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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陀;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磐。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締;揭締;波羅揭締;波羅僧揭締;菩提薩婆呵。觀自在菩薩!”已經化成雲煙去了不表。
話稍偏遠,東瀛進犯,斗大的曹字旗迎風飄起,大紅披風下,龍船上金甲蒼須皓首的海陵王中箭而死,曹海洋、曹海育兩位公主護送身中兩箭的王真清(字玉塵,號忠龍)逃出亂軍陣中,然後將他送上小舟逃回水門,兩人斷後時慘死於東瀛亂軍刀下,王真清回到水門調集大軍守住海關,避戰不出,堅持到崆峒山、嶗山兩路大軍來救,方才穩定了一下東海的戰事。三太子曹海培(字夢真)從南海出山而歸,但見得:藍衫青靴,玉帶金環,瘦俏的風流俠義,秀眉俊目,靜靜地鼻樑下小口溫順。卻是一到家便得知海陵王和海洋、海育兩位公主已死,因此大病一場,就再也沒起來,常年臥病在床,許多事都有心無力了,真清是海陵王義子,與海培從小一起長大,故而水門一部大小事務,暫時只能有王真清獨領大權了。
晨霧方散,王真清正陪曹海培在花園練劍,忽然見曹海培吐了口鮮血,仗劍顫抖著退了幾步,一陣眩暈時,真清忙過來摟到了懷裡,只忙驚道:“夢真?夢真?”那海培早已不省人事了,於是忙呼道:“來呀!”門外力士忙進來抬了出去,到太醫院時,幾位老仙官進了內堂,侍婢們去了海培衣裳,仙官們下針的下針,把脈的把脈,真清緊鎖著眉頭,過來個仙官拜道:“殿下怕是不行了,腰上已生毒疹,中斷了下身經脈,腿腳伊始麻木,不過幾天就要變成一個廢人了!”真清驚道:“什麼?”左右看看,忙上前拿起海培腳心點了幾下湧泉穴,已經毫無反應了,於是急道:“這可如何是好?”那仙官忙嘆道:“怕是要去一趟乾元島,請太乙天尊,方可保全殿下啊!”真清鎖眉嘆道:“東海戰事未定,東瀛強佔東海,去乾元島,談何容易?”那仙官搖頭嘆道:“只恐別無他法了!”
半月過去了,曹海培方才稍好些了,在書房作畫時,不時咳嗽幾聲,王真清進來笑道:“夢真,可曾感覺好些了?”海培微微笑道:“師兄?”於是忙道:“好多了!”真清方才笑道:“別太擔心,太醫說不妨事的,只要靜心休養,即日便好!”海培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謝謝哥,我會的!”真清點頭一笑時,窗外飛進一隻青鳥來,只是叫了一會兒,真清驚時,海培笑道:“多謝楊師兄掛念,太醫說已無大事,只是偶有小恙,今已好了!請師兄放心!”那青鳥聞言便飛走了,真清驚道:“他說什麼?”海培笑道:“楊師兄問我病情,讓你們擔心了!”真清嘆道:“楊師兄和崆峒門人被宇文絕龍欺壓久矣,只恨我兄弟無力,若不然,東安早晚是我兄弟天下!”海培卻嘆道:“父王已死,南安一仗新敗,水部如今是勢如破竹,東瀛對我虎視眈眈,宇文氏掌朝,一片汙穢之風,東萊、諸陽、嶗山、崆峒與我水門,卻只能被他壓在當下,豈是天命乎?”說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又咳嗽起來了。
贏汶河邊,王真清和曹海培傻傻看著浩蕩西去的河水,方聞海培嘆道:“既知從此盡蹉跎,人生又如何?”真清微微笑道:“蹉跎?”海培點頭欲言,卻聞一陣琴聲飄來,好生美妙,有歌聲唱道:“說與他有緣揮淚別橋間,說與他無緣路窄常會面,一個是強留下續奇緣,一個事忽視了說無緣,有緣的與人歡笑不願相見,無緣的一起飲淚常在懷間,摟緊了身邊的哪管緣不緣,知心人在一起就是團圓,揮盡了淚去強求那所謂的緣,莫不如珍惜這不是緣的緣!”真清聽得入神,海培笑道:“看,是楊師兄!”真清一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船頭上,正有一少年盤坐著撫琴,但見得:白衫玉靴,金帶銀花,飄飄然如風,瀟瀟灑如雲,眉清目秀,俏鼻小口,碎髮微黃額前飄,紫環束起,不是天宮玉闕的仙童,就是人間極富貴。倒是何人?正是崆峒祖師門下楊民(字玉泰,號康龍),正聞海培笑道:“早知道人生艱難,卻不知道這贏汶河才是咱們兄弟歸宿!”楊民起身驚道:“夢真?”於是笑道:“自崆峒一路而來,順流直下,原來已經出了崆峒山地界!”三個人一陣笑時,忙拱手一拜,真清、海培一步跳到船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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