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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壯丁們心也不穩了。尋思著要回家準備雙搶,
時間地壓力。官倉的壓力及壯丁人心不穩地壓力一**向張縣令累積過來,他臉上的憔悴之色越來越明顯,脾氣也越來越火爆。唐成吃了幾次掛落不說,在一個下雨天地午後,一直淡然處之的張、姚兩人終於爆發了第一次言語上的齷齪,至於其起因甚至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眼睛裡蒙著一層淺淺地血絲,張縣令一臉青灰的回到公事房後,張**代下的差事就是讓唐成去通知準備車馬,明天一早動身前往二龍寨。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張縣令在縣衙裡已經是再也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在縣學裡請過假的唐成跟著張縣令,在一班公差的護衛下出鄖溪縣城往二龍寨而去。
張縣令看來也是急的狠了。他一個文官竟然舍了軒車,挽韁騎馬的往二龍寨跑,如此以來實在是把唐成給折騰的慘。要說前些日子他也跟著張相文學過騎馬,但一來時間太短,再則學騎術時地那匹母馬也溫順地很,所謂騎馬,不過是人坐在上面溜溜達達的罷了。這番猛然之間來現地,那滋味兒可真不好受,本來長途騎馬就累,再加上他這勉強算是掉不下來的騎術更是加倍的累。
但既是出外公幹,連張縣令都是騎馬,唐成也只能咬牙苦撐,這近兩天的路程急趕下來,雖說中間歇馬休息的數次也不老少,但等到達二龍寨時,他實已之全身僵硬的精疲力竭,夾著馬腹的雙腿更是被磨的通紅。
就這也不能休息,到達二龍寨下馬之後,一身僵硬,臉色灰白的唐成便陪著張縣令到了趙老虎的住地。
這明顯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土圍子,實在是簡陋的很,本就是黃昏的時候,加上屋裡採光不好,以至於唐成踏進原木框成的房門時,竟一時看不清裡面的景象。
張縣令顯然也跟他一樣,倒是屋裡邊兒的人先看見了他們,“張大人,你怎麼來了?子文,把燈點著”。
隨著橘黃色油燈亮起,唐成就看到了躺在屋裡一張粗榻上的趙老虎,他臉上的表情什麼的跟在縣衙時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條露在外面的腿,又粗又腫,上面敷著一層不知道是啥的黑糊糊東西,看著甚是嚇人。
在他榻邊站著的張子文身上雖沒受傷,但眼圈發黑,看著著實憔悴的很。
“這屋裡地方小,燈油氣重,我耐煩不得就沒點燈,張大人快坐”,趙老虎作勢要起身,但身子剛動就被搶步上前的張縣令給按住了,“你傷了腿,千萬莫要亂動”。
“趙大人受苦了”,細細將趙老虎的傷腿看了一遍,情緒有些低沉的張縣令站直身子抬高了語調道:“趙縣尉身先士卒,親冒弓矢,為靖除地方匪患雖生死不避,俟此次剿匪功成,本官定當親自行文吏部考功司為縣尉請功”。
“這感情好!唐成,愣著幹什麼,把那木杌子搬過來請大人坐下”,恰在這時,手上端著兩碗茶水的張子山走了進來,“這地方簡陋,只有白水待客,張大人將就著喝點兒解解渴”。
唐成把木杌子搬過去。邊喝著張子山遞過來的水邊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趙老虎,剿匪失利,自己又受了這麼重的傷,他整個人兒怎麼還跟沒事兒人一樣?他是真的不惱,還是在刻意忍著?
張縣令又問了幾句傷腿之後,兩人地話題自然而然的轉入了二龍寨。趙老虎因又將前幾次帶隊上山的情景仔仔細細說了一遍,但面對著這樣險要的地形也實在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趙老虎說的這些都是傳回地訊息裡寫明的,張縣令憂心急趕而來,聽到的又是這些毫無新意的東西,心裡的焦躁不僅沒解。反而愈發地重了,只是趙老虎已經傷成了這樣。他也實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悶悶的坐了一會兒。說了些讓趙老虎先安心將養腿地話。
定下第二天一早上山去看地形的計劃後,唐成就跟著張縣令一起被張子山領著去了宿處,這是距離二龍寨下有七八里距離地一個小山村。整個村子不過十三戶人家,雖然也窮的很,但畢竟比趙老虎住的土圍子強多了。
張縣令心情不好,這兩天也著實累了,草草吃過派飯後便徑直睡了,唐成也是同樣如此,用滾燙地熱水泡了個腳後,剛一倒到床上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跟著張縣令上了一趟二龍峰。剪子口的地形果然跟趙老虎說的一模一樣。不僅是險,如今更被心生了怯意的山匪們從上面用石頭給堵住了。剿匪大隊若想再往上衝,還需得先搬開石頭才行。
看到這景象還有什麼好說的,但下得山來的張縣令縱然心中再焦慮,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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