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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韋睿扭頭看了韋播一眼後,猛地向唐成一揮袖子,“滾出去”。
唐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牙齒咬了又咬最終沒頂韋睿一句,冷聲向韋播拱手一禮:“大將軍,屬下告退”,說完,看也沒看韋睿一眼,轉身徑直出帥帳去了。
“五哥你看看,看看他這樣子”,本就心下直冒火的韋睿被唐成這樣子氣地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廝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才”。
“老七,當初是誰說唐成是個有心氣兒地讀'人,對他比不得其他下人要以禮相待?”,韋播冷哼一聲,“想想你自己剛才怎麼對他的”。
連著這兩句話聽得韋睿一愣。這才幾天沒見哪,怎麼五哥跟換了個人一樣……
你二大爺的。改天不抽爛你的嘴你就記不得今天說的這話!憋著一肚子火地唐成剛走出帥帳沒幾步,驀然就聽身後隱隱傳出韋播蝨的聲音道:“韋睿你記好了,本將軍才是萬騎主將,怎麼帶兵還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唐成聽到這句話,恰似三伏天裡吃了個冰鎮西瓜,連帶著剛才地火氣都消了不少!雄起吧。韋播!論在韋皇后面前的寵幸,韋睿在你面前就是個渣!
雖然刻意的放慢了腳步,但後面的聲音卻再也聽不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該是韋睿又在拿話哄韋播了。
哎!韋播終究還是性格太過優柔,耳根子也軟,費勁哪!
唐成心裡嘆息了一句,向正衝他笑的燦爛地護衛回了個笑臉兒後邁步去了。
他倒沒去太遠的地方,而是尋著到了那些個護衛輪值休媳的差房,以韋播地品秩,貼身護衛可用一隊五十人,一應花費自有朝廷支付。此時除了那些正在當值的護衛之外,其他幾十人都聚攏在一起。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十多個護衛正高門大嗓繪聲繪色的說著早晨的事情。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唐公子看著斯斯文文一個讀'人竟然有這麼大膽子。整整兩隊萬騎一路衝鋒過來啊,那氣勢。不怕你們笑話,我當時都嚇得雙腿直打顫。唐公子愣是動都沒動,他可是頂在最前面的”。
“這算什麼!”,不等那個眉飛色舞的護衛嘖舌,旁邊已另有護衛迫不及待的介面過去,“後來那個措大隊正乍刺兒,兄弟們剛把黃樺弩掏出來,他手下可就炸窩子了,日他***,幾十把單鉤矛噌的一聲就亮起來了,你們是沒經過那陣勢,三四把溜光地單鉤矛指著你,那會兒老子心都涼完了,只想著今天得交代在這兒。好嘛,唐公子一個文弱'生,七八支箭指著他都沒眨眼,只當沒看見一樣話音兒顫都沒顫地扭過頭去扔了一頂造反的大帽子,生生把趙樸給擠兌住了,你們是沒見著趙樸那夯貨連滾帶爬擋在唐公子面前地架勢,哈哈,解氣,太他娘解氣了”。
這邊廂笑聲未起,就又聽另一個護衛跟得了風寒一樣陰陽怪氣的哼著鼻子突然來了一句:“別惜力氣啊!”,學完之後,這貨先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扯著喉嚨叫道:“要說今個兒最暢快地還得數這句,唐公子這句剛一出來,被我鞭打的那夯貨差一點沒吐血出來,幹,當了這麼長時候孫子,老子今天可算實打實地爽了一回,跟著唐公子幹活就倆字,有勁!”。
“這些個夯貨可是跋扈的很,大家也得小心著他們下黑手報復”,唐成笑著走進了差房,“大家都是同歷艱險的兄弟,不管傷了誰,我這心裡可都不好過”。
見是唐成進來,眾護衛們頓時散開將他圍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甚是熱鬧。
唐成一一含笑作答,只看他現在的表情任誰也不相信這是剛剛受了氣的。
“怕,我也是人,怎麼不怕?不過大將軍對我是有知遇之恩的,這恩情我能不報?怎麼報?套句酸秀才們的話來說就是士為知己'死!既然來了軍中,我跟兄弟們的心思都一樣,不能眼瞅著大將軍受了這夥子操蛋丘八們的氣。怕又怎得?七尺高漢子戳在這兒,你就是把老子肉剮了骨頭砸斷,老子還有氣,是真男人該他娘硬氣的時候就是明知道掉腦袋也不能慫了”。
自打穿越以來,這是唐成第一次在眾多人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的說粗話,但護衛們還就吃這個調調兒,唐成說的慷慨激昂,護衛們聽得是熱血上湧,彩聲如雷。
這膽識,這忠心,老爺沒找錯人,唐成就是個有骨氣明白知恩圖報的。
表完忠心,慷慨激昂的說完,唐成開始聲音和煦的溫言告誡那些個護衛們要小心自己的安全,雖然受罰的萬騎軍士不顧無法承受的後果,從戒備森嚴的營房中脫身出來在繁華的長安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