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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唐成手上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蘭草動了動身子,“阿成,稍等等,我……我去洗洗”。
說是去拿熱水,但蘭草去了灶房後卻徑直到了添火的灶門處。
“怎麼,要紅豆子?”,看著蘭草白裡泛紅,掩不住春情的臉蛋兒,灶門處高家屋裡的笑著問道。
這話題羞人,蘭草卻不好意思介面,只紅著臉點了點頭。
“預備著了”,高家的開啟灶門,從裡邊火灰堆裡刨出一個燒的烏黑乾裂地泥巴團兒,她手上忙活著,嘴裡呵呵笑道:“自打唐大官人回來,我這兒頓頓預備地都有,別看你前天還不好意思,我就知道你有再來找我的時候兒,喏!三十顆,別嫌燙,趕緊趁熱吃了,要一口都吃了,別拉下,啊!”。
高家地摔開泥巴團兒,倒出裡邊兒裹著的那一小把豆子,熱氣騰騰的遞給了蘭草。
蘭草忍著燙,將碗裡的豆子一口吞進了嘴裡,她這邊兒吃著,那邊高家的雙手合什嘴裡唸叨個不停,蘭草也聽不清她唸叨的到底是什麼,只隱隱約約聽到幾句“千秋萬歲,保守吉昌,金榜高中,出將入相”什麼的。
唸完之後,高家的開始裝熱水。
“紅男綠女,這方子啊再沒個會出錯的”,高家的將裝滿熱水的水甌遞到了蘭草手上,“這院子裡什麼都好,就是沒個孩子的太冷清了些。待會兒完事之後,別忘了我囑咐你的姿勢,別急著起,多躺會兒,躺著的時候記得在屁股下面墊個枕頭”。
“嗯”,三十顆紅豆子吃下去之後,蘭草恍然之間似乎就覺得肚子裡有些墜墜的,似是裹著什麼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沉甸甸的幸福感。
沒跟高家的再說什麼,蘭草兒提著水甌便回了西廂。
等蘭草洗完,唐成正好將剛才那盞殘茶吃盡,順手一勾,兩人便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
“吊帶兒?那是啥?”。
“衣裳,好看衣裳”,唐成嘴裡隨意答著,人已站起身來抱起蘭草往榻邊走去,“你要是喜歡,趕明年夏天我找兩個裁縫婆子來給你好生做上幾身,嗯,就用毫州輕容的料子,那個呀。就叫真空裝……”。
嘴裡說著蘭草不知所謂的話。兩人已是滾在了榻上,這時節那還顧得上冷,轉眼之間已成了白羊般的兩人便已緊緊地纏在了一起,先是蘭草地**,繼而唐成的喘息聲也加入其中……
這番魚水之歡直到天色黑定的薄暮時分方才結束,重新穿上衣服起來的唐成擴了擴胸。只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往外透著舒坦勁兒,扭頭看去時,卻見素來都比他先起的蘭草兒卻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怎麼,累了?”。
“嗯”,一臉汗津津泅紅的蘭草點了點頭。
“累了就多躺會兒”,唐成沒多想,還特意走過去把蘭草肩頭地被子掖了掖緊。
直到兩柱香功夫後,蘭草才起了身。因是西廂裡暖和,唐成就命將晚飯也開在了這裡。
今個兒順利的買到了那四百多畝河灘地,適才一番魚水之歡後再飽飽的吃上一頓合胃口的飯,唐成的感覺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阿成,要不今個兒別去書房了?”,蘭草見唐成要走,開口道:“去那麼遠一趟揚州,只歇息兩天怎麼夠?”。
“再不去老師該發脾氣了”,唐成笑著搖了搖頭。“你還別說,這些日子在揚州我還真挺想那書房的,亂糟糟東跑西跑的忙活一天之後去聽聽經,誦誦書。也是一份難得的清淨享受啊!”。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自有車馬簇;娶妻休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拽了幾句酸文兒,唐成哈哈一笑後向蘭草揮了揮手,出門往書房去了,邊走嘴裡邊還用著清平樂地調子哼著《論語》的詞兒:“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這兩樣牛頭不對馬嘴的東西愣是讓唐成湊到一塊兒。聽來真是份外古怪,蘭草好容易才憋住。一等唐成的聲音聽不見了,她便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笑著笑著,蘭草放下手中正收拾著的碗筷踱步到了窗邊。
推開面前的半扇窗戶,一陣秋夜寒風吹來的同時,蘭草便見著了唐成披著月色緩步而行的背影。
想必他還在唱那古怪地曲詞,一隻手也高高揚起,怡然自樂的打著凌亂的拍子。
見到這樣的背影,蘭草笑地更厲害了,與此同時,她的心裡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升騰起來,雖然這是冬日的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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