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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就在車中待不得了。不過這小女子下車從護衛隨從手上要過一匹馬後卻沒隨車而行。而是撥馬一轉當先馳去。
“她是去通知二韋兄弟?”。眼見侍女去遠之後。在蔥油車中坐定的唐成放下了車窗簾幕。
車行轔轔。梁盼盼將唐成細細打量了一遍後掩唇輕笑道:“未知近日來哄傳帝都的《蜀道難》竟是出自公子之手。妾身真是孤陋寡聞的很了。七織妹妹好福氣”。
唐成不明白自己寫的《蜀道難》跟七織福氣好壞之間有什麼關係?“嗯?”。
“適才文會間歇中發生的事情賤妾可是親見的。這滿長安計程車子裡有幾個能做得出?那薛東可是頗受公主寵愛的堂侄呢”。言至此處時。梁盼盼眼中的那兩點激賞確是發自赤誠。“公子如此有情有義。一曲《蜀道難》更被賀博士推為才思如海。有這般有情有才的公子護持。七織妹妹豈不是好福氣?”。
這話卻不好回答。唐成聞言一笑道:“七織福氣如何且不說。盼盼姑娘卻是好說辭”。
梁盼盼聞言一笑之間堪堪出了六顆糯米般潔白整齊的牙齒。“恕賤妾無禮。適才見公子出公主府時面有怒色。卻不知所為何事?”。
提到這戍唐成現在猶覺窩火。媽的。自己竟然成了個鴨!他心中不豫臉上便自然顯出不悅之色來。“這戍太過窩囊。不說也罷”。
梁盼盼見狀眉眼一轉。不過卻沒再問什麼。
出了太平公主府所在的坊區。天色已經過了散衙時的正午時分。蔥油馬車上了朱雀大街行不多遠。便見前方有數騎對面馳來。唐成聞聲挑開車窗簾幕。見對面當先而來的那人便正是當日在雅正園裡見過的韋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演戲
“盼盼姑娘這是去那兒了?”,韋播在蔥油小車邊勒馬站定,跟梁盼盼說了一句話後這才“看”到唐成,“唐成?你們這是……”。
“回大將軍話,賤妾是到鎮國太平公主府為文會宴飲歌舞助興的,這是剛自公主府回來”,言至此處,梁盼盼含笑一瞥唐成道:“唐公子乃是受邀的賓客,因車行不便,賤妾邀之同行的”。
唐成向韋播一禮後便靜靜看著他兩人在面前演戲,分明是早有小丫鬟前面通知的,還非得整出個偶遇的架勢,這就不嫌累?自己就是個普通士子罷了,值得韋播這正三品的撫遠大將軍玩兒這花呼哨?
“這倒是正好”,韋播哈哈一笑道:“本將軍剛剛散衙正愁著回去怪沒意思,唐成也是見過的,相請不如偶遇,中午這個多時辰少不得要勞煩盼盼為我等消磨了,唐成,你意下如何?”。
“我跟將軍一樣,回去也只是閒著”。
“好,爽快”,韋播一笑聲中,當先撥轉馬頭往平康坊芙蓉樓而去。
芙蓉樓乃是長安城中最大的青樓,諸事著實便宜,三人到得梁盼盼房中不多久,酒饌諸物就已置備好了。
“來,飲勝!”,與唐成對案而坐的韋播邀飲了一盞後,放下手中酒觴若不經意的問道:“唐成你的才華本將軍是親見的,以爾之才在今日的公主宴飲文會上必定大放異彩,此後金榜高中不過是探囊取物罷了,啊,可喜可賀呀”。
“大放異彩!”,唐成聞言隨手擺弄著手中的酒觴,“將軍所言不差,學生今個兒還真是大放異彩了,這下子公主想不記得學生也不成了”。
唐成說完這句滿帶譏誚的話後。驀地哈哈大笑起來。大笑聲中徑取了酒甌滿斟一觴,隨即捧手處將一滿觴酒仰脖而盡,因是喝的太急,淋漓的酒水從嘴角處流出來將胸前濡溼一片,至此,就是個陌生人也能看得出來他這是憤懣而飲,別有懷抱了。
“唐成你這是……”,唐成未答韋播的問話,一邊兒侍酒的梁盼盼因就將唐成暴打薛東之事敘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雙目一轉道:“文會散後唐公子離府最晚,賤妾觀其出府時面有激憤之色,卻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何事?哈哈哈哈”。唐成這一笑真是聲震屋宇。笑聲裡地激憤之意三里外都能感覺地清清楚楚。“我離府晚是因為蒙了鎮國公主地召見”。
“噢!鎮國公主素不輕易許人。這是好事啊”。韋播地身子猛地向前一探。
“好事。是好事。公主在沐浴處所這等私密之地見我。焉能不是好事?”。唐成地笑聲愈發地響亮了。原本地激憤之外更多地有了譏嘲之意。“我本將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某十年寒窗。數載歷練。素來也以用世幹才自許。不料在公主眼中卻只是個該以色侍人地張昌宗之輩罷了。身著紗褸。與諸面首爭寵於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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