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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目的就不能輕易出手,否則藥效不明以後就更沒人信了”。
鄭凌意沉吟了一會兒後點點頭,“嗯,權且隱忍、伺機而動,以龍門縣如此情勢,夫君這般想法倒是對的”。
“不隱忍也沒辦法,畢竟我對龍門的瞭解僅限於呼梁海所說,他說的未必就全面。龍門越是複雜,就越得親自看清楚摸清楚情況後再言其它,以前在衙門裡積累下的那些個經驗至少現在是用不上”。
聞言,鄭凌意臉上放鬆了不少,甚或還有了一點笑容,“我原還怕你操切,現在倒是放心下來了”。
甫抵龍門,唐成打定主意是暫時不想多事,無奈樹欲靜而風不止,事情主動找到了他頭上,而且一來就是在本縣最讓衙門棘手的事情,就在他剛剛上任的第三天,幾個百姓抬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來告狀。
告狀的原因很簡單,他們被奚人給打了,而詢問整個事件,他們基本就是沒什麼錯處的純粹受害者。
小縣城裡像這樣的大事幾乎是一陣風的功夫就已傳遍全城,這一刻,合城百姓終於將目光聚焦在了唐成這個新縣令身上。那些個公差們更是雙眼緊盯著他,左手雖然握著水火棍,右手卻已悄悄的搭在了衣襟的布紐上,只等唐成下了什麼二桿子的指令後便立時剝了這身黑皮回家吃自己去。就為了一份公差的錢糧讓他們跟奚蠻子拼命,想都別想!
怎麼辦?
…………
PS:既然還在寫這本書,而且寫的時候的確也算得上用心,那我就沒想著要刻意斷更,前幾天超出期限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敬請大家原諒!
二百二十二章 為人莫做官,做官都一般
完公差的奏報之後,唐成沒有表態,轉身過去看著一TT的呼梁海,“怎麼辦?”。
這兩天縣衙公堂正在整修,唐成依舊是住在龍門客棧,呼梁海今個兒本自正在親自督工修整公堂,對於這件事情他實在是上心的很,明擺著的,把這件事情辦完之後,唐成也就該在公文上副署,他也就能徹底脫離苦海了。卻沒想到正乾的好好的卻遭遇上抬人告狀的事情,那被打的血嗞呼啦的人往公堂前一放,整修的事情還怎麼幹?一心想著要走的呼梁海自不願意再摻和進這樣的糟事兒裡,又怕因為還沒交卸的縣尉身份被告狀的人給纏住,是以他剛一見勢不對就立即拔腳來找唐成,竟是比報訊的公差頭子賈旭到的還快。
唐成這一問把呼梁海給搞懵了,這有我啥事啊!正自端著茶盞的手就僵在了那裡,“大人問我?這樣的大事歷來都是縣尊們親自處斷,下官……”。
“本官新來,對縣上的事情瞭解的也不夠,少不得還要借重縣尉大人的經驗”,唐成並沒有如那報信公差預想般的興奮激動或者是慌神,跟呼梁海說話依舊是言笑晏晏,至少從表面看來很有些舉重若輕的味道。見他如此,那公差心中暗道:“日怪,這唐悖晦看著年紀是輕,但從沉穩氣度上來瞧,倒比前任縣令還要強些”。
唐成口中笑說著,人已走到呼梁海身邊,提過旁邊的茶甌邊給他續水,“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前肯定發生過吧,不知此前都是怎麼處斷的?”。
這一刻,呼梁海真是恨自己的臉皮為什麼那麼薄,前兩天迎著唐成到任之後為什麼沒追著他在吏部公文上直接副署。
“難辦哪”,呼梁海苦著臉喝了一口茶水,“理由我就不說了,按照以往的慣例,終歸還是要安撫傷者,至於捕人……”,呼梁海嘆口氣後搖了搖頭,顯然沒敢做這個指望。
“慣例?”,看著呼梁海的唐成聽到這個詞兒後眉頭一跳,“此言何意?”。
聞言,呼梁海沒有直接回答,招呼著跟來的公差道:“賈旭,你是老龍門,跟大人說說”。
“回大人話,今天這樣的事情每有新縣尊到任時都會發生,而且一般都不會超過五天,十多年來一直如此,縣尉大人說的慣例就是指的這個”,公差頭子賈老二解釋完,停了停又想了想後接續著道:“縣尉大人沒說錯,奚人好抱團兒,人又蠻橫的很,不是屬下無膽說喪氣話,僅憑衙門這些弟兄要想去緝捕行兇者的話實在是力有未逮,一個措處不當只怕就會激起大變,大人三思”。
每有新縣令到任這事就要發生,這裡面的意思還不清楚?今天的事情分明是奚人對他這個新縣令的試探,一念至此,唐成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個冷笑,人卻沒說話的負手踱步沉思。
賈老二剛才說完那話後。眼睛就緊緊盯在唐成臉上。手下那些個公差們啥想法他清清楚楚地。說實話他實在是怕唐成在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