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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剩餘地遞給了李英紈。“既是娘給的你就拿著。這裡面還有以後還情的花銷”。
見李英紈接了飛票,唐成又轉過身來將剛抽出的五十貫塞到了唐張氏手裡。“這五十貫留家裡用”。
唐成嘴裡說著,眼睛卻看著唐栓。
“這是兒子媳婦的孝心,成他娘你就收著吧”,原本還要推讓的唐張氏在當家的發話之後,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小心的把那沓飛票給收了。
這件事情了了之後,唐成因就說到另外一件,他如今到金州州衙已是板上釘釘地事情,加之手頭上也有活錢兒在金州置辦上一所宅子了,因就想著請爹孃跟他一起去金州,好生奉養他們享享福。
可惜,他這番心思在唐栓那裡碰了壁,就連心下實是捨不得兒子地唐張氏也有些忐忑,他們兩口子一輩子都沒出過鄖溪,去的最遠地地方也不過是縣城,現如今突然要去金州州城,而且還是一去就不回來了……
家裡的地咋辦,這秋莊稼的長勢可是喜人的很!,還有養的那麼些只雞,眼瞅著都要下蛋了……
至於唐栓,心思更簡單,現在好胳膊好腿,身板子也好好的,就這樣跟著幹吃兒子去?這沒得讓別人,尤其是媳婦兒笑話呢!再說,他實也捨不得莊稼,尤其是這剛剛買回來的祖屋,多好的房子啊,在增添了這麼些傢俱之後,就是鄰村牛財東家的堂屋也不比咱這強上多少了吧?
最終,唐栓兩口子都沒應下要去金州,只說讓唐成先把自己安頓好了再說,畢竟這去的是陌生的地方,至於他倆,且等著農閒的時候去住住,至於兒子說的長期孝養,好歹等身板子動彈不了了再說。
唐成聞言,知道現下勸說無益,加之父母如今在村裡的日子過的也滋潤,因也就沒多說,哎,且先隨著他們吧,許是這樣他們心裡還暢快些,身子骨也能更好些,至於接來同住孝養,以他二人如今的年紀再等等也可以。
新婚三天回門,回門之後,唐成也就沒再回鄉下家裡,而是在縣城裡準備起前往金州的事兒,說是準備,其實他更多的是在忙於拜客,家裡的收拾都由正興致勃勃的新婦李英紈帶著蘭草在辦,至於在金州城裡置辦新宅子的事情就拜託給了張相文的麼叔處理。畢竟他也算得是金州城內有頭有臉的富商,訊息門路什麼的都要廣些。
剛剛到手還沒暖熱的一百六十貫錢全數送了過去,為置辦這份房產,手頭上剛剛富裕些的唐成就又窮了下來。不過唯一可堪自嘲的是在穿越一年多之後,他好歹也算得是有產階級了。
張縣令等人那裡都是要去辭行地,一併感謝他們這些日子的照顧,除此之外縣衙劉叔他們那裡也要見見面,約在一起吃頓酒什麼的。還有東院兒的那些公差,說來沒多少,然則真個一走動應酬起來卻甚是花時間。
時間就在這觥籌交錯,花團錦繡般地話語中如水逝去。僅僅在成親後的第八天,孫使君人還在鄰縣巡查,抽調唐成的公文就已經從州衙發往了鄖溪縣衙。著十日後正式入職。
該拜訪地都拜訪了,該走動的也走動了,這一晚唐成去了趙老虎家。
四個下酒小菜,一壺溫酒,兩人在趙老虎家的後園子裡談說了許久,唐成將前次揚州之行的備細一一道來,半點也沒隱瞞。
靜聽唐成說完之後。趙老虎沉吟了許久,才緩緩說了一句話:“該取的取,該舍的就得舍”。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
“來,給我倒酒”,接過唐成斟滿遞來地酒盞,趙老虎淺淺的呷了一口。“有這麼個機緣認識這麼些人,是造化!跟這個比起來,那金山銀海倒不值當什麼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明白!”。
“恩,你小子靈醒,不用我多說”,說話間,趙老虎也沒用筷子。就手從盤子裡面抄起一把胡豆在嘴裡嚼地嘎嘣亂響。“再去揚州,不論做什麼事兒總要瞅準了想清楚了再下手兒。該舍的時候就要舍的大方,那些人不拘那一方都不是眼皮子淺的,你總要舍地大方才能讓人記住你,能記住你呀,這線頭兒就算是穿上了”。
“嗯”。
“雖說是吳玉軍也跟著一起,但這鋪子生意的大主意你要自己拿穩,想好了該乾的時候就別總忌著他刺史小舅子的身份,他圖的是錢,你要的是路,這個不能忘!就是金山銀海真堆在你面前也不能忘!”,就著胡豆將盞中的酒一飲而盡後,趙老虎抹了抹酒水淋漓的嘴,沉聲道:“動手前要穩,一旦動手就得狠,忌諱這個,忌諱那個地就容易心亂,心亂地人是成不了事的”。
唐成提過酒甌為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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