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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願也只能任人擺佈。
“是了,之前送雪蓮花給妹妹時,她們神色如常,顯然對那孽種重傷之事毫不知情,這般大事都無人通傳,可見關係疏離。”寧皇后繼續推測。
“靖王心機深沉,定會對娘娘的孃家人存防備之意。”郝嬤嬤附和道,“只是三少爺在他帳下似乎十分活躍……”
這一層寧皇后也早考慮過,但官場中事有眼皆知,與閨房裡有口難言全然不同,“明面上打擊這等蠢事他定是不會做,我們也無需擔心,屆時用京中官職做餌,但凡有心仕途的都會知好歹,不會拒絕。”
得到滿意的結論,寧皇后舒心地品過新茶,又想起一事,叮囑道:“今年的秀女又該進宮了,到時候想著選兩個容色出挑的,再給那孽種送去。”
只可惜幽州的靖王府被防得鐵通一般嚴實,密不透風,她插不進手,不曾得知之前送去那兩人是否得寵。不過無論如何,她的外甥女是絕對不得對方歡心,否則那樣美麗動人的姑娘,還有什麼理由讓男人在新婚夜都不肯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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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裡,顧嬋正按品大妝,外命婦的冠服繁瑣複雜絲毫不輸婚禮當日,她連續兩日早起,此刻懶洋洋地不願動,只撐開雙手任由碧苓碧落服侍。
韓拓早已穿戴整齊,老神在在地坐在外間榻上,一壁品茶一壁目不轉睛地看顧嬋梳妝。
待顧嬋那邊終於打扮妥當,兩人攜手上了馬車,進宮去給皇帝皇后請安。
人是元和帝親自指的,他當然對這樁婚事極為滿意,同小兩口敘話多時,又賜下許多賞賜,最後道:“去皇后那邊看看吧。”
鳳儀宮裡今日可熱鬧得很,太子妃帶著一雙兒女,儀嬪帶著長河公主,還有其他有品階在身的嬪妃都齊聚在此,除了太子妃外,其餘的都等著看新娘子進宮的好戲呢。
寧皇后當然不會讓這群人如意,她一點也沒為難顧嬋,就如平常一般拉她坐在身旁,親親熱熱地聊天,叮嚀著為人新婦應注意的事情。
因為月事到來,顧嬋臉色有些蒼白。
看在寧皇后眼中便成了新婚夜被丈夫冷落後的憔悴,她雖然有令他們夫妻離心的打算,但也沒想過韓拓決絕到連人碰都不碰。
當然她的推測全然不對,可寧皇后自己並不知道,這會兒看著外甥女此般模樣,難免有些不忍,於是命郝嬤嬤從私庫裡搬了許多補品賞給新人。
對韓拓呢,寧皇后也是保持平日狀態,即不刻意冷落,也不無故熱絡,就那麼不鹹不淡的說上幾句話,“璨璨年紀小,平日裡若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三皇子還請看在本宮面上多些體恤。”
又衝顧嬋道:“殿下公務繁忙,你身為妻子自當多盡心照顧,切不可因為殿下寵愛你就任性妄為。”
兩人齊齊應是。
沒戲看,那些嬪妃自然意興闌珊,寧皇后也體諒顧嬋精神不好,很快便放了他們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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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門,在永昭侯府可比皇宮裡自在得多。
顧楓早幾日已專門備下鞭炮,遠遠看到靖王府的馬車從街口拐過,便點燃起來。
他此舉有個名堂,皆因認為當初驛館裡那一串鞭炮,雖害顧嬋走失遇險,卻為她與韓拓牽起姻緣紅線,所以才要在今日舊事重演,以示謝媒。
寧氏雖然認同這種說法,但到底得顧忌顧嬋名聲,命顧楓心裡如此想便罷,可不準宣諸於口,兩人婚前相識的事情不許給三房之外的人知道。
顧楓拍胸脯保證,“娘,你放心吧,我嘴巴嚴著呢。何況為了妹妹,就算被敵人抓住施予酷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
“什麼妹妹,那是你姐姐,”寧氏教訓道,“哪有妹妹與姐夫是一對夫妻的道理,沒得叫人笑話。”
顧楓強辯道:“叫姐夫是因為尊重,讓璨璨做妹妹那是愛護。”
寧氏哭笑不得,也不再與他多爭論,女兒與新姑爺回孃家,有大把事情等她處理。
韓拓啟程回幽州的日子一早定下,在新婚的第五日,也就是二月初十。
因而,歸寧宴也多了送行的意味,既有辦喜事的熱鬧,也少不了離情別緒盤繞。
韓拓體諒顧嬋將要離家遠行,特地留她在永昭侯府裡多住兩日,到初九傍晚才將人接回王府。
初十一大早,便有兩批人馬分別從靖王府出發。
一隊是護送顧嬋嫁妝的隊伍,由顧楓親自看顧,李武成協助,帶同五百玄甲軍,浩浩蕩蕩地上路。
另一隊人少得多,是韓拓攜顧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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