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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的他猛一攥拳,“孃的,總算沒看錯人,這一鋪老子賭對了!”。
當晚縣衙裡一直擾攘到三更天的時候才真正安靜下來,第二天早晨當那些混月俸的文吏們晃晃悠悠溜達到衙門時,隱隱的總覺得今日的縣衙似乎跟往日有些不同,那些個公差怎麼瞅怎麼不對勁兒,僅僅一天不見這些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瞅著充滿了精氣神兒。
多新鮮哪!
新鮮的還不止這一件,隨後他們就注意到衙門裡那些原本空置著的院子裡一夜之間都住上了人,且還都是公差們的家人;這股子莫名所以的勁兒還沒過去,另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又來了——本縣縣尉呼梁海已於昨夜離了龍門縣,而前些日子就沒見過人影兒的新任縣令已正式到衙坐堂。
杜家被打的事兒分明還沒了結清楚,他怎麼就來了?
這都多少年了,龍門縣衙一直是如死水般沒什麼變化,文吏們也早已習慣了這種局面,不成想今個兒不知生了哪門子邪性,樁樁件件驚奇之事接踵而來,以至於當公差們所在的院兒裡傳來爭吵聲的時候,這些個文吏們想都沒想的一窩蜂攆了過去。
“對不住列位哥哥了,將諸位一體開革是縣尊大人親下的口諭,莫怪兄弟無情,這差房列位自此再進不得了”,親耳聽到公差頭子賈老二說出這句話,蜂擁趕來的文吏們差點都要瘋了,新縣令居然一次開革了老杜他們十五個公差的差事,而賈老二等年輕公差居然還遵了這口諭,這……這真他孃的……龍門縣衙到底是怎麼了?
這邊的熱鬧剛看上一眼,還在發懵的時候,便聽外面一陣兒喧鬧,好傢伙,杜家的也不知道這麼快的從那兒得了新縣令回來的訊息,膀大腰圓的四兄弟居然真抬著傷還沒好利索的老爹氣勢洶洶的衝進了縣衙,隨之而來的還有大批湊熱鬧的百姓。
多年來一團死水般的龍門縣衙在新縣令正式入衙的第一天,真正的熱鬧起來了!
二百三十章 天際響雷,滿場皆驚!
天晚上的事情過了就是過了,一頓急酒喝的暈暈乎乎到家就把晚上的事情丟到腦後去了,球!他好歹也是老資格了,還能不清楚縣衙裡面的行市?任啥也別想正經得起來,錢三疤他們耐不得氣,受不得激就讓他們折騰去,總有架在老虎背上下不得難受的時候,人誰沒有年輕過,不撞幾次南牆不吃些大虧又怎能明白世事?
人同此心,跟老杜一起出來的都是公差裡年紀大的,因都是存著差不多的想法大家也就沒多說什麼,出了龍門客棧到路口之後各自告辭。剛才雅閣裡的事情經夜風一吹早就散的乾乾淨淨了。
“關門,別把屋裡的熱氣放跑了。咋,今晚上有人捨得請你吃酒?稀奇”,剛洗過澡換了一身輕薄衣裳的渾家見老杜腳步發飄的進來,放下手中的針線叨咕了幾句。
“不僅有人請吃酒,請客的還是新來的縣老爺”,人說女人在燈下,花下,月下看著最美,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在老杜微醺的朦朧醉眼裡,油燈下剛洗過澡的渾家竟是比平日裡好看的多了,尤其是在見到大袖子裡面那一截遮遮掩掩不大清楚的白肉胳膊時,酒後嘴舌發乾的老杜只覺身上猛然湧起了一股燥熱,反腳將門勾上後人就往榻上摸去。
“針……死老頭子,灌三杯黃湯就不是個人了你……”,渾家的抱怨沒持續多久,隨著老杜心急火燎的一口吹熄了油燈,微微透進些月色的屋子裡很快響起了依依呀呀,呼呼嘿嘿的恩愛之聲。
這一晚老杜壯志凌雲,異常神勇,只把渾家殺的數度呻吟失聲,戰罷一場好睡,第二天早上起來時,老杜真個是神清氣爽,除了兒媳婦見面時臉紅紅的使他難免有些尷尬之外,這一天的心情實比平時要好得多。
好心情的老杜熱熱的吃了兩個兒媳婦送來的乳)家特意給他衝的黃糖茶,這時候糖可是個貴的嚇人的稀罕物件,鎖著糖罐子的匣子鑰匙渾家隨身不離,往常不逢著年節想都別想,看來還是昨晚上……嘿嘿,愜意一笑的老杜吃飽喝足之後邁著悠悠的步子晃噠著上衙去了。
到了衙門,他被新任縣令開革的訊息如同晴天霹靂粹不及防的當頭砸下,老杜一夜一早上的好心情就此戛然而止,看著擋在差房門口寸步不讓的賈旭,老杜就覺得腦仁子突然開始晃盪起來,這還是龍門縣衙嘛?這麼多年看世事的眼光怎麼突然就不準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昨晚跟著老杜一起的那些個公差先驚後惱,吵是少不了的,吸引那些文吏們蜂擁而來的嘈雜聲正是起源於此,只是任他們再吵再罵賈旭也不還嘴,只不過他同樣也沒動腿讓步。來來去去就是那一句,“這是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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