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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絕色呀!”。說著說著他還不斷的嘖著嘴。
“有吃地還堵不住你的嘴?”。唐成將碗塞進吳玉軍手裡,“對了,把你那船孃也叫出來吧”。
不一會兒收拾齊整的船孃從艙裡走了出來,吳玉軍又將提前預備下的肉脯等吃食拿了出來,四人邊閒話邊吃飯。
直到一鍋湖魚吃的差不多了,吳玉軍再次從那邊船上扭過頭來嘿嘿一笑道:“那船是一直跟著咱們的,有門!”。
待這鍋江魚吃完時。那輪圓月已跳上了遠處的柳樹枝頭。船工操著快船又前行了數里之後便在一處沙洲中泊了下來,待那兩盞風燈點燃。天地間已全然片無邊的靜謐。
“去取牙板過來”,太早睡不著覺地吳玉軍向船孃吩咐了一句後,又伸手捅了捅唐成,“過來了,快看,過來了!”。
黃昏時的那艘快船果然也隨之滑進了這片小小的沙洲,接著那船上的船工竟然將搭板搭上了唐成所在的這艘船,船艙開處,一個頭梳雙丫髻的杏衣小鬟手提著燈盞邁步踏上了搭板。
“你看看她手中提的那燈,絕對是長安皇城將作監的手藝,這女子大有來頭兒,有門,有門兒”,低聲向唐成耳語的吳玉軍越說越是興奮。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手提宮燈地杏衣小鬟已上了這邊地船,徑直走到唐成身前福身一禮的同時,遞過了一紙雅素的紙箋。
粼粼水影、朦朧月光、影影綽綽的宮燈、眉目如畫的杏衣小鬟,眼前這這一切來的有些太突然,而這幾樣要素的組合竟使唐成驀然想起了蒲松齡《聊齋志異》裡地情景。
唐成藉著月光與燈影展開紙箋,入目處是一筆雅潔地蘭花楷:
臨江唱詩,聞辭知人,江行寂寞,願與先生作長夜之遊,知君雅達,當不負拳拳盛邀之意。
箋後落款卻也簡單,並無時人名刺中慣用的籍貫等項,僅有“凌意”兩個小字。果然是下午臨船叫好地那女子,只是唐成卻沒料到這凌意行事如此適意隨性,兩人素昧平生便譴人來做長夜邀約之遊,眼前這情景真是愈發的像蒲松齡筆下的聊齋故事了。
他這略一分神的功夫,那杏衣小鬟再次福身為禮,其意分明是在催促,與此同時,吳玉軍也藉著暗影使勁捅了捅唐成的腰。
對方是女子都敢主動相邀,自己若是拒絕沒得讓人小看了,一則是豪氣,再則眼前的這一幕也是在激起了唐成的好奇。當下合了素箋微笑道:“尊客相邀,敢不從命?”。
“家主人恭迎先生大駕”,杏衣小鬟的聲音恰如黃鶯出谷,婉轉好聽地很,說完之後再次福身一禮的她嫋嫋之間由搭板上退了回去。
“還不快去換衣服”,目送杏衣小鬟退回的吳玉軍伸手扯了扯唐成,“你看這做派,還有那丫頭的口音。她家那主子絕對是來自京城的,嘿!早聽人說帝京城中貴家女子生性奔放,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長夜之遊,嘖嘖!阿成你倒是快點啊!”。
唐成在後世裡也看到過一些記載盛唐前後長安風氣的資料,自也知道彼時社會風氣極為自由,尤其是天子腳下的貴盛之家更是如此,但即便是社會風氣再自由,當也不至於如吳玉軍說的這般不堪吧。
唐成沒把吳玉軍地話放在心裡,回艙換了一身竹紋衫後便邁步由搭板向對船而去。後面一臉興奮的吳玉軍如影隨形。
堪堪等唐成踏上女子的船時,在搭板邊迎客的杏衣小鬟手中宮燈微微向前,擋住了後面的吳玉軍。
“這位是我好友,要來同來,要往同往”,唐成話音剛落,便聽艙裡一個女聲道:“青杏,還不請客人過來?”。語聲未落,下午隔船叫好的凌意已從艙中走了出來。
凌意依舊是一副男裝打扮,高挑的身量在飄飄儒服的映襯下顯示出別樣的婀娜,她的五官很精緻,確乎如吳玉軍所言有絕色之姿,但最大地特點還在於她臉上五官的搭配並不像多數唐人那般略顯扁平,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樑,包括兩頰和嘴唇都顯得很立體,這種特別直為她在原本的麗色下再添了三分風姿。
除此之外不得不說的就是凌意身上自然有著的那份幹練氣度,這種氣度並不是刻意裝成。而是在她一舉手一投足之間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總而言之,眼前這女子給唐成地感覺像極了後世那個外資公司裡的精英女高管。
以吳玉軍浪跡花叢的經歷來說,漂亮的女人實在是見的多了,之所以一下午都對這個女子念念不忘,說到她時便興奮不已,只怕真正吸引他的還在於凌意身上的這份氣質吧,畢竟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朝有這樣氣度的女子不好找。越是如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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