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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唐成剛到帥帳沒一會兒。帶著幾個親隨地趙樸就到了。
隨後。萬騎帥帳之中爆'了一場激烈地爭吵。說爭吵其實並不準確。因為大著喉嚨吼地其實只有趙樸一個人。他地攻擊物件唐成始終是意態沉穩。言語平和地侃侃說理。
自打韋播上任以來。帥帳裡有大動靜兒地時候就少,而以往即便是出現這種情況大家也知道是主將大人憋不住火又在自己跟自己置氣了。像眼前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地很,一時間附近功曹裡的錄事。值守地軍士,從皇城裡換防下來的軍將們都按捺不住往帥帳這邊湊著聽熱鬧。
對於這些輕手輕腳來聽壁角地同僚袍澤們。帳外當值的校尉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他們湊上來,而那些個在帳外另一側輪值的韋播私人護衛也反常的沒有加以干涉,何止是不加干涉,看他們那樣子真恨不得把這些人都放進去讓他們好好聽。破天荒頭一次啊,這些個一直以來都是灰頭土臉的護衛們滿臉放光,頭都差點兒仰到天上去。
再然後,聽壁角的人就知道了那個剛剛'生的爆炸性訊息,羽林軍被打了,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整整兩隊一百人在演武場的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從馬上扯下來執行了軍紀,棧聽清楚怎麼回事,這些人四目相對驚詫莫名,多少年了,羽林軍什麼時候'生過這事?一百人,這可是整整的一百人哪!
驚完之後再聽趙樸與唐成之間的理論,眾人更覺羞憤,丟人,太丟人了,論辯鋒之利,同樣是奴隸出身的趙樸跟唐成之間的差別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戍本就是唐成佔著理,此番火力全開之下,詞鋒之銳,用語之刁鑽刻薄,論辯時氣度之冷靜沉穩實是無懈可擊,跟他這表現比起來,一味只知道以大嗓門壓人的趙樸簡直就成了一個小丑,聽得其他那些羽林們臉皮裡火辣辣的。
與之相反的是那些護衛們臉上的光亮越來越盛,三不汁兒看看這些人,感覺那叫一個舒坦,想要自取其辱,大爺成全你們!
實力懸殊巨大,場面呈現一邊倒態勢的論辯沒能持續多久就以趙樸摔簾子走人而告終,至此,心中偷笑的護衛們簾板起臉來趕人了,此後就該是老爺和唐公子密商事宜了,豈能還讓這些孫子們聽?
“這次的事情……”,僅有兩人的帥帳內,韋播的聲音有些五心不定的飄忽,“雖說是那些軍士們有違軍紀在先,但畢竟他們遲延的辰光少,人數又多,無缺,你這行事也太操切了”。
“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正好是兩隊人一起晚來,除這兩隊之外,整個趙樸部竟再無一人遲延。而且遲延的時間也跟掐好了一樣偏就晚了那麼一小會兒,大將軍睿智,豈能看不出這是明顯的刻意為之?”,在這個時候,唐成半步都不能讓,既然韋播是個優柔的性子,那他就得藉著任何一個機會給他強化。“若是今天晚一會兒不處斷,明天這些個跋扈們就會再晚一會兒;今天一百人不處斷。明天五十人也就執行不起來了,若然如此,不到三五日這次任務就會無疾而終,介時屬下成了笑柄倒沒什麼,若是連累到將軍也跟著成了……”。
言至此處,唐成頓了頓後語重心長的沉聲道:“今天這些人就是在試探。這試探面兒上看來是衝著屬下,其根底卻是在試探將軍整頓萬騎的決心,也是在試探將軍的威權。兩軍相逢勇'首筏。第一步尤為重要,退一步後面就得步步退,那退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屬下前往趙樸部監督軍紀原是大將軍的軍令,這次軍令可以陽奉陰違,那大將軍以後再'布軍令安能指望令行禁止?唯有從現在開始,從這次開始就讓他們知道大將軍的軍令不容違背,否則必受重處,異日軍令到處方能凜遵不悖。也正是於此之中,將軍威權必將一日重逾一日”。
“你說地這些道理本將軍何嘗不知”,韋播只覺得這會兒心裡很亂。唐成的話地確有道理。但三叔和老七的一再告誡也同樣有道理,“只是……”。
“大將軍所慮'惟恐激起軍變以致萬騎不穩。但有了方才之事,屬下竊以為將軍不必太過憂慮於此”。唐成上前兩步到了帥案邊目光灼灼的看著韋播,“屬下這次是在演武場全軍面前處斷的那一百個軍士。整個過程中持續時間長達半個時辰,如此長的時間裡,自趙樸以下無一人敢出面阻擋軍紀執行,由此,將軍看出了什麼?”。
唐成這幾句話實在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上,韋播猛然抬起頭來。
“萬騎跋扈,言過其實!”,唐成語氣異常堅定,“方今並非亂世,萬騎再顯赫總還是靠朝廷供養,諸將有誰不在意自己地官位?眾軍士誰又不怕被萬騎開革?將軍,這些個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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