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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長。這樣地好日子沒能持續多長時間。就被一件意外地事情地給打破了。
新任山南東道觀察使下來巡查了,於東軍下來巡查本也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下來地速度實在太快,他才到任幾天哪?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了,其所設定的路線是道城至房州,在這條路線上,比鄰房州地金州就成為繞不過去的一站。觀察使可刺史都是新任,但這兩人的差別也著實是太大了,而且還是兩個極端,一個性子太疲,一個性子又太急,這番都撞到金州,且有的是事情忙了。苦笑著放下手中的書卷,唐成就投入了迎接觀察使大人的準備工作中。
“海洲,你把本州比鄰房州附近地資料都拿來我看”,經過兩個月的牢獄之災,馮海洲愈發的沉默,辦事也愈發的細心起來,自打年初重回司田曹,唐成對他更加信任,基本將曹務的一大半都交了給他處理,“對了,順便把本州總圖和各縣的山川地理圖也一併送過來”。
馮海洲腋窩裡夾著山川地理圖,手裡捧著厚厚一沓文捲走了進來,“大人,這文卷多,你這是……”。
“準備功課”,唐成順手拿過一本文卷後坐了下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觀察使大人便是到了,以唐判司的身份也該輪不著他接官吧?詫異的看了看正對著地圖翻看文卷地唐成後,馮海洲帶上房門出去了、
除了本曹公事之外,身為一曹判司地唐成還分有相應負責的坊區,如此這般忙忙碌碌了四五天,等一切也都準備地差不多時,載著新任觀察使於東軍的煌煌車駕終於快要到了。
金州東城門,姚使君帶著馬別駕等人正在此等著迎候於東軍車駕。
探頭看了看遠處的官道,姚使君拈了拈頜下的長鬚微微側身問道:“晨升,你說觀察使大人此來本州是為何事啊?”。
昔日風儀甚好的馬別駕神情有些低迷,也正自遠眺的他應聲扭過頭來,看到姚使君身上的緋色官衣後,眼角的肌肉微微跳了跳,藉著輕咳的機會讓眼神避過那一身緋紅後,這才漫不經意道:“觀察大人銜君命而來,甫一上任便急著巡視地方,且看這巡視的路線安排。當是為了修路事宜,想必這條經道城前往房州的大道必定是要經過本州地”。
“嗯。晨升所言極是”,姚使君的手指輕柔地梳理著頜下的長鬚,一遍又一遍,“此事乃陛相年之夙願,萬萬輕忽不得,若觀察大人真決定線路是經金州通往房州,那……晨升。咱們說不得要盡全力以赴了”。
看著姚使君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馬別駕就覺得刺眼,這會兒你怎麼不務清簡,尚無為了?虛偽,還不是想搶功?功都讓你得了,卻讓某累死累活……且不管老馬心中如何腹誹,嘴上也只能點頭稱是。
像這樣的大規模的修路實在不是一件小戍,涉及的地方太多,正在姚使君與馬、張二人合計時,隱隱便聽前方傳來一陣驚聞鑼聲響起。“於大人到了”。回過身來的姚使君探頭向遠處看了看後,再次順了順頜下地三縷飄然長鬚,“二位大人。走吧,咱們迎上去”。
金州城內,唐成家。
“阿成,今個兒怎麼回來的這麼早?”,見唐成走了進來,李英紈笑吟吟的迎上前來。“我剛從街上回來,原準備去香粉店瞅瞅,只是街上到處站滿了公差,二叔也在裡邊,聽他說是觀察使老爺到了,所以主街上不得通行。我還想著你晚上該是回來的晚”。
唐成套上家居的常服,順手拍了拍李英紈的臉,“觀察使大人是到了,只是我如今位份太低。還上不得那接官宴”。
二人正說話的時候。外邊一個丫頭走了進來,報說有人送來了夫人定下的綢緞。那人現就在門房。
“阿成,我去看看”,李英紈剛走沒一會兒,蘭草從外邊走了進來,看了看屋內無人,她便徑直到了唐成身邊低聲道:“阿成,小桃身上的傷勢已養的差不多了,她想著給家人通個訊息”。
“通訊息?通什麼訊息,通報她如今地住處?讓家人來看她?”,見蘭草點頭,唐成臉色沉了下來,“胡鬧!別駕府已將逃奴之事報官,以老馬的身份,衙門尋拿的力度小不了,她逃出來才幾天?此事地風聲還遠未過去,沒準兒她家人那邊就有公差盯著,現在通訊息豈非是坑著家人一起自投羅網?”。
沉聲說完這些後,唐成肅容對蘭草道:“告訴小桃兒趁早死了這份心,不管是為了她自己還是家人,這事情都幹不得”。
“嗯”,聞言色變的蘭草點了點頭。
“只要她安心在那兒住著,就沒關係”,唐成安慰了蘭草了一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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