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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了”。
“小丫頭,又來唬我”,對這個親自買來的丫頭,馬別駕想的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一看到她那水蔥似的小腰兒,心裡就火扎扎的難受,無奈夫人看得實在太緊。這口鮮桃愣是隻能看著,偶爾聞聞嗅嗅地卻總也吃不到嘴裡。此番難得的抱實了,那裡還捨得放手?
至於小桃嘴裡嚷嚷地,老馬同樣的虧吃的太多,這回無論如何是不肯再信。
“幹什麼?”,正在兩人抱在一起,小桃苦苦掙扎的時候,一聲低叱在書房門口響起。重量級的馬伕人猛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你……”,老馬如同被蠍子蜇了一般,猛然鬆開手,又羞又怒的他“你”了半天,“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人門戶前要敲門”。
“敲門還能看得著這景兒?”,馬伕人冷冷一笑。“錄事參軍事陳亮來了,咱這賬晚上再算”。
冷笑著說完,馬伕人三兩步便到了正瑟瑟發抖的小桃面前,“狐媚子,就知道勾引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嘴裡狠狠說著。她地手已順勢薅住了小桃的頭髮扯著向外走去。
“夫人……我沒,沒……”,小桃剛一張口說話。馬伕人反手一巴掌就扇了過來,頓時將小桃的辯解打成了哭聲。
“不是你勾引老爺,還是老爺來招惹你不成?”,馬伕人嘴裡說著小桃兒,但那冷冷的眼神兒卻是緊緊著落在馬別駕身上,迎著這樣的眼神,馬別駕剛剛奮然舉起的手最終軟塌塌的放了下來,整個人也背轉了身子,心中且怒又臊地嘟囔道:“妒婦。妒婦……”。
只可惜他這嘟囔聲太小。被小桃的哭聲一遮後更是半點都聽不到了。
“藥已經快煎好了,稍後你準時喝”。馬伕人扯著小桃往外走,“晚上陳亮留不留飯?若要留,也提前譴人知會一聲
便在這時,書房外又一陣兒腳步聲傳來,隨後便見一個身穿僕役短服的下人到了門口,“老爺,夫人,陳參軍譴小的來問,若是今個兒老爺不便宜,那他就先告辭了”。
也不知什麼緣故,這僕役說起話時,聲調有些微微的顫著。
“你這就去請陳參軍來老爺書房”,馬伕人扯著小桃向外走去,“來福,稍後記得把藥送來,記著,這藥必須按時辰吃”。
“是”,馬伕人回頭叮囑的那刻,僕役來福猛然低下頭去,他這樣子看著份外恭順,以至於心情都不好的馬別駕兩口子都沒注意到他那藏於袖中,已緊攢成拳地雙手。
遠遠的馬伕人的腳步聲和小桃地哭聲都已聽不見時,馬別駕陡然轉過身來大聲喝罵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妒婦,妒婦……”。
等金州府衙錄事參軍事陳亮在僕役的引領下走進來時,至少在表面上馬別駕已恢復了常態。
“晨明來了,坐,什麼戍讓你這麼急?”。
“大人,小李今個兒從道城回來了,帶來了些傳聞”,接過僕役遞過的茶水,陳亮向馬別駕傾了傾身子,“是關於觀察使林大人的”。
“噢”,陳亮這一說卻讓心情不好的馬別駕來了精神,“什麼傳聞?”。
“如今觀察使衙門都在哄傳林大人即將卸任,觀察使要換人了”。
“那傳言裡可說到新換來的觀察使是那位?”。
“這個倒是不知”,聞言,馬別駕失望的搖了搖頭,“太子之事一出,觀察使大人要換人已成定局,這還有什麼好傳的?此事我早已知道”。
“正是因為林大人要走,新任觀察使又不知花落誰家,所以才議論的厲害,一朝天子一朝臣,觀察使府易主,影響地可不僅僅是道城”,言之此處,陳亮扭頭看了看,見那剛才奉茶地僕役已經走了之後,這才愈發的傾了身子低聲道:“大人,若是屬下沒記錯地話,本州孫使君三年前升任刺史時,可全仗的是林大人向吏部察舉,如今……”。
“放肆”,馬別駕聞言變了臉色,“私相議論上官,此乃背德之過,吾不忍聽”。
“大人慎獨謹切,時時以孔孟聖道自奉,實讓屬下佩服”,陳亮並不以馬別駕色變為意,拱拱手後繼續道:“只是此番眼見本衙使君或將易主。為金州黎民蒼生計,屬下雖知大人淡泊高遠。也只能以元元為念進勸了,大人,君子有所不為,但聖人也曾說過有所必為嘛!”。
正說到這裡,聞聽外間腳步聲響,陳亮遂閉了口舌,端坐正身子端起茶盞小口呷了起來。
不一會兒。剛才出去地僕役手端著一個紅漆托盤走了進來,盤中盛放著一碗猶自冒著騰騰熱氣的黑黑湯藥。
這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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