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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麻煩?誰要找我麻煩,我得罪他了嗎?”
“就是那個張剛啊,我們昨天告訴過你了,就是那個用板磚砸了你的頭的傢伙!”
呃,原來是這個被無辜冤枉的傢伙,又不是哥們我冤枉他,他找哥們的麻煩幹嗎?
只聽吉朝陽快速的對他解釋道:“張剛大概還在嫉恨你,不想讓你出場表演,因此不知道在哪兒找了一個會魔術的傢伙來,還說是某個魔術大師的徒弟,想要柔兒學姐用他替換下你呢!”
嫉恨?大概是不甘心被人無緣無故的冤枉,才記恨自己這個“受害者”吧?這還不是你們搞出來的,我可從沒說過那“板磚”是張剛丟的。
跟趙柔兒爭論的那個氣焰囂張的男生大概就是張剛了,他顯然也發現了王一帆,眼神一亮,立馬就舍下了趙柔兒等人,大步的向王一帆這兒走了過來。
“這位學弟就是王一帆了吧?久仰大名啊,在下張剛,相信你也久仰我的大名了!”
呃,這語氣,他以為自己穿越到武俠世界了呢!
王一帆還沒有從張剛雷人的語氣中回過神來,就聽張剛又陰陽怪氣的說道:“學弟不是在前天被從天而降的板磚砸到了頭,還被送進醫院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我還以為學弟就算沒變成植物人也起碼落個半身不遂,得躺個十年八年呢!”
我靠,這是在詛咒老子啊!
只是王一帆還是沒來得及反駁回去,就聽到吉朝陽說道:“張剛,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暗示你前天打他那一板磚太輕,想要再補上一板磚,把他打成植物人?”
果然是新聞系的,一開口就是又毒又損,即將張剛冤枉成“兇手”,又明示他欲再次行兇。
大概是早已經領教過吉朝陽的“毒嘴”,知道鬥嘴的話整個學校都沒幾人能鬥得過吉朝陽,他自己更不行。因此,張剛只是很惱火的瞪了吉朝陽一眼,沒有理會他,冷哼了一聲,盯著王一帆說道:“聽著,王一帆,我沒功夫跟你廢話,我希望你能知趣點,放棄今晚上的魔術表演,讓給我這位兄弟劉變替代你上臺表演!”
張剛所說的劉變看起來大概只是大一的男生,長得清清秀秀又白白嫩嫩的,好像女孩子一般,半點陽剛之氣都無。更令人無語的是,張剛把他推出來時,他居然臉都紅了,極不好意思的對王一帆道歉道:“這位……這位學長,對不起,不是我要搶你的表演,是張剛學長他……他非要讓我這麼做的……”
看其樣子,聽起語氣,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聽之見之,還以為張剛在“逼良為娼”呢!不但王一帆無語,就連吉朝陽和趙柔兒等人也是無語。
王一帆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張剛就“惱羞成怒”的在劉變的頭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什麼叫我非要讓你這麼做,我讓你上臺表演是看得起你,這還委屈了你不成?要不是看在你是魔術大師劉謙的弟子,上臺會為今晚的校慶添彩不少,免得讓不知道從那兒鑽出來的鄉下小子胡亂折騰,丟了明陽大學的臉,老子還會為你操勞嗎?”
劉變大概是被張剛欺負慣了,被打被罵非但不還擊,反而唯唯諾諾的低頭道:“是,是,我知道張剛學長這是為我好,是我不對,多謝張剛學長了!”
“張剛!”
卻是趙柔兒看不下去了,只見她皺起秀眉,不悅的道:“校慶表演如何安排,是學生會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你又不是學生會的人,豈能說換人就換人?此事我已經決定了,就讓王一帆表演,你不必再白費心思了!”
面對趙柔兒的斥責,張剛卻不為所動,嘿嘿的笑道:“趙柔兒,你身為學生會的會長,可不能獨斷專行,不聽取其他人的意見喲。校慶可是有關明陽大學榮耀的大事,校長可是請了很多大人物和市領導來觀看的,聽說還有市電視臺的人來攝影報告,萬一演砸了,丟了學校的臉,只怕你這個學生會的會長也沒臉再做下去了吧?”
“你……”被張剛這麼調侃,趙柔兒的玉臉不由氣得通紅,賈美美等人更是義憤填膺,跟張剛爭吵了起來。
眼見一場大沖突就要爆發,王一帆禁不住的乾咳了一聲,開口道:“各位,我能說說話嗎?”
爭吵停了下來,彷彿才想起王一帆這個“當事人”似的,張剛的眼神說不出的蔑視,下巴幾乎朝天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把張剛的蔑視放在眼內,王一帆微微一笑,說道:“各位,你們所爭論的不過就是我跟這位劉變學弟由誰上臺表演魔術,張剛學長之所以堅持要劉變學弟上臺替代我,是因為不相信我的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