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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還真有些陰暗。見掌櫃的同樣吃了癟他竟由衷的感到高興。“啥話也別說。趕緊的。去準備”。擺了擺手。來福跟著往後院走去。
“灰孫子。有本事衝奚人橫去”。衝著唐成和來福的背影猛啐一口。胖掌櫃無奈的往灶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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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龍門縣衙內的差房裡。公差們正忙著將身上的皂服換成常服。
“他孃的。還是婆娘做的棉襖穿著暖和”。錢三疤一邊扣著衣裳上的布紐。一邊扭頭過去扯著嗓子道:“賈頭兒。唐悖晦這剛一回來就請咱們吃飯。還不讓穿著差服。這到底是個啥意思啊?”。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公差頭子賈老二一改往日的好脾氣。陰沉著臉道:“三疤子。老子跟你多少說過多少次了。那是唐縣令!你***要是再改不了口。以後吃虧的時候可別怪老子被提醒”。
他這突然的冷臉讓眾公差莫名所以。賈老二也不理會。見眾人都已換好衣裳後吼了一聲。“這幾天城裡不太平。腰刀都給老子帶上。走”。
‘差…|在衙門口跟同樣常服的呼梁海會合之後。一起往龍門客棧走去。都已快到門口時。頭前領路的鄭五身子一拐。帶著眾人從旁邊的小側門上了裡面的雅閣。
看見這陣勢。公差裡靈醒些的已經心中暗道不對。不過這時節誰也沒說話。你擠擠我。我靠靠你的交換著眼神。
“有勞呼梁大人了”。看見呼梁海打頭走進來。早在雅閣裡等候的唐成笑著拱了拱手。隨即又向魚貫而入的眾公差招呼了一句。“大家辛苦了”。
呼梁海本就帶著氣。這些日子又是熬的心力憔悴。見著唐成後只是冷著臉回了一禮。什麼話都沒說。
“等這兩日本官在衙門裡安頓好後。就為呼梁大人設宴送行”。說出這句讓呼梁海如釋重負的話後。唐成扭頭向侍候的小二道:“上酒”。
酒菜魚貫送上。唐成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仰脖之間一口氣連幹了三碗。
縣尊大人都先乾為敬了。眾公差除了端起酒碗喝之外還能再說什麼?唐成這次宴客真是高效率。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完成了酒過三巡的程式。
喝完這三碗之後。縣令大人依舊是無話。古古怪怪的讓他那貼身長隨把雅閣裡的窗戶都開啟了。這本就是最靠近外邊散座的雅閣。窗戶一開。外邊鬧哄哄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唐成這古怪的舉動將眾公差都搞懵了。雅閣內的氣氛極是壓抑。縣尊既不開口。他們也只是默默的吃菜喝酒。只是心下那股不對的感覺越來越濃。
作為龍門縣最大的酒肆和客棧。外邊大堂裡吃飯的人著實不老少。這些人邊吃酒邊紛紛攘攘的說著閒話。要說如今縣城裡最引人注目的毫無疑|就是杜家的事情。而外邊正議論著的也就是此事。
因是奚人與唐人的生活習慣不同。加之本城裡的奚人又與唐人互相瞧不上眼。是以這家往來皆是唐人的酒肆內並無奚人酒客。也因此外邊的議論就沒什麼顧忌。要說他們的議論還能有什麼好話?跟中午聚集在城外那家大車店裡的人一樣。無外乎就是罵奚蠻子。誇杜家有骨氣。此外必不可少的還有罵縣衙裡的這些人。
龍門縣衙積弱多年。走馬燈似換來換去的官員和喜歡聚賭的公差們早就成了公開的笑柄。威權早就蕩然無存了。這一點雅閣裡的人當然都請清楚楚。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私下裡聽著是一回事。像這樣聚在一起聽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只要是個人就沒有不要臉的。耳聽著外邊指著他們廢物孬種的罵。雅閣內眾公差們的臉就算再厚也有些掛不住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尷尬不已。只不過被人罵的最狠的縣尊大人都沒發話。他們也實在不好輕動。
終究還是有忍不住的。“大人。屬下去去就來”。公差頭子賈老二一臉黑紅的站起身來。見他如此。其他那些公差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說錯了?”。唐成一臉平靜的壓了壓手。“坐下”。
賈老二無奈坐下。眾公差見狀咬牙不發一聲。但學著縣令大人的樣子低頭猛灌悶酒。
誰知道外邊的話越罵越不成個樣子了。尤其是其中兩個聽來頗有些年輕的聲音份外惡毒。罵起公差們的時候字字句句都直奔下三路招呼。在他們嘴裡。滿龍門縣的公差就沒有一個帶把兒的真男人。
“都是些沒卵子的貨。他們也算男人?聽說麗紅院裡的姑娘們都不願接他們的客。怕沾了晦氣。即便被逼不過的勉強接了。都的趕緊洗澡去”。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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