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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你也別再客氣,那有朋友之間還這麼客套的”。關關見著唐成後笑的格外爽脆,讓到三樓自己房中坐定之後,開口問道:“阿成,今個兒有啥事
見關關如此,唐成也沒再說什麼客套話,徑直開口道:“我想見七織姑娘”。::::
“你要見七織?”,關關先是一愣,再笑著時臉上已帶了幾絲自傷之意,“怎得,阿成你也是慕其豔色而來的?”。
“好奇總還是有的”。唐成接過丫頭送來地蒙頂石花,吹著上面的茶泡道:“不過也就是好奇罷了,主要是因為有個事想看看能不能請她幫忙”。
“這丫頭現在正紅的發紫,見她都不容易,請她幫忙怕是更難”。聞說之後,關關的臉色釋然下來。
“也就是試試,不成也就罷了”。畢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唐成也不會將之都寄託在一個素未謀面的妓家身上,鄭五他們那邊已按照他的佈置另有準備。
“行,你有這想法就好”,青樓中廝混的關關甚是乖巧,也沒問是什麼事,“我到樓上看看這丫頭起身了沒,總算跟她還有點交情,單是見見該沒什麼問題”。
關關出門去了。唐成站起身踱步到窗邊看了看外面地街景後。低頭注意到了窗邊書案上的那幅字。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來江南草未凋。一張鋪開的宣紙上寫著這十四個字,至於後面則是一片空白,顯然,這是一首未盡的詩作。
看到這兩句詩,唐成很自然的想起了那個明月之夜,想起了那個明月之夜下的關關,鄭凌意,以及那個夜晚的揚州風情。
俯身拈筆,唐成在硯中飽蘸濃墨後,便在那空白的宣紙上接續而書,將後兩句給補了起來。
自當日鍾書八分楷書已得形似之後,唐成這些日子一直在遵循嚴老夫子的指點,繼續習練鍾楷,漸漸於神似上也有了一些自己的心得體會,此番突有提筆書寫之意,純以意發之下,這後兩句十四個字雖然在骨架章法上依然是嚴謹地八分楷,但收筆俯看全域性時,竟能於謹嚴的法度之下看到幾分飛揚靈動的飄逸。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豈止文章,這書法也同樣是如此,唐成實沒想到自己偶一提筆之間竟然能有如此滿意的表現,低頭細看之間,頗有幾分自得之色。
“好字,好詩!”。
“關關過譽了”,信口答了一句後,唐成才覺出不對,這人的聲音根本就不是關關,扭頭過去時,卻覺眼前猛然一亮,以至於他停了一會兒後才說出話來,“七織姑娘?”。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與眾不同地,譬如眼前的七織,簡單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她太豔了,豔到了奪目地程度,女人的美有很多種,或端莊,或清純等等等等,而七織最大的,或者說是唯一的特點就是妖豔,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若按後世網路的標準而言,她是個典型的,名副其實的滔天禍水級美女。
看到本人之後,唐成明白了她為什麼能成為快活樓的頭牌,真真一點都不意外。
七織點頭頷首揚眉一笑,那種靈動起來地妖豔愈發奪人,“你就是在二十四橋上吟出這首詩地負心人?”。
這話卻讓唐成沒法回答,笑了笑,放下筆的他轉身退了幾步回到剛才地錦凳上。
太漂亮的女人會給靠近她的人帶來一種壓迫感,而唐成很不喜歡這種壓迫地感覺。
見唐成退了回來,跟進來的關關抿唇一笑。挑眉向七織丟了一個調笑的眼色。
唐成沒注意到這些,回身坐定之後,收了笑容迎著七織的目光正色道:“聽說京裡來的薛都尉對姑娘非常傾慕?”。
“怎麼,你找我幫忙的戍與他有關,想走他的門子?”,七織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可惜了那首詩”,她嘴裡說著,人就要往外走,卻被一邊站著的關關給拉住了。“七織妹妹,阿成也沒說要走他的門子,你總要容人把話說完了才成”。
這小娘們純粹是被人寵壞了,唐成見她這樣子也是失望,看來這招兒是用不上了。因是有了這樣地想法,唐成話音就淡,“是與薛都尉有關,不過卻不是走門子。姑娘若是不願也就罷了”。“看看,我就說吧”,關關邊勸著七織,邊向唐成丟過來一個眼色,怪他說話太不給人面子了,畢竟是快活樓紅得發紫的頭牌阿姑,不比尋常的。
“好,若要我幫你也成,你便拿詩來換”,自打正式挑牌子以來。七織日日被人哄著供著,何曾受過唐成這樣的冷落,“這詩是我要用在明春花會上的,你若能讓我滿意,我自會幫你。咱們誰也不欠誰”,說到最後時,七織已明顯是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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