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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哥!你不要家人了”,就這一句,頓時讓來福僵住了身子,小桃泣聲哀哀道:“咱們死了是個解脫,但家人怎麼辦?”。
“哐當”一聲,柴刀掉在了地上,來福抱頭蹲在了地上,喉嚨裡發出瀕死野獸一般的嘶嚎,“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打死的”。
“來福哥,你幫我逃了吧,我逃了夫人只有高興的,不會牽連我們的家人。等過些日子風平浪靜了,你也逃出來”。
“逃,沒有過所你連城門都出不了,往那兒逃?”。
“不出城”,小桃的聲音雖弱,卻滿帶著希冀,“我打小兒有一個最知心的鄰家姐妹,四年前被鄖溪縣觀音臺村高家大娘子給買走了,前些日子聽帶家信來地村人說,那個姐妹如今隨著主子到了州城,他那主子待她好,要能找到她,我就有了躲避藏身處”。
“好,我去找,我這就去”,來福抹了一把眼淚猛地站起身來,“她主子叫啥名?”。
“唐,我只知道姓唐,從鄖溪縣衙裡來地,如今就在州衙供職”,許是說話太多,失了元氣的小桃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暈了過去。
“我去找”,來福摸了摸小桃地額頭,看著她身上的斑斑傷痕和捆的緊緊的繩索,不覺眼淚又流了下來,“我一定找到他,我給他下跪,我給他磕頭,一定求他收留了你……”。
第一百三十六章 讓人心跳加速的誘惑!
別駕府裡那些蛇蛇蠍蠍的事情唐成自然是不知道的,從衙門回到家裡,他先往西廂房轉了轉,將那四百多畝的地契收好之後,邊梳洗著邊向蘭草問道:“英紈這都出去多少日子了?”。
“阿成你還沒從揚州回來的時候夫人就回鄖溪了,說是今年桐油生意的量大,她不下去看著不放心”,蘭草扳著指頭算了算日子,“得有**天了吧,要不明個兒找人給夫人帶個信兒去?”。
“我就是問問”,時令已經進了十一月,唐時沒有陰曆陽曆之說,十一月就是紮紮實實的十一月,再有一個多月就該到你年下了。在這樣的寒冬裡進屋後用熱乎乎的水洗把臉還真是舒服,唐成一邊用手巾帕子擦著臉,一邊含糊的搖頭道:“她在忙正事兒,咱們就別打擾了”。
聞言,蘭草臉上沒顯出什麼,但能有這樣的機會跟唐成獨處,心下也著實是歡喜,“嗯”。
洗過臉後,唐成坐到了火籠邊用鐵筷子翻了翻,原本就很旺的炭火冒出一小串火星子,暖烘烘的熱流頓時就竄了起來,接過蘭草遞過的茶水熱熱的喝了一口,唐成愜意的嘆了口氣,“還是家裡住著舒坦哪”。
“阿成你是這些日子跑的乏了”,蘭草見唐成一臉的舒爽,也是抿著嘴笑,遞過茶水後,她的人便已順勢到了唐成身後幫他捏著肩膀,“揚州那得有多遠哪!這樣連軸跑著就是個鐵人也吃不消的,這眼瞅著天兒越來越冷了,阿成你不會再出遠門了吧?”。
“不出了”。嘴裡小口的呷著茶水。蘭草又捏的合適,唐成索性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她懷裡,閉著眼睛道:“那兒也不去了,就陪著你們在家裡貓冬,過兩天估摸著等英紈快忙完地時候給她捎個信兒去,回來地時候順便把爹孃接來。咱一家子熱熱鬧鬧的過個紅火年”。
“這樣才好……嗯……茶水……小心茶水……”,唐成這一靠過來之後就不老實了,正好枕在蘭草胸前的頭跟個奶娃娃一樣蹭來蹭去的不安生,如此以來,手上端著的茶盞就搖搖晃晃的。
蹭著蹭著,直把唐成自己地心火兒也給蹭了起來,手上的茶盞也沒往一邊的桌子上放,就手兒擱在了旁邊的胡凳上。因是放的急,盞裡的茶水一墩之下就濺到了火籠裡,“嗤”的一聲輕響的同時,帶起一抹細細地火灰來。
放好茶盞,唐成身子就勢一轉一抄,蘭草便已橫進了他的懷裡。
其時已是黃昏時分,沒燃燈的屋子裡就有些暗,躺在唐成懷裡的蘭草摟著他的脖子,俏麗的臉蛋兒在火籠裡炭火光亮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紅撲撲的粉嫩。
“蘭草你還真是越來越水靈耐看了”。唐成一隻手摟著蘭草的身子,另一隻手便從夾襖地腰間探了進去,撫上那漲撲撲的兩團,“嗯。不僅是人越來越水靈,就連這身子也益發豐潤了”。
蘭草軟軟的身子偎在男人懷裡,眼神迷離的看著胸前地起伏,“是豐潤了不少呢!聽高家的說女兒家破了身子後多是如此,我還怕胖了……”。
“你身量高,胖些又不顯,只有更好看的”,唐成手上活動著嘆息道:“可惜了,你身段兒好。面板也好。要是夏天裡穿上吊帶兒走大街上,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