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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之一。唐成才不會相信都拉赫會像他現在表現的這般簡單。只是眼下既然要勾引他投奔勢力大有不如地李隆基,這個都拉赫自己都不會當真的“兄弟”暫先做做也無妨。
“能蒙都拉赫兄長視為兄弟,我真是榮幸之至。我們唐人兄弟至交之間說話講究坦誠相待,看看現在,可還有我倆更坦誠的?”,唐成一語雙關的話引得都拉赫笑出聲來,點頭稱是,“既然是兄弟那我就實話實說,這兩位來頭太大,不管是鄭大人還是宮裡都不會干涉此事。該怎麼交朋友,交什麼樣的朋友,這還需葉爾勒你自己做主”。
唐成越是這般說,都拉赫臉上越是為難,“唐兄弟,那你覺得這兩人誰更值得做朋友?”。
“老狐狸,都跟你說了鄭凌意對此沒態度。還在拿話試我”。但這時節唐成又不能直接說張亮的名字,如此太著痕跡反而不好。更要命的是萬一這話傳到薛東耳朵裡,不僅是他,就連鄭凌意地日子怕也不好過了。
不管如何,至少在明面上,他和鄭凌意都必須絕對中立,按張亮的說法薛東就是個廢柴,但他背後那個從生下來就泡在政治漩渦裡太平公主,可不是隨便就能得罪的。
“一位是宗人寺的首領王爺,一位是從先朝就權勢極大的公主殿下,不管是哪一位都是值得交的朋友”,哈哈一笑之中,唐成又倒了一杯魚兒酒,淺淺呷了一口後挑眉道:“不過若論權勢的話,方今倒是公主殿下更勝一籌”。
“是啊”,都拉赫揚手示意,一胡姬輕輕一推,那滿載著美酒果脯的海船便向他飄然而去,唐成這話正說到了都拉赫的心坎兒上,是以他取了一觴酒一飲而盡後,也沒再試探遮掩,嘆聲道:“張亮倒是來拜會過我幾次,這人我也喜歡,無奈跟公主殿下比起來,安國相王爺的性子實在是太簡淡了些,聽說他平日最不好聽朝事地,萬一真遇著有事時,他不一定有心思管!再則跟公主殿下比起來,相王爺在皇城的影響力著實是低了些,他老人家影響力低一分,到我們這些人身上就不知有了多大差距”。
都拉赫說的都是實話,唐成點頭附和,邊呷著酒邊邊笑言道:“既是如此,葉爾勒你多跟薛東來往些便是”。
“薛都尉日日沉迷勾欄忙得很”,都拉赫雖是笑著說地這句話,但話語背後的怨氣卻是清清楚楚,“不瞞唐兄弟,薛都尉來揚州後倒是拜訪過王漢祥,至於我這府邸,空迎了幾十日,就是不見貴客上門”。
聽到這話,唐成心下大喜,藉著手中的水晶琉璃盞遮擋了臉色,語氣平常的問道:“噢,這是為何?”。
“我也使人找他身邊的從人探問過,據那人說薛都尉母族曾與我教在長安的祆祠有過土地之爭,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因是如此,薛都尉便對我揚州胡商也帶了幾分意氣”,言至此處,都拉赫臉上很是有些不快。
孃的,咱上趕著想給人送錢,人還不待見,碰見這樣地事擱誰身上都得鬱悶。
“豎子,真是豎子啊!”,這一刻唐成只覺張亮對薛東的評價真是再傳神不過了,不過這小子越草包他自然是越高興。
“那都拉赫兄長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只能使人消了他這意氣,這些日子以來,我可沒少在他從人身上花功夫”,一聲長嘆,葉爾勒苦笑著搖了搖頭。
走出都拉赫的府第時,渾身輕鬆的唐成想起剛才的經歷頗有些迷幻的感覺,宗教的消解力實在是太大了,若是換一個地方,四個赤身**地異族絕色圍在身邊,只要是個男人就得全身充血,但在明知這是宗教禮儀一部分地情況下,再見到那幾個胡姬一臉聖潔的樣子,剛才地唐成除了開始時浮想聯翩之外,到真正談話的時候心思反倒漸漸寧定下來,這景象就跟後世裡看到基督教全裸的聖母畫像時一樣,你就是不信仰這個宗教,但對著宗教畫時也委實生不出多少肉慾的心思來。
只是祆教的有些習俗委實太那個啥了,難怪自唐之後屢遭後世王朝的打壓,以至於影響越來越小,最後竟至於湮滅無聞。
感嘆著回了客棧,吳玉軍卻不在,他現在可謂是紅透了半邊天,現在想必正在那家勾欄裡醇酒美人的被人奉承的正爽。
唐成梳洗過後上榻躺了,一時卻沒睡意,腦子裡翻來覆去都在想著該怎麼離間本就不算好的胡商與薛東之間的關係。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要說吳玉軍也有一樣好本事,那就是不管他前一天在外面胡混到多晚,第二天早上必能按時起身,且該辦事時精神頭兒還能保持的不錯,當然,這也僅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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