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梨長榻,長榻上水綠桃紅的錦被亂作一團,兩具粉嫩肥美的白光光身子赤條條糾結在一起,聲聲悠長婉轉的呻吟正從下面的毒寡婦口中斷續流出。
儘管見到這一幕時唐缺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真見到上面那人不經意偏頭間露出的真容時,他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彆扭,“蘭姐兒!”。
門窗緊閉就使得屋裡的光線有些朦朧,朦朧的光線更將蘭姐兒兩人身上的雪白膚光襯的肉光緻緻,就算遠在窗外,唐缺也依稀聞到一股濃濃的**滑浪氣息。
許是“磨鏡子”的姿勢實在太累,唐缺剛點開窗紙不久,上面的蘭姐就一個側身向裡面翻了過去,將毒寡婦的全身及自己豐隆滑膩的上半身盡數暴露在唐缺眼前。
這毒寡婦倒有一副好身材!
蘭姐兒勝在豐滿和面板白皙柔嫩,正是典型的唐朝美女。而毒寡婦身子的長處卻在身材上,她的整個身形非常合比例,高腰長腿,尤其是那雙長腿,從股間直到腳踝的整個腿形流暢精緻,筆直的毫無半點贅肉,這樣的腿形再配上她那張早就以美色出名的臉………誘惑啊,**裸的誘惑!
當顫巍巍豐胸全然裸露的蘭姐兒伸手從背後掏出一支淺黃色的“角先生”向毒寡婦胯間探去時,唐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輕輕退後兩步離了窗戶,儘量讓胸口憋著的那股氣悠長無聲的吐出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嗯……用勁……啊……再快些……蘭草,你究竟是沒吃飯,還是依舊在想著那個唐成”,就這一句把唐缺給留了下來,沒能盡興的毒寡婦說話時有一股濃濃的慍怒,“別忘了你的身份,本朝人分為官,良,賤三等,一入賤籍,就是脫了籍也終究是被人低看,除非是娶不到媳婦的光棍,要不有誰願意討個註定要被人取笑的老婆,哼!你仔細瞅瞅唐成,他可是連老婆都討不到的人?你以為他這個良家子就願意將來的兒子被人指指點點?就算他願意,也得唐張氏兩口子答應才行”。
“別說……別說了……”,隨之而起的是便是一陣抽噎,蘭姐兒想必是把頭埋在厚厚的被子上,這就使她的抽泣聲更因低沉而顯得壓抑。
“傻丫頭,我早跟你說過,牛郎織女兒那就是個笑話兒,女人活的苦呢,古往今來有幾個女人能在婚事上稱心如意的?”,消散了言語中的**春情後,毒寡婦隱隱傳來的語聲中有著不盡的落寞與悲涼,“唐成是好,長相俊,性子好,人又孝順,溫文知禮的一點都不像個農人,又是個知書識字能唸詩做賬的本事人,這樣的人讓你見了迷了也不奇怪。但就因為他好,所以才離你遠,他越好離你就越遠。蘭草兒,人哪,要惜福知命,你若真歡喜他,這些日子就多看看,我也不再拘你了,多看看,就給以後多留下些念想兒,這兩個月你就當自己在做春夢,賬做完了,他走了,夢,也就該醒了”。
隨著毒寡婦蒼涼的話語,蘭姐兒抽噎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竟至於演變成號啕大哭,這哭聲裡有說不盡的無助與撓心撓肺的絕望,只讓外邊的聽著的唐缺也滿心不是個滋味兒。
少女夢破時的哭聲足以使鐵人心動,更何況同為傷心人的毒寡婦,沉默片刻後,她再起的勸說聲中已帶上了絲絲顫音,“傻丫頭!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孬男人你看不上,但好男人都是給別人預備下的,要是時命更不濟的,連個孬男人都守不住”,說到這裡時,毒寡婦終於也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好男人夠不著就不夠,孬男人守不住就不要了,咱兩個女人守著一起也是過,不就是褲襠裡的那一嘟嚕東西嘛,離了男人咱也有!”。
這麼彪悍的話從一個女人嘴裡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真讓唐缺聽的汗顏無比,但片刻之後,他心底就湧出一抹濃濃的酸楚來,毒寡婦這話初聽可笑,卻實在不能深想,因為話語背後的東西實在是太苦,也太澀。
“我不要這個……我要的是唐成,我喜歡看見他,我喜歡看見他笑,看見他背詩,看見他做賬,我喜歡他走了之後自己想他時心裡酸溜溜的滋味兒,但一想到他接著還會再來,我就高興,幹什麼都有勁……”,蘭姐兒的話近似於痴人的夢囈了,但說著說著她的語調突然激昂起來,“夫人,你也是歡喜他的對嗎?那你就嫁給他,然後把我帶上做通房丫頭,我不要名份,只要能見著他,一輩子做賤籍丫頭也心甘情願”。
蘭草兒極度絕望中爆發出來的話不僅震住了毒寡婦,外邊的唐缺也沒能倖免。
一波三折,這事情越來越詭異,也越來越熱鬧了呀!
“蘭草,你發什麼痴!”。
對於蘭姐兒來說,這就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以她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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