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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認識你夫君我了?”
韓拓笑問,見顧嬋歪著頭打量他,不知在想些什麼,於是主動伸出雙臂,示意她投入懷抱。
可是,顧嬋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王爺……”她訥訥地問道,“我是在做夢麼?”
韓拓走上前來,在顧嬋右頰上輕捏了一把,“疼嗎?”
“唔……”顧嬋蹙眉揉臉,雪雪呼疼。
“既然疼,那就說明不是夢。”韓拓好笑地在她左頰上又捏一下。
既然不是夢,那就是鬼魂顯靈了……
顧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上韓拓的下巴。
果然冰涼涼的……
眼睛忽然有點發酸,緊接著便被霧氣矇住,面前的人與景都模糊起來。
“別哭。”韓拓溫柔地把她擁在懷裡,“看到我還哭?”
果然全身都涼冰冰的,冒著寒氣……
顧嬋一點也不怕,這是韓拓,變成什麼都是她的王爺。
她哭得更厲害,在他胸前一蹭一蹭地嗚咽著。
韓拓嘆口氣,他也覺得她全身都涼冰冰的……
於是,他大掌在她小屁股上一託,將人舉著豎抱起來。
白棉布巾子其實很大,裹在身上卻又很短,本就只堪堪遮住下圍。
經過一託加一舉,巾布邊緣向上捲起,那雪白渾圓便撅了出來,觸手間滿是滑膩柔軟……
韓拓又嘆一聲,不再是無奈,而是有點壓抑。
走到衣架旁,把人放下地,空出雙手解開溼漉漉的布巾,顧嬋的一切美好立刻毫無遮掩地展示出來。
她的面板彷如最頂級的羊脂白玉般,柔嫩細滑,毫無瑕疵,唯有兩點粉紅,像三月天最嬌妍的桃花骨朵,小小一團,翹翹挺挺,誘人採拮。
原本最是害羞的一個姑娘,這會兒一點也不知閃躲,木呆呆地站在那裡,只管仰著脖頸看他,全然不知自己給對面的男人帶來什麼影響。
韓拓艱難地偏開頭去,扯過來衣架上的紅綾抹胸,先遮住身前,然後靠近些,手環在顧嬋背後,將綢帶相交系起。
平素裡,韓拓脫抹胸脫得多,手勢不知多麼熟練,如今反過來要穿,竟然完全脫離想象——難,實在是難。
一忽兒綢帶纏住顧嬋的頭髮,惹她喊痛。
一忽兒才鬆開手,綢帶不知怎地便自己散開,只好重系。
折騰好半晌,終於把個抹胸穿戴妥當。
又拿過褻褲來,雙手撐起褲腰,半蹲著,道一聲:“抬腿,把褲子穿上。”
顧嬋乖乖地抬了腳,一前一後分別踩進兩條褲筒裡。
韓拓拽著褲腰向上提,又將褲袋打個結。
再來是寢衣。
有了剛才的經驗,靖王也不再是服侍人的生手,順順利利的給顧嬋穿好寢衣。
最後拿另一塊乾爽的布巾包起她滴水的頭髮,再次託抱著步出淨室,在外間榻上,讓顧嬋背對他坐好,開始給她擦拭溼發。
顧嬋不停地扭過身子看他,嘴上柔柔地哀求道:“我不想看不到你。”
他是鬼魂,太陽昇起便要離開。
她珍惜相聚的每一刻,一點兒時間也不願錯過。
雖然面對面的,擦起頭髮來十分別扭,但韓拓到底拗不過顧嬋,於是,演變成一種很奇怪的姿勢——
顧嬋跨坐在韓拓腿上,他手兜著布巾伸在她頸後,而她呢,十隻纖纖玉指巡梭在他面孔上,反覆描繪著他的眉眼,時不時還送上小嘴輕觸他嘴唇下巴。
漸漸地,顧嬋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下面有什麼頂著……
原來鬼魂也有炙熱的地方……
到底還是硌得不舒服,顧嬋小心翼翼地撐著榻席,向後挪了挪。
沒想到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卻變得更加尷尬。
韓拓停了手中動作,低頭看她。
顧嬋臉騰一下紅了,小聲辯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躲開……”
韓拓強忍住笑,摸了摸她頭髮,已幹得差不多。
“為什麼要躲?嗯?你不想它嗎?”
這種問題要她怎麼答?
原來有一種鬼,真的像做人是一樣好色,果然是色鬼!
顧嬋羞窘得不行,便要爬下去,躲得遠遠的。
可是有人像老房子著火,將她牢牢抓著。
布巾落在地上。
適才穿上的衣服,又由同一個人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