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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卻沒做過多的停留,兩人策馬直往距此不遠的薛東住所而去。
去地早,在薛東處停留的時間卻短。
待兩人從薛東府出來時。吳玉軍嘴裡更是罵罵咧咧的不忿兒,“***,這龜兒子當自己是誰?跑到揚州來充大爺,一半兒桐油!也真張的開嘴,龜兒子!啃糞去吧”。
唐成雖沒跟著罵,但臉色卻是沉的能滴出水來,這個薛東太他媽不是個東西了,名刺是他派人下的,等到兩人一早趕來拜會時,花天酒地了一夜的這廝竟然擁被高臥連個面兒都不照。只打發了一個管家出來說話。
這也就罷了,所謂人以類聚果然是半點不假,那管家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撇著一口拿腔拿調的“官話”,張口就是爾等如何如何,我家公子在羽林軍中如何如何,公主又如何如何,顯擺了一番之後。這廝竟然絲毫不顯牙磣地張口就要一半兒桐油,那語氣簡直就跟吩咐僕役下人一樣,顯然是沒把“身份低微”的唐成兩人看在眼裡,張嘴擺出的架勢就是要強車吃馬。
“羽林親衛怎麼了,這樣的禍害長安城裡一兩千,都尉鳥屎大的官兒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老子又不是沒去過長安,合著這龜兒子還不知道長安城裡人是怎麼罵他們這群禍害的,我日他個先人闆闆”,嘴裡碎碎罵到這裡。吳玉軍轉過臉來道:“阿成,這戍怎麼辦?”。
“涼拌!總有這鳥人吃癟的時候”,唐成一個冷笑,“老吳,聽說薛鳥人正迷戀快活樓的新花魁?”。
“是啊。這鳥人不僅是迷戀,簡直都他媽快瘋狗了,要不是快活樓根底子硬^^這廝早就撲上去霸王硬上弓了。也不瞅瞅他那樣子,要才沒才,要貌沒貌,七織姑娘能看得上他?嗤!”。
“七織到底是怎麼樣個人?”。
“極品”,一說到七織,剛才還是滿臉不忿地吳玉軍頓時雙眼冒光,“這小娘沒法兒說,反正男人見他都得丟魂兒,見一次丟一次。***。不知道快活樓王胖子從那兒找來這麼個極品,還是清倌人哪!”。說著說著,這吳玉軍恨不得都要流口水了。
見吳玉軍這花痴樣子,唐成識趣兒的沒再問,“你且先回去,我往蜀岡走一遭”,說完之後,唐成猛的一夾馬腹,潑剌剌直往鄭府而去。
中午吃過午飯從鄭府出來時,唐成身後已多了三個騎馬的從人,這三人都是鄭凌意從長安帶來,以備不時之需時好使喚的遠房族人,唐人好稱行第,因以這三人倒也好稱呼,鄭五,鄭七,鄭九。
抬頭看了看天時,唐成向三人為首的鄭五吩咐了幾句後,便自撥轉馬韁直往快活樓而來。
經歷了一夜的喧鬧和清晨的寂靜過後,剛過中午的快活樓正是剛剛甦醒地時候,連帶著守在門口的龜公也有些無精打采。
“這小相公也太急色了些”,龜公魏嶽見著在門口下了馬的唐成,心底竊笑一聲迎了上來,“公子早,您這是要行圍,聽曲兒還是叫姑娘?”。
“我想見見七織姑娘”,唐成這話直讓魏嶽臉上的笑容頓時吞下去一半兒,“我他娘還想見七織姑娘”。
龜公心下罵著,但臉上還是勉力做出一副賠笑為難的樣子,“公子有所不知,這七織姑娘……”。
便正在這時,樓門兒裡一個驚喜地聲音響起道:“阿成,你是來找我的?”,人隨話到,正帶著貼身小鬟準備逛逛香粉鋪子的關關笑吟吟地從門裡走了出來,“你怎麼也到了揚州,這就差前後腳兒的,若是知道你也要來,當日也正好同行”。
“我也是臨時起意”,唐成笑著迎了上去,“倒是你,走的時候也不知會一聲,我還是回家聽英紈說了才知道”。
“有英紈送我就成了,總不好老耽擱你公事。走,樓裡說話!”,一臉笑的關關轉身向那龜公吩咐道:“魏嶽,勞你知會水房一聲兒,給我房裡上最好的蒙頂石花,這天兒也怪寒的,三勒漿也來兩甌”。
這人誰呀。還要喝蒙頂石花和三勒漿,這可是茶酒裡最好的東西了!那龜公魏嶽心下嘀咕,臉上卻是一臉兒笑的點頭答應,誰讓關關如今正火,滿快活樓這麼多阿姑,能住上三樓的也不過就只有八個人而已,這些阿姑別說他一個小小地龜公,就是鴇姐兒和老闆見了也得客客氣氣地。
走過魏嶽身邊時,唐成順手遞過去一張兩貫的飛票,這是規矩。他自己無所謂,倒不能讓這龜公小看了關關。
看了看手上地飛票,龜公魏嶽的笑臉總算有了幾分真實,“樓梯剛剛拾掇過的,有些水滑,公子小心腳下!”。
“在金州時弟妹招待的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