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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心種地的二混子居然也能參與迎接縣令大人了,竟然還能混上一身不花錢的新衣裳,要知道攤派的份子錢裡可還有自己的一份!他唐栓算什麼東西,爛好人一個,誰看得起他?在村裡要論臉面,自己怎麼著也比他強多了吧,憑什麼劉里正要稱他老哥,卻對自己連個笑臉都沒有?劉里正啊劉三能,你個賣尻的真是昏了頭了。
打發走一臉陰晴不定的汪萬年,唐張氏端上了做為午飯的鹹菜餅子,搭幫著今年麥子豐收,自家的地租也免了,又有兒子掙下的兩個月“高薪”工錢貼補,唐家終於跳出了賤價時無奈賣糧,高價時被迫買糧的惡性迴圈,日子自然就過的順溜起來,手有閒錢,房有餘糧,在唐缺的強烈要求下,唐栓也只能順從兒子的改掉了忙時吃幹,閒時吃稀的家規。雖然兩夫妻也時常叨咕獨苗兒子根本不像個農村人,大手大腳的不會過謹細日子,但他們臉上的顏色確乎是一天天的好起來了。
第二十九章 好衣裳誰不想穿〈下〉
就著稀米湯吃完鹹菜餅子,唐缺又陪著父母說了一會兒閒話,就自回房練習毛筆字去了,自從他開始上學以來,家裡的日子一天好過一天,如今唐張氏兩人對他學習的事情再沒了當初的擔憂,反倒是傾心傾力的支援。見他進房,外面洗碗的唐張氏都輕手輕腳了許多。
當日在毒寡婦莊上做完賬房活計後,唐缺就回了自己家,這些日子也主要是在家中溫習課業,練習毛筆字,依著嚴老夫子的解經學習《論語》,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很快的過去了。
隨後一天半的時間裡,唐缺從嚴老夫子那裡回來後就沒再出門,直到第三天下午,算算時間毒寡婦也該從縣城裡回來後,他這才繞山路到了莊上。
毒寡婦回來也沒多久,見唐缺到了,頓時一臉高興的將他迎進房裡,“你的新衣裳帶回來了,這可是縣城老北街上王婆子親手做的,要不為等她,我上午就能回來。蘭草兒,來幫著換上”。
劉里正也是個麻利性子,前天說完後就派人將置辦衫子的錢送了過來,硬錚錚的三百文通寶,換算成後世貨幣也值得九十塊錢了,若是再考慮到購買力因素,能當後世九十年代中期的一百二十塊人民幣。
但唐張氏拿到這錢卻犯了愁,可憐他一個小山村女人,穿衣服從來都是自己縫製,那裡知道該怎麼置辦見官的好衣裳,那樣的衣裳必須得去縣城才行,為了兒子的體面她倒是不怕跑路,但該買什麼樣的卻實在沒底。
唐缺見她為難,就撇下一百文在家,自己拿了剩下的兩百文出門,說是請村學裡要上縣城的先生代買,其實卻是到了毒寡婦莊上,正好她第二天早上要上城,順便捎一件回來就是,畢竟在買衣服上女人的眼光要更好些,兩百文哪!這可是唐缺穿越以來穿的最貴最好的一身兒衣裳。
唐缺開啟毒寡婦遞來的竹紋布包袱,入眼處先是一雙嶄新的**靴,因這種靴一般是用六塊皮革縫綴而成,看上去有六條縫,所以又稱“六縫靴”,就像眼前這雙純皮製成的靴子自然就貴,一般百姓根本就穿不起。
**靴下面疊著的是一身全新的內衫小衣,純白如雪的隱泛絲光,唐缺雖然分不清這材質到底是綢,是綾,還是緞,僅憑手感也知道是好貨。內衫小衣下面壓著的才是外穿的衫子。式樣是團領的儒服,不過內裡卻鑲著一層油光水滑的皮毛,至於外面的顏色也正是唐缺最喜歡的竹紋色。
唐缺手撫著儒袍內襯的皮毛,眼神兒卻是落在毒寡婦身上,“這三樣東西那一件都不止二百文,多謝了!”。
有這句知情識趣兒話,毒寡婦一番苦心就得了回報,“客氣啥,還不趕緊換上試試,若有什麼差池去改時也來得及”。
唐缺聞言也不矯情,上榻就開始脫衣服,三兩下之間全身就只剩了一條底褲,他這般乾脆的露出了一身紮實的肌肉,倒讓毒寡婦主僕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們嘴裡雖然輕輕啐著,但雙眼卻忍不住瞥過來看個不停。
等唐缺裡外換好後,毒寡婦又拿出一個小包裹遞過來,“這裡面有遠遊冠一頂,綠松石腰帶一圍,不過花的卻是蘭草兒的錢,整整攢了一年半的月例呀,這丫頭對你倒是真捨得”。
相比於這兩樣物件兒,倒是蘭草兒的這份心更難得,唐缺聞言,也不避毒寡婦在身邊,反手摟住正為他整理衫子的蘭姐兒,嘴上就吻了上去,“多謝了,不為你的東西,就為你這份心!早晚我必定十百倍的還你”。
“誰要你還!”,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當著毒寡婦的面親熱,饒是平日大方的蘭姐兒也被臊的不輕,替唐缺帶冠及繫帶時,勾著的頭始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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