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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揚個性,低調是不受喜歡的。而長安文壇對某人的評價則又直接決定了其人能否金榜題名。
“恩,你的意思我明白”,這戍明白了就成,唐成沒再多深說,畢竟現在的他不是處在那個環境,當下轉了話題道:“最近兩位王府那邊兒派來的人可有什麼動靜兒?”。^^^首^^發^^
“安國相王府的張亮。還有鎮國公主府地薛東都拿名刺來拜會過,不過都讓我打哈哈應付過去了”。鄭凌意揚了揚眉,“你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這兩人要交你來應對”。
“你做地很好”,大魚終於頭了,唐成心底一陣兒興奮,他等了這麼些日子,不就為了這個。“桐果成熟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們也是沒法子再忍了”。
“倒不為這個,關鍵是前些時候武三思與太子斗的太狠,這兩邊兒都不願冒然摻和進來”。
“對。有道理”,唐成哈哈一笑誇讚過鄭凌意後,問出了一個他最為關心的問題,“像這等事情,安國相王府會有誰來負責?”。
“安國相王爺是個簡淡人,不喜歡多操心,再說這事也不值當他出面。相王五子,嫡長子李成器那人不屑於商賈之事。其他幾個兒子嘛多是愛好音律,性子跟相王爺很近。要說起來。最有可能的該是最為精明強幹的庶三子李隆基”,鄭凌意沉思了片刻後,語氣異常肯定的道:“對,就是李隆基,我想起來了,這次相王府派來揚州地是張亮,而張亮的哥哥張正是李三郎的心腹”。
“是李三郎就好,真是天助我也”,興奮之下的唐成一把抱起鄭凌意後就地轉了幾個***。“萬事俱備。是該市舶司表明態度地時候了”。
吳玉軍的日子全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滋潤,見是唐成到了。這廝大老遠的就從屋裡撲了出來,“阿成,你可算回來了”。
“你的日子可是滋潤的很哪”,唐成讓了讓也沒避過吳玉軍的手,索性就任他搭在了肩膀上,“怎麼還是這副火上牆的樣子”。
“好過?孫子才好過!”,吳玉軍顫動著臉上地肥肉惡狠狠道。
聽著說了細故之後,唐成才知道他難過的根子竟然是在鄭凌意身上。前些時候交通各路,雖然沒把話說明白,但吳玉軍含含糊糊放出地話風卻是他跟市舶司,尤其是市舶使大人關係匪淺,這起子桐油生意他是能說上話的。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吳玉軍才成了各方結交的物件,要不然就憑他原本的身份,在如今的揚州真是跟個螞蟻沒啥區別,誰會理會他,還更別說刻意交好了?
開始的時候他日子的確過的滋潤,但隨著距離桐果採摘的時間越來越近,刻意結交他地這些商家們開始著急了。好嘛,你說你跟市舶使地關係不錯,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好歹也該放句準話了吧。
吳玉軍是真想放話呀,但他怎麼放,又拿什麼放?當初這戍早就說好的,要等唐成來了之後,由市舶使鄭凌意親自放話。吳玉軍一則不敢違背這個提前地約定,再則沒有鄭凌意的配合,他便是自己私下放話,人微言輕的只怕也沒人肯信。
就為了這,左等唐成不來,右等唐成不來的吳玉軍實在扛不住壓力去找鄭凌意,結果竟是連鄭凌意的人都沒見著過一回,“阿成,那個女人心太狠,她不見那些海商也就罷了,憑嘛連我也不見,我跟那些海商一樣?咱好歹也是陪她夜遊過的”,吳玉軍的鬱悶之氣隔著八丈遠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這頭兒沒拿著準信兒,那頭被人催逼,吳玉軍的日子過的真是慘不堪言,到最後,他在眾人眼裡幾乎就成了個騙子,尤其是那些沒見過唐成的小桐油商們,直是恨不得指著他的鼻子罵。
“周利榮被揚州府衙抓進去之後我的日子才算好過些,那群***沒了別的路子,只能到我這兒死馬當活馬醫了,宴請……”,吳玉軍聽唐成提到這個立時就炸了,“那宴請是好去的?都是在逼問訊息,我有個球訊息!我早就聽說了,山南西道來的那些龜兒子放話了,要是今年這鋪桐油生意賺不著錢,他們就得把我沉揚州運河裡,也算抵了以前請我逛快活樓的花銷,聽聽。唐成你聽聽,這幫孫子太他媽不硬氣了。連這狗球**賬都要翻出來算算”。
“這幫孫子是不仗義,那兒有這麼做生意的”,唐成堅定的跟著吳玉軍討伐了山南西道桐油商之後,重重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出氣的時候馬上就到了,我保證,最遲今晚掌燈之前。這幫孫子非得搶著捧你的腳丫子”。
“你那姘頭答應放話了?”,激動之下,口不擇言的吳玉軍高興地都差點哭了。
“啥姘頭!你這話說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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