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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然則雖然這些天不少人在活動這個職位,但在錄事參軍報上人選,馬別駕簽署同意之後再送往孫使君處時,卻無一例外的都被否了。
照慣例來說,像判司這一級別的官吏實用不著孫使君如此費心,以往他也都是走走程式而已,但這次卻不知怎麼就較了真兒,而且他在否決下面報上的人選時,又不曾明確的提出自己中意的人選。
如此作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孫使君分明是有意要將這個肥肥的實缺先放放。
老衙門都知道,先放放的意思一般有兩個,一則是目下並無矚意人選,而另一個則就是要預留給某人,聯想到最近新從鄖西溪縣衙抽調上來的那個唐成,他人雖然還不曾正式到任,但關於其熟悉事務後將要接任司田判司的傳言已在州衙喧囂塵上。
便是金州司馬張子山對這個傳聞也頗以為然,對於唐成來說這當然是個好訊息,但伴隨著這個好訊息還有一件讓他很鬱悶的事,因為州衙所有的文吏都是歸屬馬別駕統管,這就意味著從唐成正式入職的那一天起,他就將置於馬別駕的領導之下。
因姚主簿之事,如今馬別駕對鄖溪縣衙的惡感在金州衙門裡已是人盡皆知,對於唐成來說,有這樣一個上官在上面壓著,他在州衙中的日子……這挑戰性怕是少不了嘍!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子跟你槓上了
琅琅的誦書聲中,日子如水流過,簡單而充實的生活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就該是唐成到金州府衙報到入職的時候了。
臥房內,身穿細薄亳州輕容內衫的李英紈從男人懷裡鑽出來後,轉身將正要起床的唐成給按住了,“且再等等”,說完,婦人也不顧深秋天寒,便這樣穿著近乎透明的輕容真空裝下了榻。
臥房內幾乎每一樣物事都是李英紈親手安置歸整的,因此找起東西來份外方便,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見她從櫃中捧著一個托盤獻寶似的走了過來,“蘭草兒,我前個兒給阿成準備下的那雙吉莫靴放那兒了?”。
“這都幾月了,你也不知道冷!”,戲水鴛鴦錦被中的唐成伸手將李英紈攬了進來,熱乎乎的雙手在婦人帶著涼氣的身子上好一陣揉搓,“天時還早,讓她多睡會兒,找不著換雙靴子穿也就罷了”。
男人熱熱的雙手如溫泉般在身上流過,讓李英紈感覺非常的滋潤溫暖,這樣的溫暖不僅滋潤在她的身子,更是甜在心裡。
早晨原就是男人陽氣最盛的時候,唐成又有裸睡的習慣,再加上李英紈身上穿著的亳州輕容內衫本就跟後世的情趣內衣一樣,裝飾性遠遠大於實用性,摟在一起的兩人漸漸的出氣兒都有些不勻實了。
婦人微微屈起的長腿上明顯感覺到有硬硬的一團頂著,這硬硬的一團很不安分,時不時就要跳動兩下。隨著這跳動,婦人地心思也跟雙龍河裡的小船一樣悠悠地一上一下。
纖纖擢素手。札扎弄機杼!眼瞅著這樣下去不成,眼波流媚的李英紈伸出手去將那硬硬的一根給握住了,不讓它再肆無忌憚的歡蹦,“阿成,今個兒你有正事。要不等你中午回來……”。
畢竟上午要去州衙報到的,唐成也就暫收了寡人之疾,壞笑道:“行啊。等我從衙門裡回來咱們再白晝宣淫一回”。
恰在這時,住在臥房裡間地蘭草手捧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上放著的除了那雙嶄新的吉莫靴之外,還有遠遊冠一頂,綠松石腰帶一圍,這兩樣物事都是當日她花了一年多地月例給唐成置辦下的。
自打搬到州城之後,蘭草就開始正式行使通房大丫頭的職責,跟唐時所有擔任這一職司的女子們一樣。男主人早晨起身時的衣裳穿戴及梳洗都屬於她的職責範圍。
放下手中的托盤,蘭草將李英紈剛端來的那些新衣衫理順之後到了榻邊,“大官人,該起身了”。
自打住進這新宅子之後,李英紈就吩咐上下人等改了稱呼,唐成也就由“少爺”變成了“唐大官人”,私房裡還好,若在人前便是李英紈也這樣稱呼他。
“大官人”聽著確實是既氣派又上口兒,也附和吃衙門飯地身份。只是唐成每次聽著這樣的稱呼時,心裡總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金瓶梅》中西門慶的名字來,那廝可不就是被人稱呼為“西門大官人”的!
**苦短日高起,但該起時就得起!唐成收回在婦人曲線玲瓏的高腰上輕輕捻動的手後,哧溜一聲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他好裸睡,這本是後世裡就養成的習慣,儘管穿越了這麼長時間卻依舊改不了,此番光溜溜的出來。卻沒注意到下面那硬硬地一團。塵柄所向可不恰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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