓拓此時的感情需求。
他把顧嬋推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的同時,手掌亦沿她玲瓏浮凸的曲線遊走,一分一毫也不想放過。
夏衫雖單薄,卻也構成阻礙,韓拓幾乎是撕扯著,將它們剝離顧嬋的身體。
少女嬌.軟.妍.嫩的酮.體毫無遮擋的展現在他面前……
忽然而至的涼意令顧嬋清醒,她試圖掙扎,又用手去遮那雪堆成山、紅梅輕顫……
韓拓血脈憤張,呼吸急促,三兩下便制住她,一手攥住她雙腕,將她兩臂推過頭頂,一手從床上抓起她的小衣,在她手腕上纏繞打結,再綁去床頭欄柱之上。
手不能動,還有腿。
顧嬋尖叫著踢韓拓,卻被他捉住腳腕將雙腿分開……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顧嬋已經泣不成聲。
韓拓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只是在她雙腿間釋放了自己。
對於顧嬋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前世裡同他行.房,再不情願,起碼還有夫妻的名頭。現在算什麼,即便是未婚夫妻也不該這樣……
是她自己不自重嗎?她私下同他見面,讓他親吻,所以他才愈加得寸進尺?
顧嬋越哭越傷心,眼淚流了滿臉,偏偏手還被綁著,連抹淚都不能。
韓拓訕訕地揉了揉額角,伸手解開縛住顧嬋雙手的小衣,抱著她坐起來。
顧嬋低聲抽泣,一動也不敢動,她與韓拓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這般姿勢最是危險,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刺激到他,令他剋制不住強要了自己。
韓拓此時卻沒那樣的心思,一壁輕拍她後背,安撫她情緒,一壁柔聲道:“你有在乎的人,同樣也有人在乎你,如果你不好好保護自己,出了任何事,在乎你的人便會傷心難過……”
這道理淺顯易懂,顧嬋沒有疑義,也虛心接受他的說教。
只是,為何要同她講這番話呢?
顧嬋腦中靈光一現,小聲試探道:“如果我出了事,王爺會傷心難過嗎?”
那還用得著問嗎?
韓拓有些惱火,為她竟然完全不懂得自己的心意,看來剛才親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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