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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相王府?”,聽長隨嘴裡說出這個,二韋兄弟對視了一眼後。一反剛才的輕鬆隨意,臉色開始鄭重起來,“親王府典軍不過是五品官兒,不大不小的,不過倒是能在王爺面前說上話的。孃的,這事饒上相王府倒有些棘手了”。
韋播聞言點了點頭。漫長安人都知道相王爺生性恬淡,二韋自然也知道。與此同時,二韋更知道這位安國相王爺雖然性子恬淡,但卻著實不是個好得罪的。如今隨著李氏王族裡上一輩死得死,老地老,皇帝出身同時也是當今天子胞弟的相王爺就成了皇族裡當之無愧的領袖人物,二韋兄弟能不在乎別人,實在不能不在乎他。更別說韋后及三叔也都一再交代過的,這段日子惹誰都不能惹兩個人。這兩個人裡除了鎮國太平公主外,另一個就是眼前的安國相王爺。
張氏兄弟雖然算不得什麼,但他們畢竟都是相王府的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越是地位尊貴地人越是折不得面子,這個敏感時候……
梁盼盼久居京城,自然知道安國相王這四個字的份量,眼見二韋兄弟臉色凝重,心中一緊的她不曾說話,雙眼一轉之間已是盈盈欲泣。
花魁就是花魁,這一梨花帶雨起來,看得人當真是我見猶憐。此時恰是韋播對梁盼盼正上心的時候,那兒看得了這個,“老七,派人下帖子召那個張亮過來見見就是,七織的事情未必就是相王的意思,張家兄弟打著安國王府的旗號居中弄事也大有可能;若真是出自相王爺的授意,就這麼大個事兒,你我兄弟出面求個情,依相王爺素來不喜多事的性子。還能不準?”。
見韋播看向梁盼盼時滿眼地溺愛,韋播心底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如今朝廷大勢如此,身為後族的韋家和皇族地李家雖然面兒上還過得去,但私底下到底怎麼回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韋播說的這個他早就想到了,只因不願向安國相王低頭所以才故意顯得如此為難,本就是做好準備藉著這個藉口避過這件事去,誰料五哥卻把話給挑明瞭。
韋播說完,韋猛然一拍腦袋哈哈笑道:“五哥就是五哥。慮事比弟弟我周全多了。就這麼辦,小嫂子。這回你該徹底放心了吧”。
哈哈笑說之後,不待韋播發話,韋已先自迭聲吩咐著“殺才”的長隨趕緊按著五爺說的去辦。
雅正園,也即是李隆基授意開辦的這麼個地處已經整修完畢,靜等著明天的正式開業。整個園子從裝設佈置到設定的營運制度幾乎跟大雅至正園一模一樣,甚至就連名字基本上都是直接翻版簡化過來的。
按李隆基的意思,他根本就沒指著這個園子賺錢,只要不虧本就成,他對這個園子更大地期望在於傳播口碑和發現人才。唐朝是以詩賦作為衡量人才的取士標準,禮部的那一套大雅至正園也能做到。
七織與她在揚州快活樓時一樣,享受的是不遜於花魁梁盼盼的單人獨層待遇,此時,唐成就隨意坐在七織房中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斜靠著矮几翻閱手中的詩冊。
對於唐時的歌伎而言,詩冊就類似於後世的歌詞本,她們所唱地歌詩就是從這裡面選出來的,唐成手中的這本詩冊就是張亮花費偌大心思攢起來的,裡面一水兒的都是長安城裡有名頭詩人的新詩,冊頁最前面的赫然就是賀知章及張春江。
“賀季真雖年逾五旬,依然能如此童真曠達,真是個奇人哪,不過他這詩未必就合你的嗓子;至於張春江,《春江花月夜》一出,再看他新作怎麼都感覺著不如……”,隨手翻,隨口品評了幾首後,唐成抬頭看了看正在琢磨著挑牌子時該穿什麼衣裳的七織道:“你是個什麼主意?”。
“那些我都不用”,七織聞言後從眼前一排五彩斑斕地衣裙上收回目光,“我用這個裡面地”,口中說著,她已自隨身從揚州帶來的百寶箱最底層中取出了一本薄薄地詩集。
唐成對這本薄薄的詩集再熟悉不過了,這根本就是他一首首親自選出校訂的。
見七織獻寶似的捧著“他”的詩集,唐成感覺真是古怪的很,“是關關給你的?”。
“還是關關姐好,不像有些人那麼沒良心,當日在揚州時應下的事情都要耍賴”。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相處的不錯,這除了要歸功於七織來的那個雪日兩人談的不錯之外,更得益於這些日子以來的相互發現。
比如七織就發現唐成除了詩寫的好,喜歡古怪的喝茶方法之外,對於構建園林乃至於經濟營生都懂,更重要的是他那腦袋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偏就能想出讓人聽來匪夷所思,但實行之後的效果卻堪稱驚爆的主意,布幔一出,轟動長安。由是,作為最大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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